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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师还想说什么,回过头才发现裴轼卿人已经不见了!
“四少!”
“怎么了?”秋缚问道。
“四少跳下去了!”
“直升机全部过去,保护好四少和宠小姐!”秋缚沉稳冷静地吩咐道辶。
上空的直升机在盘旋,聂戎却还在惊讶裴轼卿竟然奋不顾身地跳到了海里,这个筹码比他想象中的值钱。
“聂,怎么办?”罗卉握着枪正色问道。
聂戎笑了笑,“投降。澌”
“什么?”罗卉怀疑自己听错了。
“让货轮离开。”聂戎看着海面,冷峻下达命令。
海面上水花四起,聂戎的两个手下在极力寻找着宠唯一,她跳下来就没了声响,原本还指望她浮上来直接抓现成,过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动静。
裴轼卿奋力朝那两人游去,一拳一个放倒一个才发现宠唯一并不在他们手里,茫然地看着海面,他脑中有一秒真空:宠唯一呢?她在哪儿?
“宠唯一!”他按捺住心中的恐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唯一,快出来!”他继续喊,“现在已经安全了!”
海里还是没有动静,他猛吸一口气钻下水,却看不清什么,往前游了十来米再次浮出水面,慌乱的眼光无意捕捉到了漂浮在水面的背包,他快速游过去抓住,包是宠唯一的,她一定就在附近!
再次沉入水中,一双手却突然抱上他的腰,他一怔,拉着她浮出水面。
空气迫不及待地涌入肺中,宠唯一紧紧抱着裴轼卿的腰不停喘气,仰起头来就是一个灿烂的笑容,“裴叔叔,我憋气的记录刷新了!”
裴轼卿牙关一咬,大力收紧双臂将她困在胸前,怒道:“宠唯一,你存心让我担心是不是?!”
尽管腰被勒的发疼,宠唯一还是十分得意,就连站在沙滩上都不肯接近海水的裴轼卿竟然为她跳海!想想都觉得爽快!
裴轼卿心跳剧烈,要失去她那种五脏俱焚的冲击还没退却,怀中的人却“咯咯”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恨不得就此勒断她的腰!
大船靠了过来,小艇很快就过来接人,裴轼卿黑着脸拉着宠唯一上了岸,一言不发地拽着她往船舱走。一路上的人看见他这个样子话都不敢说,只是偷摸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
宠唯一被他拉进了房间,走到沙发旁,还来不及反应人就按在了他膝盖上,原本牵着她手的温热大掌照着她的翘臀就狠狠拍下!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让宠唯一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一个激灵又从头上扩散到全身,裴轼卿打她!裴轼卿竟然敢打她!还是这么屈辱的方式!
胡乱挣扎起来,她咬牙切齿地道:“裴轼卿你凭什么打我?!”
裴轼卿牢牢扣住她的腰,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拍下一巴掌之后厉声问道:“‘我到聂戎的船上去作客了’是什么意思?!嗯?!我不是早警告过你不要跟聂戎有牵扯吗?!”
“啪!”又是一巴掌敲过。
真正有些疼了,宠唯一压着嗓子道:“又不是我自愿的……”
“还敢顶嘴?聂戎抓了你还会给你机会求救吗?还说不是自己给别人送上门去!”
谎言被拆穿,宠唯一只能紧紧咬着唇,不服气道:“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打我?”
裴轼卿怒极反笑,“犯了错还振振有词,我看你是讨打才对!”
“啪啪啪!”又连着打了三巴掌。
宠唯一的眼泪飚了出来,她没法起来没法逃,被他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可怜巴巴地转过头去望着他,软声道:“裴叔叔,我知道错了……”
裴轼卿扬起的巴掌没能下去,梨花带雨欲说还休是个什么样子他算是体会到了,霎时心都酥了一半,小鼻子小眼睛的讨人疼!
气消了大半,他板着脸问:“真的知道错了?”
宠唯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错哪儿了?”裴轼卿没有轻易放过她。
“不该以身犯险。”宠唯一鼻头通红,抽抽搭搭的模样格外让人心软。
裴轼卿这才松了手,她捂着臀站起来,委屈又埋怨地瞪着他,眼泪还含在眼眶里不肯落下。
裴轼卿急促地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拉过来,低头堵住她的惊呼,猛烈而大力地吸允着她的唇,仿佛在寻求安慰。
宠唯一分开腿跪在他两腿旁,腰被他双手牢牢锢住,变成她高他低的姿势。刚想把头向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却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头顶将她向下压!
舌尖顶开她的唇,裴轼卿肆无忌惮地搜刮着她的口内,吸走她的氧气和理智……
奇奇怪怪的酥麻从唇上散开,模糊的他的眼睛,不太清晰的脑子,热腾腾的呼吸,让宠唯一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柔软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追着她时能让她浑身发软!
小小地起了心思,她情不自禁地舔了他一下。
只这小小的一下,却让裴轼卿心绪涌动,双手托住她的臀站了起来,热烈地亲吻着她一边朝床边走去,不顾两人还湿淋淋就压着她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身体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松开她的唇又转向她的脖子,用力允咬。
宠唯一睁大眼睛喘息着,不懂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去回应他,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回响在耳边。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就去推他,但触摸到他结实的肩膀的时候,拒绝却变成了无力的推搡。
裴轼卿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在她敏感的颤栗之后又回到她的唇上,舔干净她唇角挂着的暧昧丝线后,炙热的唇舌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他的手也早滑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肌肤,绕到了她背后,在她胸衣的暗扣上逗留。
稍稍放松了对她的掠夺,他低哑道:“一一,我想要你……”
宠唯一对着他沉黑的双眸,胸口一高一低的起伏着,似乎在消化他的话。裴轼卿也耐心地等着,尽管叫嚣的冲动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