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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掀开小布袋看了一眼,就赶紧把那个羊脂白玉的玉佩揣入兜里。自己能不能顶替二大爷升官,就看这个宝贝了。
他若无其事走出刘海中家,发现大院里的邻居们都集中在后院,远远地看着。
前院的三大妈、刘婶的婆婆,中院的一大妈、贾张氏,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在秦京茹的搀扶下,出来看热闹了。
许大茂朝邻居们笑笑,就带着人离开。
陈科长手里抱着搜查得到的赃物,紧跟在许大茂身后。
两个保卫科干事放了二大妈,二大妈火速冲进家门。
一看,卧室的床铺被挪了位置,她心猛地往下沉。快步绕床头背后,就发现那块砖被撬开扔在地上,里面已经被掏空了。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许大茂,你这个奸贼,不得好死!”
边哭边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往储藏室。
天哪!
那双装宝贝的破棉鞋也被拿出来扔在地上,完了,完了!
老刘辛辛苦苦积攒的宝物和钱财,全被许大茂这个天杀的掳走了!
二大妈一屁股坐在地,号啕大哭起来。
边哭边骂:“许大茂,你这个奸贼,尽不干人事。”
“你这个缺德冒烟的,生不出儿子来,你是个绝户啊!”
“愿你出门被车撞死!尸首不全……”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正骂得起劲儿。
秦京茹闯进来了:“二大妈,您骂我们家大茂干什么?他不过是奉命而来,这胳膊能扭得过大腿吗?”
看着二大爷家满地狼藉,秦京茹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爽感。
她双手抱臂,轻蔑一笑:“就算不是我们家大茂过来,也会有别人过来呀!我劝二大妈还是好好反省一下,想想二大爷做了什么缺德事吧!”
看热闹的没有一个进来劝二大妈,大家心照不宣,觉得许大茂为大家报了仇!
二大爷升官之后的这些日子,太过招摇,大院里的邻居被他们夫妻俩得罪光了。
……
许大茂出了前院,对陈科长说:“我有点尿急,去一趟厕所。”
他想看看那个宝物,听李爱华说那个宝物很值钱,一会儿就要交给李主任了,总要过一过眼瘾吧?
在厕所里,他小心翼翼从布袋里掏出那块什么羊脂白玉。一看,他就被牢牢吸引住了。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这是个宝贝。
玉佩上雕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龙,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大户人家流出来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宫中的宝物。
他恋恋不舍地把东西塞入布袋,装进口袋,出了厕所。
他们一行来到会议室门前时,里面的会议正在进行。
李主任在作报告,许大茂向李主任做了一个手势,表示那个口述的宝物到手!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陈科长,表示其他东西也已经顺利拿到!
李主任很快就结束了报告,让许大茂和陈科长进屋。
陈科长把从刘海中家搜查得来的东西呈给李主任,并掏出他和许大茂制作的那个清单,一并呈上。
其他干部们不明所以,纷纷交头接耳。
李主任粗略地看了一眼东西和清单,就喊道:“刘海中同志,请你过来一下。”
刘海中不知李主任为何叫自己,等他走到李主任跟前来,看到那些宝物时,脑袋炸开了,腿肚子发抖。
自己在以前的搜查工作中,做的一些小动作全部被曝光了!
积攒了这么久的一些财产也都要被充公了,他心疼得滴血。
不过,好像没看到那块宝贝玉佩,他的心里稍稍得到安慰。就算被撤职了,能保住那个玉佩,以后可以换大钱。
这段当官的日子也算没有白过。
……
李主任当众宣布,刘海中同志在工作中经不起考验,做出了私藏赃物的行为,这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从即日起,刘海中同志停职反省。
希望其他同志引以为戒,严格要求自己。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刘海中当即被保卫科带走,由保卫科监督他认真反省。
许大茂没想到李主任会当着他的面宣布这个处罚,他看到了与会干部们的表情,都写满了恐惧与害怕。不用说,这些人应该或多或少都有与刘海中类似的行为存在。
他这才明白,李主任为什么要他和保卫科长把这些东西直接带到会场上来。一方面是要及时处理刘海中,另一方面是要以此警示其他人。
散会后,李主任带着许大茂去了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李主任刚坐下,许大茂就从口袋中掏出那个小布袋,双手奉上。
李主任看了许大茂一眼,便接过来,打开。
不看则已,一看便被深深吸引住了。
他认真仔细地拿在手上察看,结果看到了隐藏在雕刻中的四个小字「乾隆御赐」。
这可是皇家的宝物!
许大茂站在他旁边,痴痴地看着这个羊脂白玉玉佩。从李主任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一步做得完全正确。
李主任放下玉佩,抬起头来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收回目光,低头垂手站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李主任把布袋装好,放入办公桌的抽屉。
……
这天晚上,刘海中下班回到家里,听了二大妈的叙述,知道是许大茂带人来搜查,而且知道那个放在破棉鞋中的宝物也被拿走了,他痛苦哀嚎。
当即就冲进厨房,拿着菜刀要去找许大茂拼命,被二大妈死死地拉住了。
二大妈觉得秦京茹说得有道理,没有许大茂也会有别人,总之自己不该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两天后,星期三。
厂里宣布免去刘海中的一切职务,下放到车间监督劳动。
刘海中要求回到他原来所在的机床车间去,李主任批准了。
何雨柱带着工友们热情欢迎他的回归,真是讽刺,他现在与何雨柱在同一个车间里劳动了。
同一天,李主任召开办公会议,宣布了刘海中的继任者,许大茂。
许大茂得到这个任命之后,激动得第一时间就去找李爱华,他要把这个好消息与兄弟分享。
可一食堂的员工说李爱华请假了。
下班后,许大茂回到后院,就直接去敲李爱华家的门。
没人?
兄弟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