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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你没事吧,重华,重华全文阅读。”商承弼握着晋枢机的手,他明知道此时不该打扰,御医也说了晋枢机只是一时肝气郁结虚火上炎,加之内力反噬,略躺一躺再细细调养也是好的。他其实心中有数,这两个月,连续给晋枢机吃楚衣轻调的药,他平时不觉得,可一有什么心事就立马压抑不住心火,暂时被封住了内力,冲不破便只能晕了。这其中的道理楚衣轻早向他讲过,他也瞒着不敢同晋枢机说,往日楚衣轻在时调理着,今日不知怎么,竟激发得他如此气性,竟然晕了过去。
“皇上,用不用召楚神医回来。”王传喜假意问。
“不必。朕心里有数。”他虽是这么说,却向上坐了坐,抬起晋枢机颈子托稳,要他先保持呼吸畅顺,而后才又叫道,“重华,重华。”知道是一回事,可不知为何,看他这么静静得躺着心中便慌了神,生怕他是这么睡着就不醒来,商承弼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想着想着就着急起来,一定要将他摇醒了。
晋枢机原是眼前一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梦里睡得朦朦胧胧的,好容易撒下最后一口气来,却被闹得睡也睡不着,耳边一个声音叫魂似的一直唤着,晋枢机即使在睡梦中也觉出心烦来,欲不搭理却又好似知道那人定会纠缠不休,懒洋洋将眼睛拉出一条缝来,果然就见商承弼的脸一点一点被拉长TXT下载。
晋枢机的眼睛张得极慢,他其实一直知道,商承弼是好看的。这人对自己的相貌也自信的很,想到他从前总是说,“重华,你是倾国倾城之貌,但朕也算一表人才”,他哪里仅仅只是一表人才,锐利又英气的五官,刀砍斧凿般不容质疑的轮廓,剑眉英挺,星目勾魂,连鼻梁也带着几分坚强决断,嘴唇是薄了些,可偏偏有种不由分说的霸道,“驾骖,你真好看。”
商承弼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别是烧糊涂了吧。
晋枢机嗤嗤得笑了,两条手臂一张,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像是还没睡醒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腰轻轻一抬,那张因为怕他口干被刷满了蜂蜜的唇就贴在商承弼唇上。
他的嘴唇还是那么软,甜的。商承弼禁不住尝了一口。
可就算刷了蜂蜜,怎么还起了一层皮呢,商承弼禁不得去咬,这一咬,便咬了个天翻地覆。
晋枢机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口,昏迷刚醒,他似乎还虚弱,只是那两条长腿一盘一带,身子一滚,就将商承弼压在了身下,一双纤手不安分地扯他衮袍。十二章纹的龙袍被他赤(条条)的碾在光洁的胸腹下,商承弼不住口得喘息,伤筋动骨一百天,晋枢机病了这些日子,他也忍了三个月了。
“重华,这可是你招我!”商承弼在床上素来是和温柔无关的,贴着他就从肩上将刚换上的忠义扯了一半。原本是怕他热了,中衣略解透着些风,此刻哪里能等,晋枢机的一双腿也是不安分,顺脚就将那五龙戏凤的被子蹬到地上去了。他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眯着,两只手胡乱得抓,一张脸就向商承弼的脖子里钻。商承弼哪里还忍得了,这冕服本是极难脱的,晋枢机找不到就在他身上乱摸慌蹭,他索性用内力震开了,抱着晋枢机一滚一带,腰一抬,就将整个一件朝服抛到了床下。
“驾骖,驾骖——”晋枢机轻轻叫着。
商承弼心痒难耐,一伸手就摸到了他两腿当间,没抓那开始滚烫的**,却是摩挲着他肌肤细嫩的大腿内侧。晋枢机哪里受得了,一下子啃住了他肩膀,商承弼一手刮擦着他腿侧,一手轻抚着他长发,“宝贝儿,是眯着还是醒呢,当心朕伤着你。”他尚有一丝理智,只是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晋枢机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或者意乱情迷盲了心思,只一味得啃他,从他肩头滑下来,却是用手肘撑在他小腹上,笑嘻嘻得看着商承弼欲壑难填的脸,而后一低头,一口就咬到了他胸前挺立的小樱桃。商承弼先是一痛,晋枢机却突然松了口,用舌头沿着那淡粉色的乳(晕)刮了一个圈,商承弼身子猛地一颤,若是再能忍了,恐怕是神仙,当即一个挺身将晋枢机压到身下,轻轻按住他肩胛向下一滑,晋枢机只觉得手上一阵泥鳅似的滑腻,突然一条腿就被抬起来了,商承弼轻轻握住了他挺立的**,“朕会心疼你的,宝贝重华。”
晋枢机大口得喘着气,那是一种奇怪的呼吸的声音,如兰似麝,既不忙得粗鲁,又好似难以招架,商承弼顺势将他腿翻了过来,露出那一蕊鲜嫩的菊(穴),食指指腹试探着轻轻一擦,晋枢机身子一抖,求道,“油膏。”而后像是腿僵了,可被商承弼拉着,又缩不回去。
商承弼笑了,似轻似重地按着他穴口,倒是有了几分赏玩的意思,“是不是从前吓着了——”他说这一句的时候,已探进了一根手指,却是真的没有用润滑。晋枢机粉扑扑的脸立时变得惨白。
商承弼用手指重重一按,晋枢机身子立刻紧了起来,商承弼贴着他的腿伏□去,将他两条长腿推向他身子两边,脸却贴着他红通通的耳朵,“朕不高兴,重华。自三年前你偷偷跑掉那一次,朕有哪一回对你不温柔?”
商承弼在笑,晋枢机却打了个冷战,连眉间那里朱砂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冰雾。
商承弼一把握住了晋枢机挺立的**,却是在铃(口)一掐,晋枢机连忙认错,“我没有,我没有。”
商承弼五指微动,摩挲着晋枢机那渐渐胀大的分(身),让自己的掌心擦着他那份小心翼翼的蠢蠢欲动,深深吻上他眼睫,“宝贝儿,不许怕我!至少在床上,不许怕我。”
“是。”晋枢机微颤着声音,似乎在尝试让自己放松下来。商承弼一面把玩着他下(腹)的鼓噪,一面鼓励,“这样就对了,乖——”他说了这一句,却突然反手在晋枢机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却着实只是情慾的挑逗,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晋枢机开始羞惭。
他早都知道,无论他多努力,五年的性(奴)生涯,早将他的身体锻造得格外敏感,自尊在他的床上,一文不值。
“很敏感呢,你好像开始流泪了。”商承弼轻轻掐住了他**。
晋枢机深吸了口气,从三年前他抓自己回来,彻底在床上征服了自己,便很少有太多的操之过急。每一次情(事),几乎都是要将自己玩弄到极致他才肯去疯。
“这么快就想出来,看来,躺了这三个月,你比朕还急。”商承弼收紧了握住他**的手。
晋枢机咬住了唇。即使早已知道是这样的命运,他却终究不能全部放下自己的自尊,这时候,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朕也想了呢,怎么办?”商承弼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身后。
“呃~乎——呃——啊——”他轻轻喘着气。
商承弼又一次推高了他的腿,叫他半个身子都折过来,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种迟钝的带给他无数屈辱的滚烫的**贴上了他的後閮。
尽管不想承认,可晋枢机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到了临界。
商承弼自然也知道,因为他的手已不能完全包裹晋枢机膨胀的**了,“重华今天很乖啊,不过,要再乖一点。”
“嗯。”晋枢机连忙应声。
商承弼笑了,“好像很想出来的样子,不过——不许。”他突然握紧了左手,晋枢机痛得一抽。
“疼了吗,宝贝?”他似乎是很心疼,还轻轻用拇指抚摸了半边的小球。此刻的晋枢机又哪里受得了这个。
“不过,要等我,不许出来哦。”商承弼笑了,“朕知道你最讨厌戴锁(阳)环了,还是老规矩,我要放手了,好好忍着,如果能乖乖等到和我一起,这次就不用戴了。”
晋枢机闭上了眼睛,每次都是一样的戏码。挑逗自己到欲罢不能,而后,游戏开始,他尽情得糟蹋这个身子,却不许自己泄出一滴来。
“重华好像不大高兴呢?”商承弼又一次握住了他。
“没,没有。”晋枢机被吓了一跳。
“在走神吗?”商承弼贴了上来。
晋枢机吓得脸色苍白,“没,我,我在告诉自己,这次会乖乖忍着。”
商承弼像是极喜欢他这副乖巧的样子,曲起食指来轻轻刮了刮他嘴唇,“不忍着也没关系,你那里戴着锁(阳)环也很漂亮。知道你不喜欢金的,已经吩咐打了一对暖玉的给你,一点儿也不凉。”
晋枢机整个腰都在颤抖,他知道商承弼是在逗他,他此刻,已经忍不住了。他轻轻吸了口气,抬眼看到商承弼胸前的薄汗,还好。晋枢机对自己说,商承弼也快忍不住了。于是,他伸出了手,用舌头在中指上舔过,而后是指根,手掌。商承弼只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像是爆在一团春梦里。晋枢机含羞带笑,用带着自己温度的手滑过他脖颈,向下、向下,再向下——
商承弼再也禁受不住,情到浓时,他对他的**,岂不早是自己的**,欲到浓时,他对他的惩罚,却无论结束开始,都是惩罚——一刺而过。
晋枢机半条身子突然一展,商承弼意犹未尽,“紧一点、再收一点、再收!”他疯狂地推着晋枢机的身子,“含着,再含深一点、送——”
“紧、含住——就这样,别松劲,含住——”
“啊——!”
眼前一片白雾,商承弼满足得吸了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利刃抽出来,“重华,你真——”
“重华、重华!来人!怎么又流血了,重华——”
晋枢机一把握住了商承弼的手,“别为我担心。”
“我,我一时畅快,只顾着嬷嬷——”他一时语塞,早都废了娈伎所,却又提起那些害人的嬷嬷说的话,“本以为要你含得深些会更舒服。”商承弼不禁心里有愧,“你怎么样,是朕不好,是不是又伤了你?病才刚刚好,我——”
晋枢机轻轻揽住了他脖子,靠在他胸口,用一根手指掩住了他的手,“别怪自己,我撑得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段深情款款的h,结果写完才发现,小商还是个渣啊,叹!
大家久等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