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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霜华此时是哭笑不得,这样的场面,更是从来都没有面对过……小茹从生下来就在这雪域里,只与雪女相依为命,雪女又怎么可能教她男女之事,他现在有一种被深刻研究的感觉。至于哪方面不同,自是不能给她看的。
“小茹,男女有别。”
小茹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却充满疑问,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男人和女人是有区别的。
“我知道男女有别呀,就是想看看特别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突然,花莜茹的手扶上西门霜华的喉结,然后又摸摸自己的,一脸兴奋的模样。
她又找到一处不同的地方!
西门霜华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直接摸了上来,不禁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指尖碰触到他时,他虽然没有强烈的反感,但是出感觉很不适应。
“还有吗?姐姐,还有哪里是不一样的?”花莜茹兴奋的朝西门霜华的身上看去。
西门霜华立即握住那只小手,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小茹,你不能再叫我姐姐,我是男的,所以,要叫哥哥。”
“哥哥?”小茹从来都没听过这个称呼。
“我的叫字叫西门霜华,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哥哥,随你。”
“霜华哥哥。”花莜茹甜甜的唤了一声。
“我好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究竟哪里不同。”她的兴趣已经被勾引起来,一直念念不忘。
“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那得是你最亲密的人,比如,你爱上那个男人之后,你们就能坦诚相见。”西门霜感觉自己似乎说的有点多了,但是小茹的存在,就如同一个妹妹,他替雪姨和国父关心她,也是人之常情。
花莜茹想了想,也不明白西门霜华话里的意思,既然不能看,那就不看了,“霜华哥哥,筷子,我来给你盛饭。”
西门霜华感觉手中一沉,这碗真够大的,整个手掌都包不住,再摸了一下,边釉也很粗糙,他想问,这不是碗,这是盆吗?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霜华哥哥,你尝尝我的手艺。”
西门霜华夹起菜,放到口中,说实在的,就算是当初和璃月深入漠北,也没有吃过这么素淡的菜肴,他感觉,那双眼睛正盯着他,等着他的赞扬,将咬在口中的菜如数吞入腹中。
“小茹做的菜真好吃。”
“是吗?好吃你就多吃点。”花莜茹兴奋不已,她感觉以前就像一个孤独的舞者,没有人欣赏,现在有了一个人表扬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西门霜华感觉手里的盆被装的满满的,实在是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小茹,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好,剩下的我给娘热起来。”
脚步声离去,西门霜华放下碗筷,内室里,之前还不时的传了一些抽泣声,现在静的落针可闻,那种悲伤的感觉,蔓延在整个小木屋内,连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心紧紧的揪着,因为他想璃月时,也是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他行错方向来到雪域深处,雪女会恨国父一辈子,甚至走的时候都不会安息。
“我娘,她怎么了?”花莜茹感觉到气氛不对,却也没敢走到屋子里。
西门霜华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花莜茹也不敢再追问,这么多年来,她和娘一直生活在这里,她以为,她了解娘的一切,可是,霜华哥哥一来,她才发现,她跟本就不了解娘亲。
两人无言的用了一餐饭,静静的坐在靠墙的两个小凳子上。
“霜华哥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很精彩。”西门霜华柔声说道。
“我好想去看看。”
“会有机会的。”
只是,西门霜华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会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快,让他措手不及。
雪女一人在屋里呆了整整一夜,他和小茹就一直靠在木屋的墙壁上坐了一夜,等清时时,西门霜华听到一声尖叫,是从屋内传出来的。
“娘,你怎么了!娘!”
那道声音如此的惊慌无助,让西门霜华的心不禁一紧,一抹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快步走了进去,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他碰到硬硬的床边,然后,是一具冰冷的身躯。
“娘!”花莜茹趴在雪女的身上,痛苦的呼唤着。
西门霜华有些自责,如果,昨天晚上,他不留雪女一个人在屋里,让小茹陪着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娘,你醒一醒啊?你不要留下小茹一人。”花莜茹泪如雨下,拼命的摇晃着床上那具早已经冰冷的身体。
西门霜华扶着花莜茹的身子,轻轻的将她拉在怀里。
“小茹,是霜华哥哥不好。”
花莜茹靠在西门霜华的怀里,不停的抽噎着,突然,她看她娘的手上握着一封信,立即抽了出来。
“我娘留了一封信,是给你的。”花莜茹拿在手里,泪水还在止不住的流着,豆大的泪滴连那个的粗糙的信封都打湿了。
“念。”
“少君,花郎走了十几年,我却不知,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当初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知道,这个消息,我悔恨交加,如果,我当初再坚持一点,再多一点信任,也不会落到现在如此下场,如今,我又怎么能够让他在黄泉路上等我这么久,所以,我去了……”
“小茹还小,而且又未涉入尘世,拜托少君代为照拂,雪女泉下有知,叩谢少君大恩。”
西门霜华静静的听着,没有的答话。
“霜华哥哥,花郎是谁?”
“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这个称呼在花莜茹的世界里更为陌生,便不再追问。现在,她沉浸在的失去亲娘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就好像,一直为她撑了十八年的天空,突然在一瞬间坍塌了一般。
“娘,你为什么不要小茹了?为什么要丢下我?”花莜茹如被抛弃的小兽一样,轻轻的靠在的床边苦苦的质问着。
“小茹,对不起。”
花莜茹抬起那张泪眼,缓缓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是小茹不好,所以,娘亲宁愿去找那个花郎,也不愿意要我。”
“不是的。”西门霜华立即反驳道,拉过花莜茹的身子,“小茹不怕,以后还有霜华哥哥照顾你。”
花莜茹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才认识了一天的人,在这一时间,竟然产生了强烈的依恋。因为,除了娘,这是她见过的第二个人,在她失去娘的当天,她的命运又与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未来,一片茫然……
西门霜华在木屋的后面将雪女安葬,便与花莜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往雪域之外而去。
——
帝都,醉仙居
“这位爷,您里面请!”站在醉仙居外的龟奴和几个女子热情的招呼着客人。比起以前,现在醉仙居可以说冷冷清清,但比起那些的已经倒闭关门的还算是强点,再加上,谁也摸不清醉仙居的底细,时逢乱世,也不敢有人贸然找碴。
以前,帝都被陈哉那个小子控制的时候,便来闹过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就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就连他亲手捧出一来仪芳楼都关了,还关照,以后,都来醉仙居。
也有人私下传守,醉仙居,就是大夏朝前太子的产业。对于这个前太子,很多人都摸不清他的脾性。所以,醉仙居才能在帝都一直这么屹立下去。
“这位爷。”老鸨挥着手中的粉色帕子,笑容满面,“看您陌生的紧,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仙居?”
花纤陌不经意的错开身子,始终于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现在,才刚刚开业,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
一锭金子缓缓移到老鸨面前,“要最好的包房。”
“好咧!这位爷,您请稍候。”老鸨立即眉于眼笑,朝着一旁的人喊道,“最好的包房,把咱们最好的姑娘都叫出来,好好的侍候这位爷!”
“慢着!”花纤陌阻止道,“只要包房,姑娘就省了。”
老鸨脸色微变,退了众人,样自将花纤陌迎到二楼的**阁。
推门而入,一股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当花纤陌的目光转到一旁的屏风上时,脸色顿时微变。
那屏风,用十二面白玉制成,每一片白玉上,都刻画着不同的交合姿势,栩栩如生不说,还极其露骨。纵然他也不是不谙男女之事,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我来找一个人。”花纤陌抽回目光,背对着屏风坐了下来。
“请问这位爷,找的是哪位?”
“宗政子默。”
老鸨微惊,随即便震定下来,“这位爷稍候,妈妈我去查一查,我这园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花纤陌点头,谁说同月场所最污秽,这里的人,一个个精着呢。一句话都说的如此有艺术,如果宗政子默想见他,就有这个人,如果不想见,就没这个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花纤陌朝镂空的窗户上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发冠不整,衣衫凌乱的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的缓步朝这个方向而来。
“爷,你说的,今天晚上,要青青侍候的。”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朝那个被众人簇拥的男子的靠去。
“那是自然,爷怎么舍得青青那么柔软的腰姿。”说罢,那双手拦上那衣衫凌乱的腰身。
“爷,还有我,您也说过,今天晚上让玉儿侍候您的。”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软绵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要不,你们两个一起来,爷撑得住。”
“爷,你好坏!”
好淫荡,好奢靡的画面,然而,这一群人影已经走到门前,虚掩的门被推开,花纤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微开的胸襟的处,落着蔟蔟桃红,香艳的无法言喻。
“是你找我们爷吗?”其中一个女子,一副诱人的丹凤眼,朝花纤陌不停的眨着。
“宗政子默。”花纤陌唤了一声,这才将扎在女人胸前的宗政子默唤的直起了身子。
“你是谁?”宗政子默轻问,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水。
“花纤陌。”
“哦,来自南疆的无花宫宫主是吧?”宗政子默一边吊儿郎当的喝着水,一边还不忘朝一旁的小美人偷袭一把。
“爷,你坏!”一旁的美人们,忍不住娇羞的喊了一声,满室的气氛顿时显得暧昧不明,再对上那让人眼红心跳的屏风的画,自是无法言喻。
花纤陌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的气息。
“花兄,不知你找到醉仙居所谓何事?是不是想我推荐几个美人给你?你放心,我推荐的美人床上功夫个个都一流,保证让你不使半分力气,就能爽到极点。”宗政子默突然倾身向前,故作神秘的对花纤陌说道,“包你轻松夜战十次。”
花纤陌那张纯净的笑容僵了,抬起头,看着宗政子默的那双眸子,他竟然找不出半点伪装的痕迹。传言,宗政子默是大夏皇子之中,最纨绔的一个,公然的开青楼,逛赌场,即使被册封为太子,也是烂泥糊不上墙,不思进取。种种种种,没有一个是夸耀他的。
如今一看,的确如此,不过,宗政子默的身后,有一支神秘的力量,据他收集的消息称,那只神秘的力量是大夏皇帝暗中培养的精兵,现在,花纤陌看不出,宗政子默究竟有哪点能够统率这支精兵的能力。
“多谢子默兄的好意,我此次来,只是想和子默兄交个朋友。”
宗政子默灿笑一下,一脸不屑,“小爷我,真是受宠若惊。”
花纤陌知道,人都有伪装的一面,宗政子默,一定是个中高手。
“令公子在四汇坊赌输了钱,连命都押上了。”
“什么?这个败家玩意!他竟然给老子上四汇坊!还输了!让老子的脸往哪放!”宗政子默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等等!”花纤陌立即拦住宗政子默的身影,“人已经被我的属下救下了,如今,正在我府上作客,我特意来通知一下子默兄。”
“花纤陌,你竟然敢绑我儿子?!”宗政子默突然转过身来,对着花纤陌便是一阵狂攻。
一旁的女子们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躲到一旁。屋内桌子椅子散乱一团,别提场面有多凌乱。
“子默兄息怒,是作客!现在子默兄随我去,便可将令公子领回来了。”
宗政子默突然停下动作,不太相信的看着花纤陌。
“子默兄若是不信,一试便知。”
宗政子默这才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大步朝楼下走去,花纤陌眸色一变,驱步跟上。
“带路!”
花纤陌淡笑一下,一匹马儿从一旁跑了过来,示意宗政子默上马,而他则纵身而起,街道两旁的房顶上飞速向前跃去,宗政子默利索的翻身上马,追着那道黑色的身影而去。
越走,宗政子默就感觉这路段也熟悉,直到马儿停到了东华门前。
“敢问,我家后院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府邸了?”
“大浪淘沙,谁主沉浮,大夏朝已经灭亡,自然会有新的帝国崛起。”花纤陌淡漠的声音响起。
“你的意思是,新的帝国会有你来主宰?”宗政子默诧异的问了一声。
“不然,子默兄还以为,谁有这个本事呢?”
宗政子默一脸不屑,“管他是谁,关我屁事。”
花纤陌在前引路,却被的宗政子默超上前去,“你直接告诉我在哪个宫里就成,这我比你熟悉。”
“夏凉宫。”
宗政子默顿时转了方向,直朝夏凉宫的方向而去,一踏入宫门,便见到凤卓被一群白衣女子围住,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果盘,里面全是新鲜的时令水果。
“接着!”一个果核从凤卓的小嘴巴里吐了出来,只见那个白衣女子端着痰盂赶快去接。
“我还要。”凤卓大喝一声,立即有人递了上来。
“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比这果子都香,我看看,我是不是偷偷的藏了果子。”
“小公子,没有,我真的没有藏果子。”
“我不信!”凤卓突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朝着那个白衣女子的胸前袭去,硬是把白衣女子的衣胸给扯了开,仔细的在里面找了一通。
白衣女子看着眼前孩子的馋样,顿时知道她被调戏了,将果盘往旁一扔,立即走到一旁去整理凌乱的衣服。
“宗政凤卓!”雷吼一声,直接把小凤卓吓从椅子裁了下去。
接着,那个略显得有些圆滚的身影顿时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处寻找藏身之处,这些白衣女子更是被他拉的乱成一团。
“你还敢躲!给老子滚出来!”
凤卓无奈,终于还是一步一步的从这群白衣女子身后走了出来。
“你又去四汇坊了?”
凤卓点点头,咬着下唇不敢多言一句。
“输了多少?”宗政子默只差没有暴跳如雷。
“三千两全输完了。”凤卓的头垂的更低。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了一声,不是你亲声交待的嘛,要一次也不准赢,输到最后,他还顺水推舟的把自己给押上了。这戏演的多敬业。
“笨死了,平日爹爹是怎么教你的?你说说你,赢过几次?”宗政子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教育着。
“要不,爹,你再给我三千两,我去试试手气,说不定能赢回来呢!”凤卓抬起小脸,满是期待的说道。
花纤陌绕有性致的看着这父子俩。
“你是存心想把我给气死!输给谁的,爹非得给你赢回来,要不然,你爹我丢不起这个人。”说罢,宗政子默拉着凤卓就往外走。
“我不要!我要留在这里。”凤卓顿时挣开的宗政子默的手,朝白衣女子的身后躲去。
“你还不愿意走了!”宗政子默走上前去,想将这个小家伙抓出来。
“我不要走,这里的房子好大,花园也美,还有那么多好吃的,还有这么多香香的姐姐们陪我玩,我才不要走。”
“醉仙居里也有香香的姐姐陪你玩!”
“不,那是陪你的!”凤卓反驳道。
一旁的几个白衣女子忍不住掩嘴轻笑,真是一对活宝父子。花纤陌站在殿外,始终冷睛旁观着,那孩子,真如他爹一样,纨绔子弟。
就连花纤陌都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宗政子默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老子不允许你抹黑,要让人家知道,我宗政子默的儿子输了三千两,我还有脸活。”
凤卓瘪着小嘴,“输都输了,还能怎么办?”
“输了就赢回来。”
“好,爹去赢,我在这等着。”凤卓立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果子,“咔嚓”咬了一口。
宗政子默眸色微暗,打了个只有他们父子俩能看懂的暗语:跟我走,这里危险。
凤卓眨眨眼睛,数起自己的手指来:我不走,爹爹不是说找机会接近这个人吗?现在多好的机会啊。
宗政子默气急:是爹接近他,不是你,你马上离开这里。
凤卓:不走,爹在哪,我在哪!
宗政子默气急,这孩子,翅膀硬了!
“子默兄莫气,既然孩子喜欢这里,就呆在这里吧,醉仙居,实在不适合孩子居住。”花纤陌的身影缓步而来,朝风卓走了过去。
“花花,你太好了。”凤卓忍不住赞扬道。
花花?!这个称呼直接让花纤陌内伤了,就连额间都添了几道纹路。
“你随爹爹把输的赢回来,再回来这里也不迟。”宗政子默牵着凤卓就要离去。
花纤陌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能拉拢更好,如果,不能拉拢,这两父子在这宫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宗政子默真是如此也好,伪装也罢,他也不在乎,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死字!
“子默兄,留步。”花纤陌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要赢回那三千两还不简单。”
宗政子默停下身形,转过身来。
“来人,去通知四汇坊的掌柜的,入宫来,好好的陪子默兄玩几把。”
“爹,你看,花花都这么说了,咱们都留下来吧,要是你想那些青青啊,玉儿啊,小歌儿什么的,都让她们来这,你也不会寂寞了,好不好?爹,我喜欢这里嘛。”凤卓拉着宗政子默撒娇道。
宗政子默似在犹豫,为难的看着凤卓。
“简单!去,把醉仙楼的姑娘们全都请过来,好好的侍候子默兄,钱,我全包了。”
“花花,你太好了!”
花纤陌笑的越发的纯美,没有到最后关头,他也不想撕破脸,就看宗政子默识不识实务。
“花兄客气,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宗政子默转回身来,拉着凤卓朝夏凉宫而去。
宗政子默站在夏凉宫内,心中的思绪如潮水一般涌来,凤卓还在一旁玩着吐果核的游戏,一旁的几个女子被他折腾的够呛。想想,他们这些皇子们,像风卓这个年纪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对夏凉宫充满敬畏。
如果,父皇能够招他来夏凉宫问事,心情雀跃的简直无法形容,因为,父皇对他们的态度。也决定了他们在这得繁华的宫殿中的尊卑。后宫中,尔虞我诈,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妄谈人世间的亲情。所以,对于凤卓,他宁原他们一起过的普通一点,身份,地位,富贵,皆是浮云。
可是,这一次,他还是把凤卓拉到了这场风暴的中心。回头,阳光照在那张小脸上,笑的那么灿烂,宗政子默的心中,一阵暖意。
“爹,你吃吗?”凤卓拿起一个果子,朝宗政子默走了过去。
宗政子默低头,咬住那个果子,这是御花园里种的,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但是吃的心情却不一样了。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赌具缓步而来,见到宗政子默,立即恭敬的上前施了一礼,但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折中的唤了一声,“四爷。”
“听说,我儿在四汇坊输了三千两银子?”
“是!小的不知是四爷的小公子,要是知道,断然一个子也不敢赢小公子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赌场也有赌场的规矩,输赢皆是自己的本事。”宗政子默大方的说道。
“既然如此,小的就陪四爷赌几把。”那人也机灵,立即将的东西一一准备好。
“凤卓,过来!”宗政子默朝一旁吃的正欢凤卓唤了一声。
“是!”凤卓立即跑了过来,坐在桌前。
宗政子默拍拍凤卓的小肩膀,“怎么输的,就怎么想办法自己赢回来。”
凤卓点点头,“爹,你放心,给我钱吧。”
宗政子默朝一旁坐在清冷的角落里的花纤陌望去,“出门太急,身无分文啊。”
“无妨。”花纤陌挥挥手,一个男子立即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四爷?您是比点子,还是猜大小?”
“猜大小。”宗政子默替的凤卓的选了。
那人手一摇,将骰盅放到桌上,一旁的白布上,画着一大一小的两区域。
凤卓拿着手中的银票,数了数,刚好一千两,全押了上去。朝宗政子默望了一眼,顿时嬉笑颜开,哈哈,爹爹的意思是随便,难道押哪个都会赢?
“大!”
“开!四六六,大!”
“小公子,你的手气真好。”那掌柜的赞扬道,“这是一千两,你收好。”
凤卓接在手里,“哈哈,有我爹坐阵,果然不一样,再来!”
“押大!”
“开,五五六,大。”
“押大!”
“六六六,大!”押大!“”六六四,大“
……
凤卓看着面前一堆的银票,一张一张的叠字起来摆在他面前,都挡住他的小脸了。”爹爹,我赢回来了,我赢回来了!“
那掌柜的内伤了,您赢的是三千两吗?十倍啊,输三千两,赢了三十万两!
宗政子默赞赏的摸摸凤卓的头,”这才我的好儿子!“”我还要玩!“
掌柜的面露难色的朝花纤陌的方向望了过去,见花纤陌没有表示,立即满脸堆笑的看着小凤卓,手中的骰子不停的摇晃子,”哐!“的一声放在桌面上。”小公子,这一次,你押什么?“
凤卓的朝宗政子默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只见他爹正**的弹着小拇指。”小!“”开,一二四,小。“”哈哈,我又赢了!“凤卓开心的拍着小手。
那掌柜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凤卓面前。”不!不是一千两。“凤卓摇摇头,指了指面前这高高的一叠,”我这一次,押的是三十万两。“
那掌柜的直接想口吐白沫昏死过去。”给钱,给钱!“凤卓突然无赖的冲到桌子上,抓住那个掌柜胸前的衣服使劲的摇晃着。
那掌柜的万分苦逼的朝花纤陌望了过去,他这一生,总共经历过两次败笔,第一次,就是在他们还属于九皇子的时候,安王妃土匪一样洗劫了他们四汇坊,如今,这个场面也不差于上次,而且还是一个孩子!
花纤陌没有任何指示,那掌柜的顿时朝身后跟来的人挥了挥手,”去取吧。“”小公子,小的已经命人去取了,马上就回来,您稍候一下。“”好,那咱们接着来。“凤卓的圆滚滚的身影从桌子上爬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那掌柜的。
那掌柜的又看向花纤陌,然后朝凤卓点了点头。”这三十万两,加上你欠的三十万两全押上。“凤卓土豪一般的将钱往前一推。
那掌柜的差点脑中风。”押小!“”一二二,小!“那掌柜的简直是哭着报了的点数。”爹,你看,我又赢了,这一下,你可扬眉吐气了吧?“凤卓趴在桌前,朝宗政子默讨好似的说道。”不错。“宗政子默拍拍他的头。”小公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四汇坊还有要事,稍候,小的把钱给您送来。“”你一个大掌柜的,有什么事非得亲自去处理啊,花花说了,要你陪我玩的。“凤卓突然从桌前挪开,一路朝花纤陌跑了过去。”花花,他坏,他不想跟我玩!“
花纤陌目光微抬,”接着玩。“
那掌柜的颤颤微微的应了个”是“,又开始摇骰子。”押小!“”押大!“”押小!“
那掌柜的已经摇不动了,手软绵无力的连骰盅都握不住。这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四百八十万了!宫主放在四汇坊里的钱,也就只有五百万两!”快点摇啊!“凤卓催促道。”小公子,四百八十万两啊!小的赌不起了!“”赌不起?你们四汇坊不是很有钱的吗?富可敌国啊!再说了,圣人有云,运气不可能永远眷顾你。所以,我一定要抓住今天这个好运!“
掌柜的捂住发疼的胸口,”敢问小公子,哪位圣人如此说过?“”我爹!“”噗!“那掌柜的还是没绷住,吐了一桌子的血,还好宗政子默眼疾手快把风卓抱到一旁,两人才有幸免于被血溅一身下场。”花花,他装死了!才四百多万两,还不够我娶一百个老婆的。“凤卓不满意的朝花纤陌走了过去。”既然如此,就别勉强他了,也许,他是真没钱了。“花纤陌终于开腔,不是那掌柜的没钱了,是他,是他没钱了!”可是我的老婆本怎么办?“凤卓一脸愁容。
花纤陌内心翻腾,四百八十万两!他竟然说老婆本都不够!”凤卓,四百八十万两不够的话,等你到了娶老婆的年纪的时候,爹再给你补点,今天,就这样吧。“宗政子默站起身来,将凤卓拉了回来。
花纤陌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思量着,这钱究竟要不要出,暂时,他还不想与宗政子默撕破脸,尤其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其它几股势力还在动荡之中,没有完全收服。用这四百多万两先拉拢着宗政子默,到时,局势一稳定,整个大夏辽阔的山河都是他的。”把他抬下去。“花纤陌指了指爬在一桌子上不知死活的掌柜的。”不!不能让他走,钱还没有送来!“凤卓立即跑了过去,护在那个掌柜的身前。”去瞧瞧,四汇坊的人把钱准备的怎么样了。“花纤陌朝身旁的人吩咐了一声。
一个时辰过后,整整四十八万两银票全都摆在的凤卓的面前!凤卓趴到这堆银票上,四仰八叉的睡子上面,有钱的感觉真好!身子惬意的在银票上打了个滚。”收了!也不知道低调呢。“宗政子默的轻声说道。
低调?屋里所有的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这父子俩,敢问他们两个会写这两字吗?认识这两字吗?还低调!四百八十万两啊,这还叫低调?!”是!“凤卓立即爬起来,将钱一张一张的叠好,一直累的手都酸了!等到见了娘的时候,一定要她好好抱抱,这钱,都是他赢来的,和爹一点关系都没有。
终于,两叠和凤卓一样高的银票摆在他的面前,满意的拍拍手,揉着酸僵的小胳膊,朝花纤陌走了过去。”花花,这是借你的一千两。“
花纤陌看着那张银票,心中一寒,宗政子默父子两空手套白狼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不用了。“”不,我爹说了,欠人的一定要还。“凤卓执意将银票放到花纤陌身前的桌子上,现在,两清了。
花纤陌眼角直抽,这孩子真是跟他爹如出一辙,他是不是应趁机解决了这个两父子?!可是,花纤陌的心里还是忌惮,因为他不知道,宗政子默究竟有多强的实力。
如今,他手下,有五股势力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人的样子。且都是没有经过任何系统的训练,比起那些精兵,两万都能与这十万抗衡。
他最想要的,是漓城那三万多将士,还有剩下这几股势力,总得加起来,有近三十万兵力。
他在等一个结果,等着这剩下的六人纷纷靠拢!”爷!这都是什么人啊,好粗鲁将人家从醉仙居里拉了出来!“突然,殿外传来阵娇滴滴的声音,凤卓立即找个高点的桌子钻了进去,他最受不了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问,尤其是一见到他,就是又搂又抱的。”是爷的朋友。“宗政子默搂着这一堆莺莺燕燕,不时的在这个脸上亲一下,那个腰间摸一把,好不风流快活。”爷,天色不早了,咱们回醉仙居吧,您说了,今天晚上要青青侍候的。“
花纤陌突然站起身来,”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就在重华殿设宴,花某与子默兄,好好的开怀畅饮。“”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咱们不醉不归!“”爷,那我们怎么办?“一群女子的牢骚声不断响起,推着宗政子默的身子。
花纤陌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气氛,他真想上去一个个掐住她们的脖子!”青青和玉儿留下,剩下的人,把小公子赢的银票带给去,给爷好好的放好,要是少了一张,看爷怎么让她欲仙欲死!“”爷,你好坏,你的东西,谁敢碰啊。“
这一群美人走到一旁,一看那么多银票,顿时张大嘴巴!天啊,这是要发啊!醉仙居最繁华的时候,几年也赚到这么多吧!”姐妹们,一人拿些,别耽搁爷享乐。“”是!“
花纤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这些花娘,一人手抓起一把银票,往那波涛汹涌的胸前塞去,撩起裙子朝腰里塞去,更有甚至,直接将裙子里的亵裤脱下,直接将裤子口封住,当成口袋把银票装了进去。
不忍直视,简直是不忍直视!花纤陌顿时收回目光。”这位爷,您既然是我家爷的朋友,以后到醉仙居,奴家一定会好好的侍候您的。“
花纤陌顿时退后一步,那种浓郁的脂粉味让他想呕。”姐妹们,走了。“那女子妖娆的唤了一声,这一群女人就这么带着四百多万两银票招摇的走了出去。
宗政子默与凤卓相视一眼,这绝对是额外收入,没计划内的,窃喜。”子默兄,请。“”花兄,请!“
兄弟?呸!宗政子默暗忖了一声。
璃月那种兄弟,是他甘愿为她两肋插刀的,而花纤陌这种,是他一定要插两刀的,而且,这两刀一定要插的准,插的狠!
哪怕是拼上命去,他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对璃月构成一点伤害!
这就是他选择来帝都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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