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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勾地火,一场旷世大战一触即发,强大的攻击连绵不断,对打的身影在比赛场地里闪来闪去。
轰~
天空炸起巨型蘑菇云,一人被击飞至万里高空。
轰~
比赛场地被强大的力量击碎,一个深渊裂口呈现在大家的眼里,一人躺在废墟里生死不明。
天空乌云密集,形成了罕见的景观,龙吸水般的龙卷风,现场是狂风大作,实力弱的稳不住身影都被龙卷风卷走了。
局面已经失控,比赛场原本的保护罩碎裂,宗门长老们不得不启动最强防御法阵。
观看席上的人是看的心惊胆战,实力弱的人连观看强者比赛都是一种风险。
超级加倍的风力龙卷让人感觉灵魂都要被甩出来。
龙卷风里一名青衣少女凌空而立,本命剑脱手而出,在她飞快结印里变成了成千上万把风刃。
“风之灵,狂刃龙卷!”
原来是青竹开大了,被吸进龙卷风里的是天珩宗的许怜等人。
成千上万把风刃在龙卷风里乱绞,像绞肉机一样,把人千刀万剐。
太强了,这个人简直强到离谱,这种法术技能一看品阶就不低。
自知打不过,再抵抗下去他们只会被这狂刃龙卷凌迟致死,许怜只能选择投降,被青竹甩出比赛场。
刘漭和呼延薄两人肉搏,比赛场地上那深渊裂口就是他们打斗搞出来的动静,可以见得这两人打的多激烈。
最终还是刘漭这个练体狂魔更胜一筹,呼延薄被他沙包大的拳头击飞出了比赛场。
幽乜的攻击很迅速,经典的刺客人物,下手快狠准。
伍煌就被他淘汰了,现在他正和南宫悦打的不分上下,两人势均力敌,谁胜谁负暂时还不好下定论。
水邢雪中了宋盅的幻阵,人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出了比赛场,守宫玲也不能幸免,被他的杀阵困住,操控魔兽打着打着人就出了比赛场。
葛虹和尉迟冷箐对上了,虽然他没有使用音攻,但实力不容小觑。
可尉迟冷箐也不是吃素的,两人打斗的动静不小,天空爆炸的蘑菇云就是他们的手笔。
满天飞舞的纯洁雪花变成了锋利无比的杀人利器,还要提防神出鬼没的冰刺。
全场无人问津的应该就是百里伏??和卿棋景两人了,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这场打斗维持了好几天,百里伏??无聊的给人投喂丹药,保持队友满血状态。
几天下来,他们也察觉出来最应该攻击的应该是百里伏??,她在这边供血他们还怎么打呀!
几人放弃眼前的对手,转身就向毫无防备的百里伏??袭去。
几人的攻击越来越接近百里伏??,在他们以为能一举淘汰她的时候,所有攻击穿透了她的身体,向远处而去。
他们一惊,这个技能如此眼熟………
“本小姐等你们好久了,终于知道打团队战先切奶妈了吗?”
可惜她是个爆破毒奶,要令他们失望了。
百里伏??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传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亮瞎眼的巨大爆破能量球,这个画面如此熟悉。
当初那条化神期蛇王的下场仿佛出现在眼前…………
他们想赶紧躲开,可卿棋景又怎会让他们如愿呢!
天降惊雷把他们劈的外焦里嫩,同时也暂时失去了控制身体行动的能力。
“比赛该结束了。”
能量球向他们飞来,爆破的能量波把他们都击飞了出去,同时也击破了比赛场的最强防护阵法。
吓得长老们赶紧支撑了多个保护结界,但观看席上的人也还是受伤不浅。
这场面可谓是人仰马翻,一片狼藉,好好的比赛场现在变成了一片废墟。
好多人都被高温烫伤了,直面攻击的幽乜、葛虹、宋盅等人最惨,被灼烧掉的皮肤高达三分之一的面积。
高温灼烧烫伤的疼痛让他们都煞白了脸,这还是百里伏??留手后的结果,要知道当初蛇王更惨。
青竹出现在他们的身旁,一瓶丹药就递给了他们。
“大小姐给你们疗伤的,说下手重了点,请担待。”
他们接过丹药吃下,伤势立马就恢复了,也显示了丹药的品阶不低。
“百里大小姐慷慨。替我们谢过你家大小姐,比赛受伤在所难免,不必介怀。”
青竹点头,然后就回去复命了。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实在是这几天傻逼遇到的有点多。
比赛场上就剩下百里伏??和卿棋景两人站在唯一还算好的地面上,其他人都被能量波掀出比赛场了。
第四场大比赛最后的胜者就是百里伏??和卿棋景两人,作为同一个宗门的弟子就没有继续打的必要了。
比赛结束,负责人宣布了比赛结果,结合前面三场的比赛计算排名,天下第一修仙宗门不用想还是凌天宗。
“50年一次的宗门排名大比赛现在宣布正式结束,宗门排名如下。”
“第一名,凌天宗。”
“第二名,天珩宗。”
“第三名,玄冥宗。”
“第四名,清月宗。”
“第五名,无极宗。”
“第六名,云煞宗。”
“第七名,浩天宗。”
“第八名,合欢宗。”
比赛结果出来,上四宗还是那四个宗门,下四宗还是那四个宗门。
只是上四宗和下四宗排名稍微有点变化,但还是那八个宗门。
比赛是结束了,陵城的比赛场地又要重新建筑了。
每次大比赛后都要维修,今年这次是直接报废了,都是废墟就没有维修的必要,直接重新建筑吧!
各宗门都是习以为常,每个宗门都出一分钱给陵城的城主,让他去找人重新建筑比赛场地。
而他们是回去各自的领地,打包行李准备出发回宗门去了。
百里沅的房间里。
余涟醒来的时候有点发愣,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和摆件,还有一个不算陌生的人扒拉着他。
他整个人都被搂在怀里,而搂着他的人正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呼呼大睡。
炽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后根的皮肤上,让他感到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