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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是的。”吴良打断了山本未来的疑虑:“总之,你只需要知道,山本一夫是不会成功的就行了。”
“恩。”
山本未来看着吴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魅力散发而出,令人难以反驳,令人难以质疑,会让人莫名其妙的愿意去相信他。
“走吧,我带你进去见珍珍。”说着,吴良就准备带山本未来进嘉嘉大厦。
哪知山本未来迟疑了下,然后摇着头说:“再等等吧?”
吴良眉头一挑,问道:“怎么?”
“我、我还没准备好。”山本未来纠结的回答道,那双眼睛中透着一丝迟疑。
“没准备好?”吴良笑了笑,然后明白了山本未来的想法。
“也行,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就去找珍珍吧。”吴良摆摆手就不管山本未来径直回去了。
“主人,她实力好弱啊。”电梯内,绿疆有些不屑的说道,在他眼里,山本未来真的弱爆了,恐怕他一拳山本未来都未必接得住,就像当时吴良一拳打飞他一样。
吴良偏头白了他一眼,无语的道:“能这么说吗,你活了多少年,她又活了多少年?”
“哼哼,反正弱爆了,我估计我一拳就能收拾她。”绿疆哼哼的努了努嘴。
“行了,跟一个女僵尸比,你很好意思是不?”吴良撇了撇嘴说道。
绿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电梯停在了三楼,然后叮的一声门开了。
“哎,是吴良啊,这么晚才回来吗?”裁缝平扶着平妈朝吴良问道。
吴良看着母子俩,微微凝了凝神,然后说道:“有些私事没处理所以回来得晚了。”
裁缝平推了推眼镜道:“这样啊,咦,这位是?”
裁缝平把目光投向健壮的绿疆。
“哦,他是我新收的徒弟,叫绿疆。”接着,吴良又道:“这是平妈和他的儿子阿平。”
“可以嘛,都有徒弟了。”裁缝平赞道。
“你们好。”绿疆微低头叫了声好。
“你好。”
“我要陪我妈出去走走,散散心,下次聊了。”裁缝平扶着平妈说道。
“行,回见。”
电梯门再度关上。
“主人,刚才?”绿疆指着电梯门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平妈已经撑不下去了。”吴良摇着头。
“剧情马上开始了,之后有你要做的。”
“是,主人。”绿疆恭敬的答道。
“咦。”刚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吴良就诧异的叫了一声。
“绿疆,这栋大厦里是不是还有你的同类?”吴良对身边的绿疆问道。
“同类?”绿疆叫了一声,然后他鼻子微抽,寻找其同类的气息来。
片刻后,绿疆惊喜的叫道:“是有同类,而且还不止一个,只是似乎都不是很强。”
“两个?”吴良略微想了想,然后喃喃自语:“看来多半是况天佑和况复生了,这两个人看来也搬到嘉嘉大厦里来了。”
“主人,我们要去找他们吗?”绿疆有些
兴奋,刚才看到山本未来这只僵尸没有感觉,这会儿感应到况天佑他们的气息反而激动了起来。
吴良心中突地冒出一个念头,这不会收了个GAY僵尸手下吧。
吴良将这个念头尽力的甩出脑海,然后进入了房内。
“这间是你的,这是我的,没事不要找我,有事在门外说就行了,知道了吗?”吴良语气有些怪异的说道。
“呃,遵命,主人。”绿疆并没有发现吴良的语气有什么不同,他的性格比较一条筋,从来不会想太多。
说完,吴良就径直回房休息去了,而绿疆倒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起桌上的杂志来,当然,他是看不懂的。
......
嘉嘉大厦外,裁缝平扶着平妈在外面公园走了几圈,几圈后平妈觉得有点累就停了下来。
“阿平啊,妈感觉有些累,那里有个椅子,扶我过去坐坐。”平妈有气无力的说道,双眼无神,整个身子似乎都被抽空了气力。
“好吧,妈,您小心点走。”裁缝平尽心尽力的扶持着平妈缓缓坐下。
“阿平啊,要是妈突然走了,你可怎么办啊?”平妈可怜兮兮的看着裁缝平说道。
裁缝平拉着平妈苍老的双手,说道:“妈,说什么丧气话啊,您会长命百岁的,您还得帮我带孙子啊。”
平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哪有长命百岁的啊,人迟早都会走的,说不定我哪天也走了,可我啊,就担心你,
你还没找到媳妇呢。”
裁缝平听见平妈这样有些奇怪的话,马上打断道:“妈,别这样说,您才不会死,呸呸呸,不能说这个字。”
“妈,您放心,儿子一定会找到媳妇的,到时候我就和媳妇一起伺候您,好吗?”裁缝平安慰着平妈道,只是那声音却也有些低沉和失落。
“妈觉得珍珍就挺不错的,阿平你要多去和珍珍接触啊,机会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平妈语重心长的教导着阿平。
“妈,我知道珍珍挺好的,但是......”裁缝平迟疑道。
“但是什么,你有心她有意不就成了?”平妈打断道。
“可珍珍好像一直都不喜欢我啊。”阿平失落的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妈可等着抱孙子呢,你可要抓紧了,珍珍是个好女孩,别辜负了她。”平妈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
“我知道了,妈。”裁缝平的眼睛别向他处,并没有发现平妈的异状。
“阿平啊,妈有些渴,想喝点水。”平妈的声音再度传出,隐隐间,却有一种阴气泛出。
“那好,妈,你先等等,我马上去买。”说着,裁缝平就起身去买水去了。
平妈看着阿平离开的方向,那一双手想抬起来拉住却发现已经没了力气。
“阿平、阿平。”平妈的喉咙里还叫着阿平的名字,可声音却细如蚊蝇,渐渐地连她自己也听不见了。
终于,平妈的手自然垂落下来,身子无力的
靠在了椅子上,一双眼睛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