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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可怜巴巴地抬头:“阿姨,我要嘘嘘——”
兰维斯惊恐地听着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连忙惊慌四顾,又摸出一个玩具:“乖哦,等一会儿,先玩玩,你看这个小鸟多可爱。”
宋一林不再出声,他用力地把吃奶的劲儿试出来,终于成功地尿到了兰维斯的裙子上边。
兰维斯感觉到一阵湿热,顿时明白他做了什么,她皱皱眉头,把他丢到身边男子的怀里:“他尿了,不行,我受不了,太脏了。”
说着从包包里取出纸巾来擦。
那男子一听他尿了,连忙单手把他拎起来,高高举起。
宋一林用尽全力,把男子另一侧的女人那高高挽起的发髻给抓散了。
听得那女人的尖叫,男子连忙道歉,宋一林又把自己的小手用力的抓了那女人的胸口一把,那女人顿时从座位上弹跳而起,抡起手中的包包摔到那男子的头上:“抓流氓啦!非礼啦!”
宋一林趁机抱住那家伙的手腕用力地啃了一口,那男子被一连串的打击搞蒙了,随手就把他丢开了。
宋一林立马抓了一边人的头,稳住身体,然后顺着那高高的靠背一跳一跳地往前跑,得益于这几天的训练,他的平衡力和弹跳力出乎预料的好,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竟然就飞快地跳到了舞台上。
观众看得明亮的舞台上忽然出现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主持人也有些呆了,不过看清楚是这么可爱的小男孩,那女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很亲热地蹲下身,抱起他:“宝宝,你上这里做什么?”
宋一林一听就笑了,他看看下边那密密麻麻的的观众,奶声奶气地说:“阿姨,我想表演。”
轰然一声,下边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观众们以为这是预定的节目,都被这衣冠楚楚的小萌孩逗乐了。
主持人愣了一下,笑着说:“哦——宝宝想表演什么节目啊?”
“阿姨,会很多——的哦!”小家伙知道在明亮的地方,坏人巫婆都是会害怕的。
他看到远处那冲着他挥舞拳头的兰维斯,得意地笑得更响了。
“比如呢?”那主持人显然也被他萌到了。
“打拳,我会中国功夫——很正宗的哦!”小家伙得意洋洋地炫耀。
观众的掌声更响亮了。
主持人也笑了道:“那么我们就给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一个表演的机会,给他掌声好吗?”
于是只见那小家伙煞有介事地从她怀里跳下地,跑到舞台正中间,像模像样地把短袖外套脱下:“打拳会——出汗汗。”
主持人连忙笑着过去,很殷勤地接了他的小衣服。
小家伙像模像样地扎了一个架势开场,然后把早就练习很熟的那套拳法打了一遍,他本身就熟悉,加上这几天林玄玉的悉心点拨,打出来竟然像模像样,博得了满堂彩。
桑红冲进来的时候,看到黑魆魆的演出现场,心里充满了绝望。
她的视线随着掌声一点点地聚焦到舞台上,那脸上展现出震惊的不可置信的笑容来。
她拿出手机,通知了宋书煜这里的方位,然后快速地冲到台下,一跺脚就跳到了台上,什么也不管就过去抱着那正玩得兴致勃勃的小家伙就开始哭了。
主持人走过去,只见那小家伙还不忘记卖萌。
“小鬼,她是谁?”
“唉,当然是——妈妈,瞧她哭得——多伤心——为了安慰她,这个表演——只好——暂时中止了,没办法——走丢的妈妈——都会很脆弱的。”
观众中顿时传来一阵欢喜的笑声,这萌孩子,太能说话了。
宋书煜带着警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台上那相拥的母子俩,妈妈哭得连头都不抬,那小萌仔还在得意洋洋地卖萌。
他带着保镖走进去,拥簇着这母子俩离开了。
一场虚惊,商谈亲事的宴会自然继续进行。
两家大人都为了这个萌孩子争执不下,于是决定快快地举行婚礼,尽快地给这边做出交代,一道回国。
婚礼很隆重,小萌仔不出预料地做了花童,看着林雨馨那傻乎乎的站立不稳的模样,他很有风度地牵着她的手帮她走稳。
一边规规矩矩地撒花,一边奶声奶气地说:“小丫头,你一定没有参加过爸爸妈妈的婚礼,很遗憾吧,我就没有这样的遗憾,不过也是可以弥补的,让你爸爸妈妈再举行一次婚礼就成了!”
那天发生的绑架意外,全凭桑红及时准确的判断才及时找到了小萌仔。
之后宋书煜的手下、林汗青的弟子,都配合着警察,在剧院进行控场,等演出结束,进行有秩序疏散,并没有抓到兰维斯和歹徒。
结果并不意外。
这里毕竟不是国内,演出中断会损害到国际游客的利益,涉及到很多复杂的利益冲突,好在宋书煜只顾着安慰宝宝了,并没有太过坚持抓捕,于是只好等着演出结束了。
这一等,自然就给了歹徒易容和藏匿的时间,抓不到很正常。
宋书煜本身也没有报多大希望,知道是兰维斯做的事,他第一时间就安排得有人去堵她的退路。
那晚,宋书煜处理好后续事务之后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看到桑红抱着小萌仔已经窝在床上睡了。
他亲热地坐过去,凝视孩子那恬静的小脸,再看看迷迷糊糊睁眼带着股说不定的妩媚之态的桑红,心底说不出的激动和感慨。
“回来了。”桑红看清动静是宋书煜弄出来的,睁眼含含糊糊地嘟囔道,就又扭过头睡了。
宋书煜挨着她躺下,习惯性地伸手抱她,胳膊熟练地挤到她那细腰和床之间的缝隙间指尖就摸到另一侧躺着那软软乎乎的小人。
这小子——怎么就赖上这香软香软的怀抱了,瞧他睡得甜的,某男心里瞬间就嫉妒恨起来,他一挑眉抬手就拿起通话器,打算通知保姆把这小家伙弄走睡。
旋即想到今天那小子受到的惊吓,只好磨磨牙,忍了。
放下了通话器,他浑身都是不爽的劲儿。
当即就抬手轻轻抓了桑红的胳膊,在她腰下的另一条胳膊一用力,轻轻把她调转了方向,拉到了自己结实的怀里。
小萌仔在甜美的睡梦里,哪里会知道老爸已经把老妈的怀抱占走了,兀自睡得酣甜酣甜,嘟着小嘴吹泡泡。
桑红轻轻地挣扎了一下,顺从地依偎着他结实的身躯,往他怀里钻了钻,继续睡。
“红红,说会儿话吧。”宋书煜抬手揉揉她的短发,这丫头这样睡着好诱人地说。
“嗯——不要,要睡。”桑红抬手扒拉开头顶作乱的大手,往他腋窝下缩了缩,蜷成乖巧的形状。
宋书煜双眼在暗沉的夜色里亮晶晶地像狼一样,他舔舔唇,脑子里自动闪过把她按直了,压上去或者就这样侧位的,呼吸一点点沉重起来。
而那被垂涎的丫头依然睡得昏天黑地。
“要睡啊——”宋书煜的声音拉得长长的,“咱们整哪个姿势睡舒坦。”说着那手就开始不规矩地摆弄她的四肢。
许是感觉到了危险,桑红揉揉眼睛,看他:“你干什么?”
“睡呀。”说着已经翻身扑了上去。
桑红刚想推他,忽然想到身后的宝宝,吓得连忙闭了嘴,小声地凑到他耳边说:“别——那小子也在这里。”
“我知道,我轻点,他不会醒的。”宋书煜觉得身体火烧火燎的,努力地和她撕扯着睡衣。
“额——这小子很灵性的,还是不要了,你不累吗?情况怎么样?抓到兰维斯那女人了吗?”桑红一连串的问话让宋书煜笑了。
“你这算是醒了?咱俩说说话,我把他弄到婴儿房,马上就回来。”宋书煜笑得很得意,翻身下床,很利落地探手要把小萌仔抱出去。
“不要啊,孩子今天受了惊吓,和咱们一起睡好了,要是他突然因为噩梦惊醒了,看不到咱们会哭的,培养孩子的安全感,听说错过关键的时期,压根儿无法弥补。”
桑红看出宋书煜的意图,心里汗滴滴不已,这男人怎么这样,这小子难道不是他儿子?
宋书煜看看桑红脸上的倦容,意外地良心发现,他点点头:“也是,今天你们俩都受惊了,没有抓到兰维斯。”
他反身过去,抱着桑红躺下。
桑红瞪大了眼睛:“没有抓到?那宝宝是不是还存在危险?”
“很快就会抓到她,她躲不了多久;你是怎么想到他们会躲到那个剧场的?”
“直觉。”桑红淡定地笑道。
“额——这答案太深奥了,属于独家经验,推广有点难度。”宋书煜听到这出乎预料的答案,顿时笑了调侃道。
“推广并不难的。”桑红正色道,她的直觉从来都是建立在良好的习惯上,换句话说,她的经验是曾经在特种部队受训之后,把所学的东西习惯性地加以实践并长期坚持。
“不难?那么多警卫显然太松懈了,他们还是专业人员,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无法想象,老婆大人请费点口舌,指点迷津。”
宋书煜很谦虚,他心底很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愧疚不已,因为想到剧场疏散时那黑压压的人群,心底就后怕不已,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宝贝儿子就要被拐走了。
“书煜,别责怪那些警卫了,他们也是有功劳的,我从楼上下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很镇定地各守其位,无论他们当时怎么被坏人迷惑,失了先机,可是能及时地反应过来,以静制动,及时地掐断歹徒的退路,这都显示出他们的良好素质;关键的原因是,这次绑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且,这中间显然有专业人员参与;不然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躲过那么多专业人员的视线。”
桑红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记忆犹新。
宋书煜点头:“你是从他们站立的方位明白,宝宝不可能从他们的眼皮下撤退到外围,应该还在这栋楼内?”
桑红点头,狡黠一笑:“孺子可教也,是这样!这栋楼只有两层,结构并不复杂,在上午警卫清场的时候,我坐着无聊,也详细地看了下楼层的结构图;当初在部队受训的时候,赵——队长曾经说过,到了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最佳出路要成为习惯,这个习惯会在关键的时候救你的命,果然是实践出真知;当时我看到一楼大剧场安排有演出,很意外,因为大型的演出极少安排在上午,这种反常的情况让我很好奇;我特地问了经理,他说这剧场是租赁给旅游团,是专门给国外游客准备的民俗演出,因为这批游客日程安排的需要,才不得已安排在上午的;很合情合理,压根儿没有往咱们身上想,不然何至于此;而且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谈到今天的聚会,舅舅说这吃饭地址遴选的档次不错,是招待外国高价旅游团的特设地,因为演出是临时加场,一些演出节目安排不出来,市旅游文化中心就聘请林家拳来作为市内的特邀演出节目来增添人气,既然是大剧院会场,必然有很方便的向外疏散通道;所以当时一听说宝宝不见了,我就联想到了这里,剧场演出时有黑暗和人群掩护,演出中场休息更是难以控制,这就是最佳的隐藏和撤退的地方;于是马上就用手机通知了两名大弟子,让他们分头守好剧场的出口,防止有人带着宝宝从那里借中场休息的时机溜走,因为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距离中场休息时间很近;果然被我猜到了,只是我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这样聪明,竟然知道人群中不安全,舞台的聚光灯下才是安全的,他选择了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给我们寻找他制造良机;这么小就有这份心智,假以时日,成就无法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