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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保重,气大伤身!”
李爱华轻蔑地扫了刘海中一眼:“我就不该念旧情给您机会。”
刘海中气得血冲脑门,但并不敢和李爱华硬杠。
只在心底忿忿不平地想。
“特么的,李爱华太不讲情面了。
这么多年,从他当后勤主任开始,到副厂长,再到劳动服务公司经理,现在是个人承包,老子一直鞍前马后紧跟他。
按照他的意思,把养猪场做大做强。
老子唯一的梦都就是拿到点股份,为子孙后代积财。
没想到,就这样被他扫地出门。
最可气的是,他从六月开始就股权改革了!”
刘海中脑子里瞬间闪过万千点子,忽然想到了聋老太太,他有主意了!
老子七十多岁的人了,和李爱华敞开大闹一场,然后病发躺医院去。
想到就去做,李爱华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刘海中还没来得及动作,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门外冲进四个人,成扇形围上来。正好隔开了他和李爱华。
“带出去!”
李爱华一声令下,四个人就牢牢架住刘海中。
刘海中此时不顾脸面,拼命挣扎,大声嚎叫起来:“李爱华,你缺德!养猪场是老子多年的心血,不走!老子宁愿死在这里,也不离开养猪场!”
李爱华嘴角擒笑,大手在空中挥挥。
四个工作人员立即架着刘海中出了办公室,刘海中此时巳想好了,一会儿到了养猪场大门囗,老子拿头撞墙,然后高血压并发症。
只要还没离开养猪场,出了问题,你李爱华就必须负责。
他想用这一招赖在养猪场,心中幻想着要养猪场的股份。
不一会儿,到了养猪场的大门那里,刘海中远远地看见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他眼睛盯着门房的墙垛,估计这四人会在那里放开他。
只要这些人一松手,他就假装撞墙垛,然后病发晕倒在地!
眼见着离墙垛越来越近,他已经作好了准备,手心都急出汗了。
这时,从门房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爸,我来接您回家!”
原来是老三刘光福!
只听身边一个人笑道:“刘经理,人我们好好交到您手上了。”
话音还未落,刘海中就被一股力道送到了刘光福怀里!
刘海中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儿子伸手扶住了。
他心中暗骂一声:“特么的李爱华太毒了,连老子装病的机会都给剥夺了!”
等那四人离开,刘海中跺跺脚,责备道:“光福啊,你来干什么?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让我输得太惨。”
刘光福一头雾水:“爸,您怎么了?什么计划,输给谁?您是不是病糊涂了?”
刘海中气得一巴掌扇向儿子的后脑勺:“你才是糊涂了呢!臭小子,坏了老子的大事!”
“爸,李经理打电话给我,说您病得严重。我吓一跳,匆忙结束正在开的会议,特意来接您。”刘光福指着停在一边的吉普车,“您看,李经理还专门派了一辆车送我过来。”
一切都在李爱华的掌控中,刘海中还能说什么?
对手太强,只能先认输,后面再作打算。
罢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灰溜溜地跟着儿子上了吉普车。
一路上,父子俩人都没再说话。
刘海中恨得咬牙切齿:“李爱华,你给老子等着,这事儿没完!”
……
春节过后,胖子和秦京花的关系升温很快。
三八妇女节那天,胖子晚上陪秦京花看了一场电影。
看完电影后两人依依不舍,胖子送秦京花回火腿肠厂的宿舍。临分别时,胖子递给秦京花一个大礼包。
秦京花嘴上推辞道:“姐夫,你太客气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不图你的钱。”
手上却是把大礼包抓了过来,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跑了似的。
胖子听了她的话,心里像是灌了蜜。太特么甜了,他和秦淮茹在一起这些年,秦淮茹可从来没有明确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
他忍不住伸手拥住秦京花的双肩,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京花……”
秦京花顺势倒在他怀里,闭上双眼,微张嘴唇,软软的应了一声:“嗯。”
胖子低头,看得呆了。
两人离得很近,秦京花脸上擦了桂花香型的雅霜。
此时,阵阵桂花香萦绕在胖子的鼻息间,令他耳热心跳,他整个人已经醉了。
他从小到大最喜欢闻的就是桂花香,在他老家的后院里,有两棵大桂花树。他爹喜欢用桂花酿酒,他娘每年中秋节,都会给他们蒸桂花糕吃。
秦京花擦的这个雅霜就是他送的,他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像狗鼻子闻东西一样,在秦京花的脸上嗅来嗅去。
两人正忘情拥吻的时候,许大茂走过来了。
他今晚加班,此时下班回家心切,抄近路。
拐进了厂门口的一片小树林,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的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嘤嘤哼哼“的声音。
许大茂对这声音敏感,便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听了片刻,以他的经验马上知道是咋回事了。一定是一对野鸳鸯!
他现在可是火腿肠厂的副厂长,不能让这样的丑事发生在厂区里。他便朝着两人的方向,大声咳嗽起来。
胖子和秦京花被这咳嗽声吓着了,若是被人撞破,两人都会坏了名声。
他们马上分开,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心中祈祷这人是偶然路过,希望对方快点离开。
许大茂心中好奇,不可能放弃这个八卦的机会。管他是谁?抓住了就是一个把柄!可以永远拿捏对方。
他刚刚咳嗽,只是提醒对面不要让自己撞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而已。
此刻,他抬脚就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边走边喊:“对面是谁?请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不然,我就通知厂保卫科来人了!”
胖子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暗道一声“倒霉”。他知道秦淮茹与秦京茹关系很差,许大茂当年也是送自己进去的幕后推手之一,估计今晚不好过关。
而秦京花一听许大茂的声音,马上放松下来。她就是许大茂安排进厂的,相信许大茂绝对不愿给她招麻烦。
所以,她马上轻声叫道:“厂长姐夫,是我!京花。”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撞破秦京花的好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男人是胖子了。
他便故作严肃地说道:“京花,这么晚了你不回宿舍休息,在外瞎混什么?若是出了事,别指望我保你。”
秦京花甜甜一笑:“谢谢姐夫提醒,我这就回去休息。”
说完,就捂着脸跑回宿舍了。
胖子这时赶紧打招呼:“许厂长您好!”
既然秦京花已暴露,许大茂肯定能猜到是自己,躲躲闪闪只会激起许大茂的怒气。所以,胖子干脆大大方方打招呼。
对方主动露出身份,许大茂眼珠一转,决定今晚不难为胖子。但这个把柄得捏在手里,关键的时候可以用一用。
他嘴角一撇,讥讽道:“胖子,你这刚刚当了爷爷,倒还有闲心来我们厂小树林散散心啊?”
胖子双手合什,向许大茂行了个礼:“还望许厂长高抬贵手,我会铭记在心,感恩不尽。”
许大茂此时站在胖子面前,双手抱臂,笑道:“你应该庆幸碰上的是我,我这个人不爱管闲事。不然,秦淮茹晓得了,你的家不知道能否保得住?”
玛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胖子只好再次行礼:“多谢许厂长!”
许大茂扫了他一眼:“若是我一不小心说漏嘴,被我兄弟知道,不知你的职位能否保得住?“
“全靠许厂长成全!”胖子心中把许大茂骂了千遍万遍,表面上却还要客气礼貌:“改日请许厂长去餐厅吃饭!”
“行!”许大茂爽快地点头,“既然你这么善解人意,哈哈!那我就嘴巴紧一点,尽量替你保密。”
他当然愿意去大餐厅吃一顿,最好弄得人尽皆知,这样有心人就猜到胖子有把柄在他许大茂的手里。
那才能威胁到胖子!
胖子额头都冒汗了,他直接用衣袖擦一擦。
许大茂答应赴约,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囗气。马上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许厂长肯赏光吃饭,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赶紧告辞离开。
许大茂望着仓慌逃窜的胖子,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他嘴角往上一扯,哈哈,就这么办!到时一定能震慑住胖子。
……
胖子和秦京花这次密会虽然被许大茂撞破,但两人的感情却是不受影响,急剧升温。
从那天夜里开始,胖子脑海中总是晃动着对方的影子,耳边不时回响着那柔软的声音,关键手上的触感仿佛一直都在。
弄得他神魂颠倒,都不敢和老婆秦淮茹亲近了,怕一不小心叫错名字。
好在秦淮茹要带孙子,很少回家。
就算偶尔回来了,也是倒头便睡,根本无心和他亲热。
说是带娃累着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让胖子省了不少事。
四月份清明节,秦京花专门回家去给死去的男人上坟。在老家待了两天,胖子前后有三、四天没与秦京花私会。
他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一样,坐卧不宁。
两人见再面时,胖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她,并开了一瓶酒。
在胖子的休息室进餐,秦京花甜笑着关了灯。
胖子惊问:“漆黑一片,这饭咋吃?”
秦京花也不答话,变戏法式地掏出两根红蜡烛,点燃。
再轻声道:“烛光晚餐。”
胖子望着烛光中那红红的脸庞,哑声道:“就你主意多!”
秦京花开心得像个小姑娘一样,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端着酒杯。低头浅笑:“那你开心吗?”
胖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举杯相碰:“干杯!”
两人都一囗喝光了杯中酒,相视一笑。
秦京花喂了一块麻婆豆腐给胖子:“姐夫,吃菜。”
胖子吃在嘴里,甜在心中。他也学她的样子,夹了一块水煮肉片喂她:“京花,你也吃菜!”
两人就这样甜蜜地互相喂食,最后都喝醉了。
胖子醒来时,才发现两人紧紧相拥躺在床上,衣服扔得满地都是,秦京花还在熟睡中。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是时候回家了,贾张氏一定给他留了门,还在等他回家。
让一个身体有病的老人等待,有些过分。另外,他也要考虑秦京花的名声!
这才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就真正清醒了。
他低头叫秦京花:“京花,快醒醒!我送你回宿舍。”
说着话,他就要跳下床去穿衣服。
秦京花却伸手一把抱住他,迷迷糊糊道:“姐夫……人家睁不开眼睛嘛……”
说着话,手乱动。
胖子的火一下子被她点燃,仅存的一丝理智迅速淹没在激情里。
……
这是胖子第一次夜宿外边,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叫醒秦京花,送她去上班。
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再也无法分开,两人找各种理由频繁幽会。
起初,胖子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当他随便编个理由,就把贾张氏给糊弄过去时,慢慢习惯成自然了。
而秦淮茹忙着带孙子,根本不知道他夜不归宿。
直到孙子满了一百天,她才变得从容一些。
有一天回四合院时,恰好遇见傻柱。傻柱把这个传闻告诉她,她肺都气炸了,面上却淡淡一笑:“那是传闻。”
她回家告诉贾张氏,贾张氏根本不愿相信。
胖子这些年一心为贾家,工资全交给秦淮茹,每月还给她这个老太婆养老钱。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那么下贱的事呢?
秦淮茹马上叫棒梗回来商量,棒梗转身就往外冲,拳头捏得咯咯响:“妈,马上离婚!我不把他打得趴地上叫爷爷,我就不是您儿子。”
贾张氏赶紧叫住他:“要从长计议,我认为不声张地好。这个人没有负担,一心为贾家,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
棒梗的脸气成了猪肝色,难道为了利益,贾家就不要脸面了吗?
“奶奶,您老糊涂了?”
秦淮茹看了儿子一眼,居然点头同意贾张氏的建议:“京花看上他什么?不过是钱作怪,我让他从此身无分文,两人自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