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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映雪被老公“惩罚”了,而且是那种非常非常邪恶的惩罚。
时令已经入夏,暖洋洋的大太阳在天空照着,但偌大个客厅却被厚厚的窗帘遮掩得严严实实,不容许一丝阳光照进来,时有暧昧的呻|吟传出,在这空旷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
天花板悬着一朵精致的莲花型吊灯,明晃晃的灯光将室内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客厅陈放着一个超级大的鱼缸,紫色珊瑚,蓝色石子,绿色水草,其间穿梭着黄色红色青色的小鱼,眼花缭乱,非常漂亮。但是以往优哉游哉、舒服惬意的鱼儿们此时此刻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美味,一股脑朝鱼缸上多出来的两颗红艳艳的草莓咬去。
噜噜噜,噜噜噜……
草莓上冒起一串串的空气泡泡,自下而上慢慢升腾,最终破水而出消失在这方*的天地。
呜呜呜,不要活了啦!
顾映雪脸颊酡红,美眸含春,见之此情此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错,鱼缸上那两颗草莓就是她胸前两团雪白峦峰上盛开的两朵红色茱萸。她此时全身赤|裸的被男人压在鱼缸上,背后伸出的邪恶大手毫不留情的探到她双腿之间,霸道不容拒绝的挤进去两根手指,而后开始强悍的勾勾弄弄,拨拨拢拢,挑挑转转,只消一会儿,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席卷淹没了她,搅得她□□,娇喘吟吟,白皙滑嫩的娇躯因无法抗拒的情潮而不断的颤抖着,抽搐着。
“啊啊啊……”停下来,快停下来。
顾映雪无助的将自己紧贴在鱼缸的透明窗上,双腿因不可自抑的酥麻而使不出一丝力道,她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奈何什么都喊不出,怎么都逃不开,只能任由背后那个邪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最娇嫩、最水润的地方肆意妄为。
闵关绍满意的感觉到自己指尖被一股滑腻的蜜液濡湿,继而强悍的大腿一抬将她分得更开,同时恶劣的加快□□频率,愈发疯狂的亵玩她。
滴答——
一滴水汪汪的不明液体坠落在地。
“啊……啊啊……”停,快停啊。顾映雪羞得无地自容,白嫩嫩的小手捂住自己眼睛不去看,可不争气的耳朵仍是不受控制的听见——
滴答,滴答,滴答——
“啊——”
一瞬,她浑身颤凛的瘫软在男人腿上,软绵绵的四肢根本找不回任何力气,好半晌都无法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身子就像沾着黏糊糊的花蜜,久久无法动弹。
后背贴上一副炙热的胸膛,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雪儿,我很早就像对你这样了,你知道吗?从你第一天住进这里我就找机会做坏事,可是老天不帮我,不是龙伯在就是佣人在,要不就是团团在。嘿嘿,今天正好,谁都不在,你说我如果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如此难得的良辰美景,恩?是不是?”
色狼!
顾映雪娇嗔的去掐他,怎奈纤细的手指根本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挫败间又听男人说:“乖,把臀儿抬起来,让我好好疼你。”
不要,我不要。
顾映雪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下下来,可惜自身那点儿道行终究逃不过男人的老谋深算,仅仅一个回合就被死死禁锢,困在男人与鱼缸之间,逃无可逃。继而感觉臀瓣覆上一双大掌,紧随着身体被填满,被刺穿,然后是熟悉的律动慢慢开拔起来,教她失去所有意识……
欢爱过后,顾映雪被男人抱去沙发上休息,两人齐刷刷往那一摊,耳鬓厮磨,打情骂俏,享受难得的惬意时光。她娇滴滴的依偎在男人怀中,眼睛滴溜溜直转,瞧瞧的反省,反省自己究竟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事情还得从今天餐厅里的十分钟揪起。
秦弈卓说他可以把荛荛还给她,并为此特意拟定了一份关于放弃荛荛抚养权的协议书。但是作为交换条件,顾映雪必须接受他一项礼物,那就是东边隔壁的那栋别墅,秦弈卓决定将它转到顾映雪名下,手续都办妥了,只等顾映雪签字。
而那份协议书,也只等秦弈卓签字。
秦弈卓撂话说了:“你不签,我就不签。”
顾映雪迫于无奈,只好签了。回家途中把这事跟闵关绍一提,怎料闵关绍吃醋了,然后就开始“惩罚”她。
可是那都不算什么,比起餐厅里后来发生的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十分钟过后,闵关绍成功回归,秦弈卓像是故意挑衅似的,当着他面肆无忌惮的问:“雪儿,如果当年我接受爷爷的提议与你相亲,我们有没有可能走到一起?”
顾映雪回了句:“或许会吧。”然后……
然后闵关绍的醋坛子就打翻了,然后顾映雪就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了。
“雪儿,还记得这支钢笔吗?”
蓦地眼前横过一支钢笔,顾映雪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羞得短路了。
这只钢笔曾对她做过世间最邪恶的事,但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自己一气之下将钢笔带大衣一锅端了扔掉了,可现在怎么会出现在闵关绍手里?
“刘婶将那套大衣拾了给李含京穿,而衣兜里的这支钢笔一直被刘婶保管着,没用过。”闵关绍说着,将钢笔贴上她胸口慢慢向下滑动,再滑动,最终停在她平坦的小腹,围着那性感可爱的肚脐眼打转。
别这样,这笔被人碰过了,好脏。
顾映雪翻来覆去闪躲着,胡乱挥舞起小手制止他的恶行。
闵关绍似乎听得到她心中所想,安抚的拦下她,安慰说:“别担心,已经消过毒了,很干净。”
那也不行,我就是觉得脏。
顾映雪不依,闪躲得愈发厉害。
闵关绍也不为难她,抽走钢笔放回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套文房四宝,闵关绍见了忽而扬唇掀起一丝诡异的笑,先瞅了瞅身边光|溜|溜的女人,又瞅了瞅那套文房四宝,然后附身从毛笔架上抽走一支毛笔,以标准的书法姿势握住,用那毛茸茸的柔软尖端横扫着女人的玉体,惹得她娇喘连连。
坏蛋!
顾映雪又羞又急,撒腿想逃,奈何背后横过一只铁壁将她紧紧抱住,掐断她所有退路。
“雪儿,这回咱们不用钢笔,换毛笔如何?”闵关绍将邪|淫|淫的视线锁定她,俊脸洋溢着跃跃欲试的冲动。
不!
顾映雪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护着自己,可惜小手面积有限,护得了上面护不住下面,眨眼间就被欺负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乖女孩,把手打开,叫我写几个字。”闵关绍以高大强悍的身躯压着她,大掌覆上她捂着自己美|胸的小手,叫她放开。
“呜呜……”不要。顾映雪隐隐带着哭腔,慌不迭的摇头。
“乖,写几个字就放过你,不弄你了。”
“呜……”她睁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瞅着男人,不大相信。
“真的,不骗你,就写几个字,快点把手放开叫我瞧瞧。”
那近乎保证的语气教顾映雪微微放下心房,怯怯的松开手,霎时,一对饱满雪白的玉兔暴露在男人眼前。闵关绍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身体欲|望拿毛笔沾了点儿黑墨水,抬手,在她胸前写下八个字。
那痒痒的感觉直教顾映雪身子发颤。
闵关绍一把制住她,严肃告诫道:“别笑!墨迹一乱,字就看不清了。”
她不敢乱动了,咬牙忍着那股磨人的痒意,垂眸,看他写的什么字。
吾家娇妻,艳色珍馐。
还……还珍馐?你以为我是吃的吗?
顾映雪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一双美眸愤愤的瞪着男人,只恨不能朝他那张嘴塞几颗臭鸡蛋进去,臭死他,看他敢不敢瞎吃!
然而正在这气愤的当头,突地只听“啪”一声毛笔落地,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冷不丁被男人抱满怀,紧接着嘴巴被堵,最后只能跟随他一起放纵,沉沦,直至攀上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绝艳巅峰……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电光石火的瞬间伴着一声嘶吼的闷哼,一道滚烫而炙热的烈焰喷洒在她柔细的身体里,下一刻随着男人的抽身离开而流出一股暧昧的白,与她的红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淫|媚的画面。
“雪儿,在我心里你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大餐,怎么吃都吃不腻。”
去死!
类似事件多到数不胜数,顾映雪悲催的发现最近她老公的精力有点儿过剩,哦不,不是有点儿,是很多,非常多。那男人每每缠得她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甚至路都不能好好走,走路姿势怪怪的。
跟他急,他甜言蜜语哄着你保证下次不再犯,可一旦到了下次绝对又是一遭惨绝人寰的折磨。
顾映雪彻底怒了,罚他睡书房,而且明令禁止白天爱爱。
破天荒的闵关绍这次竟然同意了,而且好脾气的表示说:“雪儿,后天你就回台北,这两天不闹你了,好好休息。”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顾映雪愣愣的回不过神。
“怎么了?”
“没什么。”她含糊的带过。
“别担心,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下了飞机自会有人接应你。”
顾映雪咬唇,闷闷的“恩”了声。
眨眼就到离别的日子,闵关绍仔仔细细的替老婆检查行囊,确定所有证件都已带齐,又对她交代了一番到台北以后需要办的事,然后开车载她去机场。
抛开夫妻俩送别时如何如何的依依惜别不提,当轰隆隆的大飞机降落在海峡对岸的时候,顾映雪心情很不好。
台北,这块伤心地,她又回来了。
接机的是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小姑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妇人,均说着一口怪腔怪调的汉语,深入交谈才得知,她们是姐妹俩,而且都是日本人。
顾映雪打小就不喜欢日本人,客客气气的应付了两句,就什么都不肯再说了。而那对姐妹花好像体贴她一路奔波劳累,也没有烦她。
一路沉默到达酒店。
第一天休息,第二天顾映雪带着她与闵关绍的结婚证公证书的正本前往海基会,申请文书验证。由于公证书的副本早已经寄到,她只等候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非常顺利。
关键是下一步,去移民署为闵关绍申请入台许可证。去前那对日本姐妹花为顾映雪恶补了许多专业知识,她们说这一步需要面谈,到时候如果人家这么问,你可以这么回答;如果人家那么问,你就要那么回答;如果他们问你老公有没有不良前科或者犯罪记录,那时你千万要hold住一口咬定绝对没有,而且五官表情都要到位,否则会很麻烦。实在不行就使出杀手锏,你就说你是个哑巴,但是你老公从来没有嫌弃过你,通过这一点足可以说明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天晓得闵关绍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顾映雪无声的诽谤着,不过还是把她们的忠告一一记在心上。
后来也不知是表现良好,还是闵关绍声名远扬,总之面谈状况出乎意料的顺利。一周后,身处大陆的闵关绍成功收到一张淡绿色的《入台许可证》,随后又马不停蹄的到公安局办理了《大陆居民往来台湾通行证》,一个粉紫色的本本。
“雪儿,我明天上午到台北,不要太想我哦。”
顾映雪正漫无目的的在这个城市的夜游荡,看过短信,回他一条:“几点钟?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我直接去找你,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