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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回家的路,大街上还是一片灯火辉煌,这个夜注定有很多人都不会太早的睡,沿着街边的石板路向前走,街上的行人如织,今天街上的店铺都延长了营业时间,橱窗里还能看见那些精美的商品,散发着绚丽的流光。街上的路灯已经被守夜人一一点亮,昏黄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远远地向城市中央山顶看过去,议政厅和战争学院正门口广场方向更是灯火通明。我在想着伊格纳兹日记中的那些话,他在日记中提到了‘黑魔法隐修会’,我对这个神秘的组织很厌恶,那是一种直觉上的感受。也许之前的疯狂炼金师的暗杀行动让我变得非常痛恨他们吧!
想到这些,一个魔法师的名字从我心底最阴暗的地方一点点浮现出来:蒙德特罗亚。我想他这种邪恶的魔法师是不是也应该与这个神秘的组织有一些关联,在这些个****夜夜里,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条无形的枷锁,将我的心底的仇恨锁住,我甚至有些不敢去向这些念头,这位无限接近一转的十级魔法师的强大,是现在的我无法企及的。
我知道我的实力正在飞速的增长,我要超越他,也要他经历那些疼彻心扉的疼痛,一丝一毫也不能少一点,现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小心的活着,千万别在我够实力之前就被别人杀掉,千万别。
其实我走得还不算远,安妮的朋友们也不知道我的听力比普通人好很多,一些话被夜风传进我的耳中。
“安妮,有没有想过让你弟弟来我们这个小队?”说话的声音有些浑厚,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位盾战士方脸,他的嘴唇有点厚,但是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得出,他是一位让人感觉到信赖的人。
“呃?”安妮的疑问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让我脑中能够清晰地浮现出她那性感的红唇,我知道她一定还背着娇弱的苏。
“你也知道,整个学院里水系魔法师,只有那么几个女孩子,在就被那几支学院最强的战队瓜分干净,原本那些战队就强的不行,再有那些水系辅助魔法学徒的加入,实力更是一下子拉下我们一大截儿!”盾战士的浑厚话音再次响起,原来学院还有一些自发形成的战队,这些战队之间存在着竞争的关系,安妮的战队并不是学院里最强战队行列中的。
一个女生响起,她的嗓子有一种金属质感的沙哑,让人听后很难忘。
“是啊,安妮!想不到你们街上真是人才辈出。”那女人在刚刚的路上一定很少开口说话,我只是隐约有一些关于她的记忆,但是非常的模糊,她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忽略的存在,这种人是天生的刺客。
“我试试吧,他还只是今年的新生。”我能想象出来安妮有些犯难的样子,可是她却又不想让朋友们失望,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另外有人惊叹:“新生吗?怎么可能,一年级的魔法学徒什么时候可以使用魔法了?”他是安妮的队伍中的拿着长矛的战士,身上也穿着一身沉重的锁甲,扛着一杆长矛。
安妮小队中的游侠说道,他头发的颜色很特别,是白色的。而且他的耳朵有些尖,容貌也显得很英俊,身上的皮甲穿起来就像礼服一样华丽,他内心中的骄傲让他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几乎不会说任何的话,可是现在他开口,那声音就像是音乐家一样悦耳动听:“我说呢,如果是魔法学院二年级的那群人,我不应该不认识啊!不过我怎么觉得,就算是二年级的那些魔法学徒,也没有你弟弟更懂得使用魔法!”
长矛武器战士将他的沉重长矛戳在地上,很是感慨地说:“那可是水疗术啊,那些骄傲的魔法师们只会认为火球术是最有用的法术,却从没有想过小队作战的时候,更希望能有一位辅助魔法师站在我们身后,哎,可惜水系魔法学徒总是那么少!”
最理智的人确还是那嗓音沙哑的女刺客,就听她说:“这么说起来,既然他会使用魔法,那么他已经是七级魔法学徒了?”
安妮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小了,因为我在不断地走远。
就听安妮说了一句:“事实上,我觉得他更加的不可思议……,他不但学会了水疗术,他施展冰盾术的要比水疗术更熟练!”
“……”
再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我已经转过了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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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条长满了金苹果树的长街上,我格外的小心,这里往前走两个路口左转就是我家门口,在前几天,就是在这儿遇见了那只地狱猎犬的。
在这样特殊的夜晚,我更要小心一点儿,我将手放在腰带上,只要稍稍感觉不对,就能将腰包里的斧子抽出来。
每当有异状发生的时候,我总是能够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也许这些感悟都是来自平时对自然的认知和对周围生活环境的理解。反正我又觉得这里有异样,但是有不知道是哪里不对,我另一只手里攥着一颗荆棘树藤的种子,将魔法感知释放到身体的周围,那种异状更是明显了。
安静,四周没有虫鸣,就在我心底担心得要命的这一刻,一条如同大海碗口粗的猛毒花藤忽然之间从草坪地土壤里钻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长满了利齿的巨吻再一次扎进泥土里,这样一只巨大的树藤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着实吓了我一跳。
有所感悟地抬头看身旁的金苹果树,莫拉雅儿正悠闲的坐在苹果树的横枝上,手里拿着一个青苹果笑眯眯地看着我,一根青绿色的长矛就背在她的身后,墨绿色的卡勒米安魔法上衣让她完全隐匿在树丛里,那些精美的白色刺绣让这件华丽的外衣非常的典雅,完全符合腿型的紧身长袜,让她的****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神秘,只有在丛林里,才是她的世界。
难怪凭借我超强的魔法感知,也没有办法发现丛林里的莫拉雅儿,我暗叹一声:真不愧是木系魔法师啊!
“你怎么在这儿?”我有些惊讶,仰头看着她的美脸,向她问道。
来不及呵斥那条胆敢吓我的树藤,它就已经一头钻进泥头里消失不见,这条树藤精如今的智商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非常喜欢和熟悉的人玩耍,莫拉雅儿也非常纵容它。
“担心你,就来看看!”她带着微笑对我说。
莫拉雅儿向我招招手,她知道这颗金苹果树对我并不是障碍,我想起助跑两步轻松地借助两个助力点,熟练的跳跃到金苹果树的树干横枝上,在她的身旁坐下来。这种事儿,在跟随商队里的那些日子里。我和库兹一直都是在雷霆犀的身上跳上跳下。
我笑着对她说:“今天和赢黎一起去神庙去逛了一圈儿,临时有些事儿耽搁了一下,回来的有些晚了。”
“你不会是去了埃尔城议会长奥亚.乔的那个庄园吧?”莫拉雅儿看着我,认真的问。
我想用微笑遮掩自己的尴尬,然后在莫拉雅儿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只能点头承认了。
“哎,吉嘉,你知不知道那里就是前几天在这里出现的那只地狱犬的驯养基地?”
“还是你在知道这个秘密之后,特意去凑热闹?”
“你知不知道那里究竟有多危险?”
莫拉雅儿将头凑到我的耳边儿,连续问我三个问题。她有些担心的打量着我,确定我没有受伤才放下心,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的眼睛看我的时候,显得很明亮,她的发丝上有一抹淡淡的清香,我对她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尖在她嘴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她脸色瞬间染上一抹绯红,那明亮的眼神显得有些游离。
我知道她是真的关心我,在个女孩在被我救下来之后,对我承诺要当我的情人,如今看来她的确也是如此做的,魔法师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更尊重诺言与契约。
原本我没想过要有任何的回报,但是这个女孩走进了我的世界,给了我一种如同姐姐,又如情人的一种关爱,让我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比的迷恋这种感觉,并且无法自拔。
我对她说:“开始的时候是不知道的,后来知道了,我就找到警卫营的骑士团寻求庇护,刚好遇见一个熟人,是我们这条街上的一个邻居,他在骑士团里服役,在他的帮助下我被安置在后勤车辆上,跟他们后勤部的人待在一起来着。”
莫拉雅儿有些疑惑地说:“这群整天只知道挑事儿的骑士们能有这样的好心?”
“认识熟人嘛!”我腆着脸解释说。“后来我还帮了他们一些小忙,毕竟我还是一位学会了‘水疗术’的魔法师哦!”
莫拉雅儿是那种有着自己独特的小清纯和小妩媚的女孩子,尽管她实际的年龄比我大一些,但是面对两个人小心翼翼经营的爱情,还是相当害羞与保守的,我眼睛盯着她的嫣红嘴唇一直在看,她那如花瓣儿一样的漂亮的嘴唇吻上去很甜。她被我看得有些微窘,将手里的青苹果塞在我的手中,将头扭开。
树下泥土里的猛毒花藤见到我拿到了那只青苹果,在下面的你头里暴躁的游曳着。
我转开话题问她:“你怎么来这儿了,魔法学院的宵禁不是一直很严?”
莫拉雅儿坐在我身边,用手挽着我的胳膊,胸脯也紧紧的贴在我的胳膊上,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那种美妙的柔软。
“大概还是担心会有地狱魔兽从庄园里逃出来,在埃尔城中肆虐吧!总之,今天晚上几乎整个魔法学院里的所有魔法师都被安排了各自的任务吧,我当然也避免不了,负责在城中的各个树林里巡查。刚好到了你家这儿里!”她说完抬头看看天色,此刻已经很晚了,于是对我说:“很晚了,你要回家了吧!”
“没事儿,还可以再陪你一会儿……”我说。
我们两个人就安静的坐在苹果树的横枝上,肩并肩坐着,偶尔说上两句话,但多数时间只是坐在一起静静地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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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雅儿还是乘着夜色走了,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夜晚,莫拉雅儿不想在任何生长这树木的地方,发生地狱犬咬人事件。
她可以完美的跟植物融合在一起,隐匿自己的生命气息,兼之有一个实力强劲的猛毒花藤守护她,一概不会出现危险。于是,我与她挥手告别,独自返回前面两条街之外的家中。这里的街道比较偏僻,街上没有任何吵杂的声音,大
就在我快要伸腿迈进院门的这一刻,一只大手忽然的按在我的肩膀上。
那股熟悉的气息和味道,让我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我并没有急着转身去看,因为我担心这一切只是一种幻觉,如果真是幻觉,我宁愿让这幻觉延续得更久一点儿。
可是当身后那温和而厚重的声音响起,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仿佛一下子浑身都失去了力量。
“吉嘉,是你么?”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我的眼眶滚落下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转过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他的整个身体轮廓没有变,身上穿着一身全覆式黑铁铠甲,只不过头发长得有点长,遮住了他半张脸,那温柔的眼神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儿,他背上背着一面塔盾,腰间挂着一把沉重的单手剑,手上带着链甲手套,整个人就像是被包裹在铁罐头盒里面,可偏偏非常违和的是,他来到我的背后,竟然我没有任何的感觉。
随着他用带着铁甲手套的手指撩开额前的头发,我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他竟然是强巴赫!
“强巴赫大哥?”我试探地向他问一句,这时候我瘫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被面容有一半布满伤疤,那是被火焰烧伤留下的,很是恐怖,我就在他撩起头发的时候,看见他那几乎被毁了一半容貌的脸,整个身体都猛然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很恐怖?”他有些自嘲的暗叹了一声,问我说。
我连忙摇摇头。
“是在古鲁丁的乱石山里,被那场大火烧的……”他将遮挡着脸的头发放下来,就在我的面前很随意的坐下来,默默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