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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解完毒突然就下了榻,沿着床沿直直的站了起来,他身材魁梧,身形高大,此时穿着白色的雪缎寝衣,头发拆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眉目如画,唇角鲜红,深邃的眸子如一汪湖水直直的看向纳兰云溪,好似要将她吸进去。
纳兰云溪瞬间被他诱惑,看着这天人之姿风情万种的模样顿时呆了。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也如天籁之音,轻轻的击打在纳兰云溪的心扉上,让她瞬间如被电击,痒痒的,傻傻的,色。色的,毫无掩饰的看着他。
“容……容……容处,你……真的能……站起来了?不是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才能……才能解毒么?”
纳兰云溪看了他良久,一直将他这番绝美惑人的容颜深深的记在心底,才结结巴巴嗫嗫喏喏的说出了一句话,但是她说完后又立即羞红了脸,容处,这个称号,意有所指,有挑逗的以为,好像并不适合这样的境况啊。
“娘子,那种鬼话你也信?为夫只是怕娘子害怕,不肯与我圆房,所以才随口那么说,让你有充足的心里准备,如今,为夫觉得娘子已经基本没什么心里压力了,所以,也不必等那么久了。”
容钰站在榻前做出最合心意的样子,然后目光温柔如水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继续沉沦。
他一直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像燕翎那般被成为东陵第一美男子,但是他长得也是不差的,因为它平日里刻意装扮的大红色衣着和邪肆张狂的性子,很容易就让人轻易忽略他的容貌而被他的气度所震慑。
他也正是需要这样的外表来撑场子,但是在纳兰云溪面前,他只愿成为一个普通的男子,做她一个人的夫君,让她以他为天,以他为荣,她的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这是他现在和以后一直努力要做的事。
“你……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你现在能站起来了?”
纳兰云溪此时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脑子顿时不灵光了,说话也颠三倒四,不知道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娘子,你不是看到了么?难不成你以为现在是在做梦么?”
容钰好笑的看着她,然后又小心的往轮椅上坐了下去,这么多年来没有站过了,如今再次站起来,他还有些不适应了,而且他似乎还需要多练习一下,否则还站不稳,而且也站不了多长时间。
“夫君,你真的能站起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纳兰云溪见他突然又坐回了轮椅上,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做梦,容钰他……是真的能站起来了。
容钰坐在轮椅上歇了一会儿,见她梦游了半晌,此时才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由得摇头叹息,暗道反应总是慢一拍,然后他又再次站了起来。
“哎呀,夫君,容处,你真的……能站起来了,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我来看看,我来看看……”
纳兰云溪一激动脑子又犯抽了,自从上次严刑拷打逼问出来他还是个处之后,她暗地里就常常和丫环们叫他容处,只不过丫环们却并不懂得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为是她和国师之间的爱称而已。
她激动的叫嚷着然后便一溜烟从榻上滚下来,随意将鞋拖着,在他身前蹲下去,一把就捏住了他的双腿。
“哎哟,娘子,你轻点儿。”容钰被她这么一捏顿时疼得叫出了声,他此时双腿才刚刚有知觉,离正常人的行走估计还得有段时间。
“夫君,疼不疼,疼不疼,这才几天啊,顶多就是七八天吧,怎么你的毒就解了?你怎么就能站起来了?”
纳兰云溪有些神经质的不断的问他,明明他已经痛得叫出声了,她还要再问一遍。
“娘子,真的疼,你轻点儿,我这十几年没站了,如今一朝能站起来了,腿部还是有点不适应。”
容钰忍不住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说道。
她这样用手将他的腿又捏又揉,他不仅觉得疼还有些痒痒的,有些热血冲脑的感觉。
“夫君,容处,你快坐下,我帮你按摩,若是今儿就能站起来,那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制定一套腿部复建的练习方法,依你的资质,用不了几天,你就能像常人一般直立行走了。”
纳兰云溪口不择言的满怀喜悦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直立行走?”容钰听了之后抓住她话中的几个刺耳的字眼喃喃的念出声。
随即她又心中有些感叹,是啊,的确是直立行走,这几个字形容得好贴切,他在轮椅上坐了十几年,如今一朝解毒,终于可以和其他正常人一般直立行走了。
这几个字说起来挺滑稽,但想起来却有些微微的心酸。
“对啊,夫君,我们人类不都是直立行走的么?若是追本溯源,那我们以前也是用四肢走过的,最开始我们就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猴子啊。”
纳兰云溪闲暇的时候也看过这里的一些历史地理人文传记,一些书里也描述过人类的起源基本和自己前世差不多,所以便半开玩笑的说了出来。
“娘子,你越发扯得远了,那不过是一些古书上流传下来的说法,怎么能作数?以后,不许你再看那些邪魔外道的书。”
容钰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又宠溺的说道。
“什么啊,既然书上有过记载,那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你们这些老古董,能懂得什么?算了,容处,我还是扶着你走两步,看看如何?”
纳兰云溪叹了口气,暗道想不到容钰居然也会斥责这是邪魔外道,明明就是经过科学研究出来的啊,不过,在她的想象中,她还是觉得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更靠谱些。
她说完后又换回调侃的语气起身扶着容钰的胳膊,准备让他走两步试试,看看成效如何,她如今已经迫不及待了,天知道她估计要比他自己都着急,盼望着他的双腿能尽快恢复呢。
“娘子,你别以为为夫不知道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嘲笑我如今还是个处么?不过,为夫很期待能被娘子破处。”
容钰反手搂着她的肩膀,将自己身体的重量都倾向她,一边暧昧的在她耳边喷着气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真的让她扶着他,准备走几步试试。
纳兰云溪见他将身子靠在了自己身上,顿时也配合着扶着他准备走几步试试,但听了他的话顿时颤了一下,羞红了脸,口中呵斥道:“禽兽,死不要脸。”
“娘子,为夫若真的是个谨遵礼法之人,恐怕现在你早就是别人的娘子了,哪里轮得到我?”
容钰对于他的叱骂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反而在她面前释放自我,就是一副皮糙肉厚死皮赖脸的样子,没有半点收敛,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最真实的自己,无论好或坏,他都想让她看到,慢慢的接受并且习惯和包容他。
而纳兰云溪也的确慢慢的接受他并发现了他的一些缺点了,在她面前,他就是个普通的男子,没有位高权重,没有绝代风华的仙人之姿,只是她的夫君而已,而他也在尽自己所能的为自己遮风挡雨,给她撑起一片天空,让他躲在他的庇荫下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好了,我们还是来做正事吧,走两步,看看?”
纳兰云溪架着他,一边哄劝着他,让他走路,想必他站着这么长时间不动,只一味的和她说话一定也是心里有些打鼓,怕自己迈不出去步,一定也是很紧张的吧,此时,她莫名的就有些心疼,想必他自己承受的心里压力更大呢。
“好,我们试试。”容钰说着像下定决心似的,此时也恢复了肃然的神色,撑着纳兰羽西的身子试着往出迈步。
可是,他的腿半晌都没有迈出去,纳兰云溪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扶着他,可她最终还是没有迈出一步。
“夫君,你行的,你一定行,别灰心,来,我们再来,这其实是很正常的,毕竟,你十多年都没有走过路了,这毒才刚解了一点,你才刚刚能站起来,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我们再试试。”
纳兰云溪见容钰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心里知道他一定是受了挫,忙开口安慰他,不让他放弃,再继续努力。
容钰没说话,却微微伏低了身子,伸手握住他的腿,慢慢的向前迈步,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走动了,他用手扶着腿半晌还是没有迈出去步,不由心中焦躁,额头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纳兰云溪却不放弃,她也不看他的脸色,心中思索着一些复建的法子,慢慢的说给他听,让他照着她说的再试试。
二人一直在榻前一遍一遍的练习,纳兰云溪始终不肯死心,也勒令容钰不准放弃,容钰在她这般不厌其烦的劝说下也心中有所触动,开始完全听从她说的开始迈步,一直折腾了快一个时辰,二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而容钰却还是一步也没有迈出去。
纳兰云溪不由得心中大急,同时也有些生气,好歹她也是个外科大夫,今儿怎么都得让他往前挪一步。
“娘子,不如,我们明天再练习吧。”容钰此时已经有了心里阴影,同时也没了信心,忍不住低低的开口说道。
“不行,今天必须走一步,再来……”纳兰云溪说着一手搂着他的肩膀,身子微微弯下了些,然后用手在她大腿部位的软肉上使劲儿一拧……
“啊……”容钰吃痛本来就练了那么长时间走不动累得不行,突然被她这般一扭,顿时忍不住大叫出声,同时条件反射行的将腿往前一迈,挪了一下。
“呀,动了动了,夫君,你的腿……方才动了一下?”
纳兰云溪本来也有些绝望了,只是心中愤怒之下发泄一下而已,没想到这一扭却阴差阳错的让他迈出了一步,虽然只是一小步,稍微的挪动了一下,但她立即就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
“娘子,我……好像真的动了一下?”容钰此时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顿时喃喃的出声,也是一脸惊喜。
“对,真的动了一下,我说什么来着,我们一定行的,这叫功夫不负有心人,来,我们继续……”
只要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第二步那就好说了,纳兰云溪怕容钰还是迈不出去步,手一伸绕过他的另一条腿又使劲儿掐了一把,这一下用的力道比方才还大。
容钰痛得呲牙咧嘴,却也忍不住将另一条腿也向前买了一步。
“哎呀,夫君夫君,这条腿也动了,你快看,我们趁热打铁,试着多走两步……”
纳兰云溪此时高兴得都语无伦次了,她信心大涨,一鼓作气的扶着他又往前走了一小步……
容钰见她如此兴奋,顿时也被她感染了,自己的双腿恢复知觉,开始走路,她比他都高兴,他心中自然甜蜜蜜的,有一种被珍视的感觉,所以虽然此时很累了,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却也不愿忤逆了她,还是听从她的话,搭着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继续练习走路。
就这样,纳兰云溪扶着容钰从蜗牛步开始,一点一点的挪动,从榻前一直走到了桌子边,然后又从桌子边走了回来。
容钰一屁股坐在轮椅上,再也动不了了,他的额头是满满的汗水,再也动不了半分了,今儿这番解毒带练习走路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此时他是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夫君,你太棒了,居然走了这么多步,这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啊,从明儿开始,我们天天练习,只要多联系几次,你便能和我这般一样走路了。”
纳兰云溪见他也确实累了,便也不再让他联系,此时不仅他累,她也累,所以她决定二人先休息一会儿。
“娘子,今儿真是太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坚持不肯放弃,扶着为夫一次一次的练习,为夫真的可能没那个信心坚持下来。”
容钰抬手擦了擦汗,此时心中也是激动欣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今天这般的喜悦了,一个十多年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一直坐在轮椅上的人,突然能够站起来和常人一样走路了,若是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
“夫君,你说什么的,我们夫妻一体,本来就应该互助互爱啊,我如今是你娘子了,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我若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纳兰云溪丝毫不在意,坐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二人折腾了这么久她也饿了,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夫君,你饿么?我好像饿了。”肚子一响,容钰便扭头朝她看了过来,她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只是用手按着肚子朝他问道。
“我也饿了,娘子,那我们便吃点东西吧。”容钰其实不是很饿,但见纳兰云溪饿得肚子都叫了,便好心的提议吃东西。
“好,不过,这个点儿绿意几个估计也都睡了,对了,我们去厨房,我亲自做,给你做点而好吃的,奖励你今晚和我配合,练习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迈出双腿走路了。”
纳兰云溪想了想便走到他的轮椅前推着他往院子里的小厨房走。
“娘子,能得你亲自下厨,为夫很荣幸。”容钰此时觉得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和她去了厨房。
纳兰云溪心中高兴,此刻半点睡意也没有,她去了厨房见还有很多食材,便也没做那些费工夫的菜,只做了四菜一汤,一个糖醋排骨,一个宫保鸡丁,一个红烧丸子,还有一个农家炒蛋,又做了一个肉丝汤。
因为食材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都洗好了,所以坐起来也不费时,没多久厨房里就飘来浓浓的香味,她端着做好的菜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和容钰坐在桌边,她还给他烫了一壶酒,二人便就着菜小酌起来。
容钰见她像个贤惠的小妻子忙忙碌碌的给他张罗酒菜,温馨之情在心间弥漫,他多么希望岁月能常驻此刻,二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一直到老……
“夫君,来,尝尝,今儿你可受累了,我这也算犒劳你了,明天我们继续哦。”
纳兰云溪此时母性大发,不由自主的将容钰当做受了伤受了挫折的孩子来宠爱,她亲自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然后又哄劝着他,生怕他嫌今天折腾的狠了,明天不肯再练习走路。
“娘子,你才辛苦了,你要多吃点,一会儿才会有力气……”
容钰眼神暧昧的看了她一眼,也给她夹了菜,然后又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话,纳兰云溪并没有听懂,她只是搔了搔头皮也对他道了谢,二人便围着桌子边吃菜,边喝起酒来。
“对了,夫君,你之前真的是骗我的?真的不需要七七四十九日?你可别骗我,别我发现了,可饶不得你。”
纳兰云溪狼吞虎咽的吃了半晌,觉得肚子有些饱了,才抬起头将自己一直郁闷的事问了出来。
“娘子,其实按理说确实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但我这么快就能站起来了,我估摸着是因为师叔的解药。”
“师叔的解药?”纳兰云溪纳闷了一句。
“对,虽然上次皇上一次性给了我半年的解药,但我这次解毒并没有用他的解药,而是用师叔研制出来的解药,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了腿上的毒,这也是我没想到的,从明儿开始,那药引蛊虫便没用了。”
容钰这次不再瞒她,而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皇帝一定也知道父亲给你下毒之事吧,所以他才会这么多年对父亲信任有加,放心的让他驻守大尧?”
纳兰云溪又想到虽然是容国公亲手给容钰下了毒又将他送到京城,但是解药却一直是皇帝给他的,那他如今解了这毒,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也知道呢?若他知道了,又会怎么做?
“是,他自然知道。”容钰叹了口气道。
“那他的解药是哪里来的?那你这次解毒之事他知道?万一被他知道了,那要怎么办?”
纳兰云溪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他的解药我也不知从何而来,据他自己说,是他派人暗中研制的解药给我解毒,虽然这些年来能缓解我的疼痛,抑制毒素蔓延,却也不能完全解开,所以,我这些年来才只能坐在轮椅上,若真如他所说,那也不差了,没有药引就算有他让人研制的解药,那也解不开。”
容钰说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道:“至于他若是知道我要解开腿上的毒,自然不会让我如愿,而他如今也一定已经知道了,我解毒之事一直都没有瞒着别人,所以,这毒可以解,却不能成功……”
“什么?那就是说你解了毒也还得整日坐在轮椅上?”纳兰云溪闻言顿时没了心情,满腔热忱都化作愤怒,不知道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一般给他解药,一边又不愿让他彻底的解开毒。
“是,暂时,我还再坐一段时间的轮椅,不过,娘子,别人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你知道我腿上的毒解开了就好了,而且苏玉落一定想不到我这么快就能将毒解开了,虽然我用一样的蛊虫换了她用鲜血培育的这药引,但蛊虫和她会有感应,她很快就会发现这件事,她若是用这药引威胁,毁了药引,那恰好便可以让皇帝放心了,因为,他也知道,没有药引,我是绝对解不了毒的。”
“哎呦,听着就好复杂,也不知道皇帝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听起来真是令人忧心。”
纳兰云溪此时已经吃饱喝足了,她摸了摸肚皮满足的说道。
他说的也对,她原本就不在乎他双腿是否能恢复知觉,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外表,所以,只要自己知道他的毒已经没事了,那也就行了。
“娘子,朝堂之上的事,从来没有定性的说法,我和他也可以说是互相利用吧,他如今既忌惮我,却又离不开我,君臣之间素来都是这样的关系居多。”
容钰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恩,夫君,明天就是百花盛会了,这个盛会举办的那么隆重,我心里其实一直挺期待的,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的情形,如今天色也晚了,不如我们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纳兰云溪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所以便起身推着容钰的轮椅往榻前而去,准备歇息。
“好,没想到娘子比为夫还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为夫也就不客气了。”
容钰听了她的话发出一声轻笑,等到了榻前,还没等纳兰云溪回过味来他是什么意思,便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紧接着头便低了下来,寻到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纳兰云溪冷不防被他拽入怀中索吻,虽然这样的事几乎每晚睡前容钰都要做一遍,但她还是忍不住会羞涩,身子也不由自主得颤抖。
“娘子,你今儿刺激了为夫一晚上,叫为夫容处,为夫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所以,虽然今儿折腾的有些累了,但为夫还是决定,今晚就圆房。”
容钰一顿猛亲之后,暂时放开纳兰云溪,却仍然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然后在她耳边喷着热气,慢慢的说道。
“什么?圆房?不……不……你……你不是才刚解了毒么?而且,今天这么累了,不如……我们改天吧。”
纳兰云溪被他吻得七晕八素,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她听了不禁心剧烈的跳了起来,然后支支吾吾的推脱道。
“不行,娘子,为夫已经忍了那么久,也等了那么久,从成亲那天起就一直在等这一天了,如今我的毒解了,你却还要推脱么?无论如何,今晚都容不得你推脱,为夫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我这个处长给你带来的快乐……”
容钰说着便伸手开始解她的衣裳,让她半点都推拒不得,纳兰云溪使劲儿的挣扎着,却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片刻间就解了她的衣裳,然后他抱着她猛的站了起来,将她扔到榻上,随即身子一沉便压了下来。
“夫君,夫君,等等,等等……”
纳兰云溪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见他壮如猛虎般,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不由得心中害怕,嘴上急急的叫道。
“娘子放心,为夫会好好伺候你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为夫都等了这么久了,再憋下去,这腿上的毒解了,恐怕又憋出其他的毛病来。”
容钰看着她玉色的肌肤丝缎般光滑柔嫩,再也忍不住,几下解了自己的寝衣,便压了下去,不再让她有半点退缩。
“唔,呜呜……”纳兰云溪突然看到他健硕的身子顿时脑子里一抽,又被美色所惑,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又想到他说的话不禁有些心疼,之后便支支吾吾的开始配合他,任由他扎着自己痴缠了……
夜沉如水,屋子里一片静谧,暧昧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哭叫声不时的响着,却整整响了一夜……
万众期待中,终于迎来了东陵三年一度的百花盛会,今日一早,天还没有亮,街上就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一些铺子和小商贩们也早早的就开门做生意,皇城根儿下的人还大多没起来,街上已经是一片热闹的景象了。
一大早,国师府的大门上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在门上嘶声力竭的叫嚷:“容钰,纳兰云溪,你们给我出来,否则,我立即弄死那蛊虫,让你们偷到药引也是白搭。”
苏玉落一脸煞气的使劲儿拍着国师府的大门,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国师府的人才刚刚起来,她就找上门来了。
门上见是苏玉落,虽然她被赶了出去,但也不敢不放她进门,门上的人还是恭恭敬敬的将她放了进来,苏玉落一进来便直奔纳兰云溪和容钰的屋子,府中其他众人闻言也都纷纷赶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原来,苏玉落被赶出去搬到别院之后,第一次去看蛊虫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蛊虫已经被调换了,而她当时也并没太过在意,也是她太自负,觉得有毒蜘蛛守护,那蛊虫和她还能互相感应,她没感觉到蛊虫有任何异样,便也没有看着那蛊虫将她的血喝完。
第二次喂养的时候,她虽然发现些端倪,觉得那蛊虫似乎蔫了许多,她便多割了点血给它喝,也没有怀疑,直到今天早上,又到了喂养蛊虫的时候,因为今天是百花盛会的日子,她早早的就起来梳妆打扮,之后又去给蛊虫喂血。
可是,等她揭开盛放蛊虫的器皿之后,突然发现那蛊虫已经奄奄一息,身子都翻了过来,而且她上次给它喂的血都没有喝完,在器皿的底部留了一滩。
她这才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忙用银针在那蛊虫身上扎破,取了一滴血,然后滴入清水中,自己也滴了一滴血进去,谁知道过了半晌都没有溶合在一起,苏玉落登时明白了,这蛊虫根本就不是自己喂养的那只。
那只蛊虫自己已经精心喂养了数十年,它一直喝的是自己的血,二者的血早就融为一体,若这蛊虫是她喂养的那只,那必然能溶合在一起,可是,如今这只蛊虫的血,根本就不能和自己的血溶合,所以,她立即就明白是被人掉了包。
苏玉落只是有着一份执念,却并不笨,她稍微一想便知道一定是上次纳兰云溪发现她的这别院的时候,就已经替换了蛊虫,这件事是早有预谋的,而且,能找到和她这蛊虫一模一样的,除了容钰还有谁?
她想通了这件事,顿时被容钰伤得体无完肤,她顿时一狠心下了最后的决定,她心中冷笑,虽然容钰替换了她的蛊虫,可是,他解毒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威胁他,既然他最终还是偷换了自己的蛊虫,那就说明他还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解毒,还需要借助自己的蛊虫。
所以,她这才盛气凌人气势汹汹的直奔国师府,一大清早就拍开了国师府的门。
等到了苏玉落的院子外面,她更加嚣张跋扈的喊道:“纳兰云溪,你这个贱女人,你快些给姑奶奶死出来,你这个贼,居然敢偷我的药引,我今儿和你没完。”
苏玉落明知道是容钰偷了她的药引,可是,她就是要赖在纳兰云溪头上,让国师府所有人都知道她干的龌龊事,证明他就是个贼。
纳兰云溪卧房的地上,散落着一堆她和容钰的衣裳,此时,二人还未起来,容钰还搂着她沉沉的睡着。
昨夜她陪着容钰练习走路,折腾了半夜,本来就劳累得要命,可是容钰居然不管不顾的就那样和她圆了房,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忍受,哪知容钰大概是憋得太久被憋得狠了,愈战愈勇,到最后居然没了半点睡意,拉着她一遍一遍的好似要将她拆穿入腹,不知停歇。
到最后,她哭着喊着求饶,他都只是伸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乱叫,而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全然不顾她的哭泣求饶,整整折腾了一夜,快五更的时候,她最终支持不住晕了过去,他这才偃旗息鼓,还在她耳边感叹的说就她这样的小身板以后可怎么才能满足他?
若不是实在累得不行,连话都说不出,她真想抽死他,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处,手法老道,技术高超,哪里像她在书本上了解到的处男的表现?简直就是一个贯入风月场所的*高高手。
所以直到此时二人还在沉睡,听到苏玉落上门叫喊的声音,纳兰云溪还是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待看清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大大小小青紫印痕之后,她喘着气,一把拧住容钰胸前的一点便使劲儿揪了起来。
“啊……”容钰惨叫一声,再也装不住,睁开了眼睛,其实她刚才醒来的时候他也便醒来了,但是他昨夜实在将他折腾得狠了,他怕她起来责怪自己,所以感觉到她醒来便仍然装睡着没动,谁知,这丫头吃干抹净之后便翻脸,将自己这般往死里揪。
“禽兽,快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你看看,将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这还让我怎么见人?”
纳兰云溪此时已经穿上了肚兜,却将手臂上和背上的淤青给他看,并愤愤的说道。
容钰睁开眼睛躺在榻上看着他,慵懒的一笑,然后又一身手将她拽了下去,困在自己怀中摸了起来,并在她耳边轻道:“娘子,为夫昨夜的表现怎么样?我不是怕你笑话我是处长,不能让你尽兴,所以才那么努力么?你若是不刺激我,我也不会那样的啊,呵呵,如今,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再也没法子离开我了。”
无论她如何喝骂他都是一副痞痞的样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该吃豆腐的时候照样吃,纳兰云溪顿时觉得头疼,抬手抚了抚额头,然后才被他打败了似的叹气道:“你这禽兽,三天之内不许上我的床,我……我受伤了。”
她生怕他不答应,又要死皮赖脸的强来,说完后忙又补了一句。
“好,娘子,你起来先沐浴一番,为夫早就准备了药,待晚上回来再给你抹。”
容钰又摸索了良久,才餍足的叹了口气,翻过身枕着手臂,眼睛望着上方,嘴角一丝笑意怎么都遮不住。
外面苏玉落见纳兰云溪和容钰这么久还不出来,顿时又大叫起来。
“纳兰云溪,你这个小贱人,快快出来,你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弄死那蛊虫,让你们永远都不能如愿。”
纳兰云溪方才昏睡着,即使苏玉落大喊大叫她也并没有听见,此时才听到她的声音,她顿时一急,就去穿衣裳,容钰却一把拉住了她。
“急什么,且让她继续打鸣,等一会儿府中的人都来了,我们再出去不迟,今儿还要进宫参加百花宴,你先去沐浴,我去另一间房里。”
“啊?这……这还能来得及么?”纳兰云溪此时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呐呐的说道。
“怎么来不及,听我的没错。”容钰说着也穿上寝衣,自己去另一间房里洗漱,并叫绿意和翠竹二人进来服侍。
昨天晚上,他们屋里的动静几个丫环和何嬷嬷早就知道了,她们进来之后各个满面春风,捂嘴偷笑,时不时的瞟一眼纳兰云溪,弄得纳兰云溪好生尴尬,待翠竹无意中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后,不由得大惊出声:“夫人,国师这也忒狠了,这细皮嫩肉的,他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纳兰云溪闻言一句话都没说,连头没入浴桶中,羞得快要将浴桶里的水都染红了。
苏玉落叫骂了一早上,直交换得嗓子都哑了,而国师府的其他人也都赶来了,容馨、容月、容洛,还有容老太君听到这边的动静都齐齐赶过来。
何嬷嬷见状便开口解释说昨夜国师和夫人闹得太晚了,所以今儿才起得迟了些。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容馨容月羞涩的低下了头,而容老太君却怔了怔,苏玉落猛地一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正在这时,纳兰云溪才推着容钰缓缓的走了出来,她今日绾了个美髻,头发高高的梳起来,满面含情,眼角有藏不住的风情不经意的漏了出来,而且走路的时候有些不大利索,就算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这是怎么了。
苏玉落见二人出来,顿时浑身颤抖着伸手一指纳兰云溪问道:“你们…你们…你们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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