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程子涵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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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奕回去找韩靳辰来了,程子涵心中着急的在绿洲的土著部落里面等候着消息。

    她一方面希望韩靳辰出现,一方面却又不希望他来。

    莽苍说的救人的方式,实在是让她无法苟同。

    那除了让韩靳辰冒险以外,就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了,找到对玉惜若下诅咒的那个人。

    程子涵趁着没事的时候也找了这里的土著人了解了一下附近哪里有懂得下咒语的部落,但是他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这片绿洲里面,从未离开过,所以并不知晓外面的世界到底如何女神合伙人。

    只是在他们祖先留下来的预言笔记里面有提及过,将来某一日,他们会遇到一个被恶魔诅咒的人类,让他们记得要救她。

    所以在遇到玉惜若的时候,他们才将她救了下来。

    而程子涵他们会出现,也在祖先的预言之中。

    只可惜,那个会预言术的祖先在留下了那些预言以后,便去世了,所以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并没有相关的记载。

    也在那一位祖先离世以后,他们部落再也没有出过一个会预言的族人,一直到如今。

    程子涵对那所谓的预言十分的好奇,便央求着他们带自己过去。

    记录预言的是一块石壁,石壁被风沙侵蚀的很厉害,但是还是依稀可以看到上面刻着的壁画还有奇怪的文字,文字程子涵自动跳过了,只看了一下那些壁画。

    壁画画得十分的精致,比得上现代文明的产物了,每个人物的容貌衣着都画的十分的精致逼真,还有色彩也十分的生动,这一幅壁画,将这个民族的发展历史很完美的展现在了程子涵的面前。

    程子涵一一的看了下去,果然看到了土著酋长说的那所谓的预言。

    上面画着的是一个穿着现代服饰的女子,身上画着藤蔓一般的符文,那个女子应该就是玉惜若了,因为这块石壁被风沙侵蚀的十分的严重,所以已经无法辨认女子的面容了,但是看那些熟悉的符文,程子涵还是可以看出来个大概。

    女子的身边当时还有一个男人,后面男子便独自离开了,女子被留了下来,住在了这个部落里面。

    再后面的画面,画的就是程子涵和韩奕到来的时候那一幕了。

    跟他们遇到的完全一样,先是他们长途跋涉来到这片绿洲,然后是被这里的土著抓了起来,估计是上面的文字有说明了程子涵他们的身份,后面的事情就跟目前发生的大致的一样,甚至连莽苍出现的那一幕也都有刻画在上面。只是不知为何,莽苍的脸却是留了个空白,只是一个没有面目的男子。

    这一切看的程子涵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在这里的古老部落里面,居然还住着先知,他们已经将自己可以预见的一切都刻画了下来。

    最后面似乎还有一幅什么图画的,但是却并没有刻画出来,估计是那名土著的先知在想要刻画最后一幅图画的时候,就突然夭折了。但是最后面留下了一个数字,数字有些奇怪,写的是阿拉伯数字:2012。12。21。这个数字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前后也没有任何的文字记载,只是有那么一个数字在这里,让人看着觉得有些奇怪。

    程子涵看完了壁画,也彻底的被这里的先进的文明折服了,这样水平的壁画,她自问自己就没有那个水平可以刻画出来。

    看完了以后,程子涵才和那土著人酋长一起离开了那个地方,那里据说是他们这里的禁地,平时不允许随便踏足,这次是因为程子涵身份特殊,才允许她进去的。

    从那禁地出来,程子涵也没有什么收获,除了知道这些土著人的祖先很牛叉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

    莽苍现在每天都会定时的取了程子涵的血去喂给玉惜若喝,看着她身上的符文似乎是真的稳定下来了,而且隐隐的有要退色的迹象,程子涵终于松了一口气。

    “莽苍,你说她直接喝我的血,能不能完全的康复?”程子涵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血居然还有这样的妙用,居然还可以破除恶毒的诅咒官运之女人天助。

    莽苍说了,这个诅咒是用上古的一种邪恶的植物做成的,用那植物的汁液涂抹在人的皮肤上面,画出繁复的符文,那植物便会寄居在被下咒者的体内,然后慢慢的吸收她体内的生机,最终被下咒的人,就会被吸尽所有的生机而死。

    而最恶毒的是,被下咒者虽然死了,但是灵魂却是会被禁锢起来,身体也会被那种植物占据,变成不人不鬼的妖物。

    当年就曾经有人使用过这样的诅咒,造成了极大的灾难,莽苍也以为会使用诅咒的这一族的人都已经死光了,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沙漠这里。

    看来程子涵的重生,真的改变了很多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程子涵。”莽苍收起了自己的思绪,淡淡的看了程子涵一眼,现在这样看来,他们的处境是越来越危险了,偏偏这个时候他正处在突破的瓶颈,估计要闭关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种族的人还残留在这个世界上,那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大灾难。

    当初主人拼着耗尽元力,就是为了保住这个有她的亲人朋友的世界,他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世界被毁掉呢?

    现在天蚕在进化,他也马上要闭关突破,韩靳辰虽然很强,但是面对更强大的敌人,还是有些应付不来。

    程子涵身边还是缺少了实力强大的帮手。

    莽苍想着不由皱起了眉头。

    此时那刚刚从外面散步回来的空间兽正巧从门口路过,莽苍看到那黑色的小身影,眼睛突然一亮。

    空间兽本来懒洋洋很舒服的在散步,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有种被算计了的错觉。

    他诧异的回头看了看身后,但是左看看右看看,却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估计是自己想太多了。

    空间兽懒洋洋的想着,又继续开始迈着优雅的猫步散步了起来。

    黑猫在这个部落里面被奉为真神般的存在,所以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好吃的好喝的供着,被困在了那个阴暗不见天日的小空间里面太久了,他已经快要忘记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了。

    程子涵感觉到了莽苍脸上的诡异表情,有些诧异的看向门口。

    但是空间兽已经走过去了,她什么都没看到。

    莽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匆匆的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去去就回来。”

    程子涵点了点头,一脸迷茫的看着莽苍走了出去。

    玉惜若并没有太大的起色,虽然看起来似乎是好了很多了,但是程子涵还是可以感觉到生机正在从她的体内缓慢的流逝。

    莽苍的办法其实真的很冒险。

    韩靳辰和玉惜若为血脉至亲,只有韩靳辰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生命,才可以让玉惜若从昏睡之中苏醒过来。

    韩靳辰虽然不会死,但是却会快速的苍老,以命换命,韩靳辰的五十年寿命,才可以换取玉惜若多活一年!

    当然了,这个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是现在玉惜若的情况,莽苍判断估计坚持不过半年的时间了,那么冒险甚至不惜牺牲韩靳辰,只是为了给玉惜若争取更多的时间,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查那个神秘的部落到底隐藏在沙漠的何方而已。

    那个部落,或者说那一族人,叫杜波依斯一族,那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种族,只是因为他们行事作风诡异,生性残忍,所以很多年前就被流放到了沙漠之中龙门狂朝。

    但是这样并没能让他们改过,反而是让他们领悟了更为恶毒的诅咒,也就是被施加在玉惜若身上的这一种诅咒,这个诅咒倒是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万灵的洗礼。

    在这个诅咒最盛行的时期,地球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被这恶毒的诅咒所害,变成了行尸走肉,最可怕的一个是,凡事中了这个诅咒的人,只要咬伤或者是打伤他人,就会将这种可怕的诅咒传染给别人。

    最后莽苍的主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一把业火将整个世界洗礼,将那些中了诅咒的人全部都焚烧成了虚无。

    之后她大怒之下便直接将整个杜波依斯一族的人全部都灭了,因为这一次受害的人里面还有她的家人和朋友!

    从此整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什么杜波依斯一族,只是现在莽苍再次看到了这个恶毒的诅咒,隐隐的明白了,当年杜波依斯一族肯定是用什么办法留下了后裔,而且一直隐藏在沙漠的深处。

    只是当年他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呢?莽苍就不可而知了。

    程子涵从莽苍那里了解到的就只有这些了,莽苍每次提起他的主人都会露出悲伤的表情来,程子涵也明白,当年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最后莽苍受了重伤,东躲西藏的一直都在偷偷的疗伤,现在的实力也不足当年的百分之一了。而关于他主人的死,他却始终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不过程子涵记得当初蛇庚说过,自己是莽苍主人的转世,但是可惜了,程子涵并没有任何关于前世的记忆,哪怕是一星半点。

    看着床上躺着的玉惜若,程子涵自言自语的说道:“奶奶,你说,让他用五百年的寿命,换你十年的时间,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修道之人,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年纪的寿命悠长,但是却也不是用之不尽的,五百年,他的寿命也将要走到终结了,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来换你的,我也愿意的。”

    程子涵虽然很别扭的不愿意叫韩靳辰一声爸爸,只是因为一时之间的习惯改不过来而已,并不是她不能原谅韩靳辰,其实她在心里早就已经承认了韩靳辰这个父亲了。

    她还没享受过属于韩靳辰的父爱呢,如果马上就要面临生离死别,她心中自然是舍不得的。

    而且她还要跟韩靳辰一起到苍岚大陆去找沈意涵,一家人加上程海和李兰他们,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以后再回来这里,还是住在旺城,没事的时候种种地,种种花,养几只小动物,生几个娃,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

    爸妈还可以再给她生个妹妹或者是弟弟,家里人多了也不会寂寞。

    想到这些,程子涵的脸上很自然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而在床上躺着的玉惜若,仿佛是感应到了程子涵心中的幸福一般,嘴角竟然扯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来。

    只是当程子涵想要仔细去看清楚的时候,那笑容又消失不见了。

    “奇怪了,难道是我刚刚眼花了吗?”程子涵疑惑的挠挠头,也是在这一刻,玉惜若身上突然伸出一些绿色的触手来,在地上蔓延开来,慢慢的朝着程子涵靠近。

    莽苍刚刚好跟空间兽达成了协议,一进门,看到地上缠绕着的藤蔓,吓了一跳,连忙大声的叫道:“程子涵,小心!”

    程子涵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被一些诡异的藤蔓触手缠绕住了。

    她尝试着动了动,但是却挣脱不开,想用元力来震开这些诡异的东西,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元力刚刚输送出来,马上就被那藤蔓吸收了去,而且这些藤蔓似乎很喜欢吸食元力,吸食完了还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那触手在半空之中挥舞着,似乎是在欢呼雀跃铁剑年代。

    程子涵皱着眉头盯着那些诡异的东西,莽苍此时已经来到了程子涵的身边了,他双手结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咒语,一道白色的火焰便从他的手掌掌心喷了出来,顷刻就将那些藤蔓燃烧殆尽了。

    程子涵也跳了出来,心有余悸的看着昏睡之中的玉惜若。

    “莽苍,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想要吸食了我?”程子涵一脸不解的看向莽苍。

    “看来我的估计错误了,她的毒素很深,中诅咒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估计马上就要被同化了!这段时间我看她一直吸食你的血液,似乎是被压制住了,原来只是装出来骗我的把戏!我还是太大意了!”莽苍一脸的凝重,将程子涵拉到了身后,然后双手不停的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奇怪的结印来,很快的,一道符文便在半空之中形成了。

    莽苍双手往前一推,那符文便落在了玉惜若的身上,将她整个裹了起来。

    玉惜若的身体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依旧是程子涵最初看到的模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莽苍却是皱起了眉头,冷冷的看着那沉睡中的人儿,“事情看来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咒语,似乎是被强化过,威力远远要比当年强悍多了。程子涵,你没有时间了,我这个符文只可以暂时的困住她几天。现在即使韩靳辰出现了,也来不及了。”

    程子涵心中狠狠的一震,连忙抬头看向莽苍,急切的问道,“那怎么办?”

    “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你亲手去杀了她,才可以挽救这里的所有人!”莽苍语气沉重,目光平淡的看着程子涵,但是那话语却是坚决的不容反抗的。

    程子涵整个人一震,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思考着韩靳辰的话。

    最后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不,我不能杀了她!她不管怎么样都是我奶奶,他还没有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呢,而且爷爷肯定会回来的!如果他回来发现她死了,会有多伤心?”

    莽苍也是皱起了眉头,淡淡的看着程子涵。

    程子涵也是同样的看着他。

    良久,莽苍才叹了口气,“如果你坚决不杀她的话,那还有最后的一个办法可以救她,但是,你就要受点苦了。”

    程子涵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将她身上的诅咒,过度到你的身上去。”莽苍脸色凝重的看着程子涵,这个并不是开玩笑的,那诅咒一旦在程子涵的体内生根,就难以清除了,只是程子涵的体质是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对于这个诅咒有些天生的压制作用,可以暂时的延缓诅咒发作的时间,这个也是当初莽苍让程子涵将自己的血液喂给玉惜若喝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过到我的身上?”程子涵一愣,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办法,但是既然莽苍提出来了,那就说明这个诅咒如果是施加在自己的身上的话,应该危险会相对来说少一点,这样一来,既可以救玉惜若,也可以挤出时间来,去寻找那个古老的部落了。

    只是稍微的衡量了一番,程子涵就果断的点头答应了,“好,我同意了!”

    “我反对!”程子涵的话音刚落,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便在门口响了起来。

    程子涵惊喜的看向门口,果然看到韩奕带着韩靳辰来了极品官途。

    看到韩靳辰,程子涵的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似乎有他来了,就一切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了一般。

    韩奕先韩靳辰一步进入了房间之中,站在了程子涵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便忍不住的数落了起来,“子涵,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呢?如果你有什么危险的话,那我们怎么办?你这样也太任性了!”

    程子涵不服气的抬起头看向他,“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还是你觉得可以在几天之内就找到爷爷还有那个给奶奶下咒的人?如果不能,是不是我们就要看着她死?”

    韩奕被程子涵的一连串反问问住了,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才好了。

    程子涵见状才又轻声的说道:“我的体质本来就对这种诅咒有压制作用,只有先把诅咒转移到我的身上来,救了奶奶,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去寻找爷爷还有那个种族的人,才有可能解决面前的问题。我知道你们都会担心,但是现在除了这样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韩奕,让我试一试吧。”

    韩靳辰站在门口,本来听到程子涵愿意叫玉惜若奶奶了,也肯叫他爹爷爷了,想着程子涵应该会叫他一声爹的,但是最后还是失望了。

    他走进了屋里,认真的看着程子涵,很坚决的反对,“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程子涵好不容易说服了韩奕,听到韩靳辰又来反对,不由的怒了,顾着腮帮子走到了韩靳辰的面前,伸出食指指着他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问他,“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韩先生!”

    韩靳辰抿唇不语,低头看着炸毛的程子涵,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我反对!”

    程子涵彻底的无语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跟自己讲道理,就一味的反对,简直是无法沟通了。

    最后程子涵深深的吸了口气,也冷静下来了,她看着韩靳辰淡淡一笑,“好啊,那就把诅咒转移到你的身上去吧,我没有意见。”

    程子涵本来只是赌气的话,就是为了气气韩靳辰的,没想到她的话刚刚说完,韩靳辰就很干脆利落答应了,“好!”

    程子涵瞪着韩靳辰,彻底的被他打败了的样子,双手叉腰,深呼吸再深呼吸,“韩靳辰!你这是想要气死我吗?还是说你故意来跟我作对的!那我也反对!”

    莽苍无语的看着两个斗气争吵的人,无奈的扶额。

    韩奕看着父女两人的互动,倒是觉得十分的生动有趣,他第一次看到韩靳辰这个样子,看着倒是有些意思。

    “你刚刚不是说你没意见的吗?”韩靳辰淡淡的斜睨了程子涵一眼,不紧不慢的反驳。

    程子涵一时被问住了,我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她干脆耍赖了,“我乐意!我说没意见,但是没说我不反对!”

    韩靳辰的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小丫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与程子涵相处,心里竟是有一种窝心的感觉,女儿,这个是他的女儿,是他和沈意涵的女儿。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了嘴来,彻底的将周围的人都给无视了。

    莽苍看着他们有要吵到天黑的架势,才无语的提醒了一句,“那个,你们吵完了没有?可以听我说一句话吗?”

    “说!”父女很默契的同时回头看向莽苍,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了又相互瞪着彼此,那默契十足的样子,让一旁的韩奕掩着嘴偷笑。

    “程子涵的体质特殊,诅咒转移到她的身上,至少在一年以内不会有任何的事情,但是这个是加强的诅咒,所以我也只敢保证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面,除非我们找到了破解的方法,或者是找到了下咒的人,不然的话,一年后程子涵就很可能会有危险狂蟒之灾最新章节。至于韩靳辰的话,不好意思,这个诅咒不能男女互换位置,所以不能转移到你的身上。”莽苍看了程子涵一眼,先说了一下她的情况,然后再转头看向韩靳辰,对着他十分客气的笑笑。

    程子涵对着韩靳辰做了个鬼脸,大有我赢了的嘚瑟样子。

    韩靳辰白了她一眼,又急着追问,“那除了找到那下咒的人,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暂时的延迟诅咒的发作时间吗?”

    莽苍默默地看了程子涵一眼,才抬头望天,然后轻飘飘的说道:“有一个办法,最大程度的提升程子涵的身体强度,也就是说,进行一次地狱式的肉体训练。”

    程子涵闻言差点栽倒。

    这个该死的莽苍,绝对是故意坑她的!

    韩靳辰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咧开嘴笑了。

    因为程子涵和韩靳辰两个人无聊的争吵,所以一天的美好时光就这样被白白的浪费掉了。

    最后莽苍确定了时间,就在明日阳光最炙热的时候进行这个仪式,将玉惜若身上的诅咒,转移到程子涵的身上。

    晚上大家都回去好好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程子涵是第一个起来的。

    而韩靳辰是第二个。

    两个人同时从房间出来,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幼稚的做了个鬼脸,然后才各自去吃了早餐。

    韩奕刚好看到那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韩靳辰也有这样俏皮的一面,他也是到现在才发现。

    正午时分,温度已经高达了四十多度,甚至隐隐有要超过五十度的样子,莽苍借了土著人的禁地来作为仪式进行的地方。

    在这里有一个露天的平台,似乎是天外陨石落下来形成的,表面平坦,程子涵和玉惜若都盘膝坐在上面,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下来,虽然莽苍是个男人,在他的面前脱光光程子涵开始有些羞涩,但是后面想到时间无多了,必须要抓紧,便很快的放开了。

    莽苍并没有上去上面,只是在下面指引着程子涵行动。

    程子涵先是按照莽苍的指导,做出了一个又一个繁复的手印,一道道泛着白色光芒的符文,随着她的动作缓缓的浮现出来,最后落在了玉惜若的身上。

    随着最后一个手印的完成,在玉惜若的身上,所有的那些绿色的诡异符文,都被程子涵的白色符文覆盖住了,而此时,莽苍让程子涵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然后在自己的手掌掌心画下一个符号,然后再用双手的掌心贴在玉惜若的背上。

    程子涵一切都按照莽苍的指示进行,因为两人可以通过意识交流,很多的手印都是莽苍在程子涵的识海之中直接施展了她直接照着学的,所以整个过程出奇的快。

    在太阳终于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央的时候,地表的温度也是达到了最高,程子涵他们坐的平台都被烤的发烫,估计打个鸡蛋下去都能马上就熟了。

    程子涵和玉惜若的周围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烟雾,而一波波诡异的绿色气息,也顺着程子涵的掌心,慢慢的进入到了程子涵的体内。

    整个过程相当的缓慢,莽苍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就怕过程中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韩奕和韩靳辰被安排守在外面,禁止任何人闯进来这里破坏整个仪式铁血大民国全文阅读。

    一旦出现任何的问题,不仅仅是玉惜若救不回来了,连程子涵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丝毫不能大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程子涵白皙光洁的皮肤上面,慢慢的出现了一道道诡异狰狞的绿色符文,很快的就将她的身体覆盖。

    而玉惜若的身上,那些奇怪的绿色符文都消失不见了,似乎全部都进入到了程子涵的体内。

    但是程子涵知道,仪式并没有完成。

    玉惜若中了这个诅咒最少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甚至更久,那些符文早就已经深入到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之中,还有一些是肉眼看不到的,所以这个仪式需要的时间很长。

    莽苍紧闭双目,坐在下方为两个人护法,他的嘴里不时的溢出一道道奇怪的音节来,那些音节在程子涵和玉惜若的周围环绕着,似乎是在牵引着玉惜若体内的符文全部跑到程子涵的身体里去。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莽苍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着上方的程子涵淡淡的说道,“程子涵,好了。”

    莽苍的话音刚落,程子涵本来紧贴在玉惜若后背上的手突然就滑落下来,她的身体也是软绵绵的倒向了玉惜若。

    玉惜若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的眨了眨,然后才缓缓的睁开。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以及少女身上那熟悉的符文,心中不由大惊,“孩子!孩子!”

    玉惜若一边惊叫着,一边将程子涵扶了起来,当看到程子涵的模样的时候,却是有些怔愣。

    这个不是她的孩子!

    程子涵的脸上干干净净的,并没有被符文覆盖,这个也是她纯阴之体唯一的好处,那些符文无法入侵她的大脑,所以才无法操控她。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陷入了昏迷。

    “快帮她把衣服穿好,马上离开这里!”

    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了,惨白的月光照耀在两个赤果着的女子的身上,衬得他们的肌肤更加的雪白,但是程子涵身上的那些狰狞的符文却是破坏了这一份的美感。

    玉惜若快速的为程子涵将衣服穿好,然后再将自己的衣服也都一一的穿好,才抱着程子涵从那石头平台什么一跃而下。

    “马上回去!”莽苍冷声命令。

    程子涵陷入昏迷,事情似乎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了,如果三天之内程子涵都不醒过来的话,那问题就大条了!

    都是他太大意了,怎么可以轻易的让程子涵去冒险呢?

    该死的!如果程子涵出了任何的意外,他要怎么跟主人交待?

    莽苍跟在玉惜若的身后,两个人急急地从禁地走了出来。

    而就在玉惜若身上的符文都跑到了程子涵的身上的那一刻,在撒哈拉沙漠的地底深处,一个水晶玉简突然破裂开来,化作了一个个细小的碎片,每一个碎片上面,都映着一张脸。

    那张脸,正是程子涵的脸!

    ------题外话------

    一一已死有事烧纸!

    没事也给一一烧点纸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