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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想反正已经被发现了。
正想看看背后的人是谁？
大力丸当糖吃，还有空间，再说一般人追不上他。
这时候天快黑了。
何雨柱绕了一圈，然后去了杂货铺。
地摊老板不去黑市上摆摊了，和古董店老板一样，专门守着店卖肉。
扎老板看到他来了，急忙把门一关，“小同志，最近猪肉王盯得紧，你小心点！”
何雨柱暗暗记下来，除了鲁大还有个姓王的。
把自行车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
扎老板打开了门，鬼鬼祟祟的朝外边看了看，“没人！”
何雨柱直接去了茶餐厅。
茶餐厅到晚上10点才关门，有很多谈生意还有约会的。
推开玻璃门，热气扑面而来。
程九在柜台后边，看到他有些诧异。
吩咐服务员：“去弄点吃的送过来。”
程九走到何雨柱身边，两人朝角落走过去。
刚坐下程九就问：“找我有什么事？”
以为是为了运货车的事，“车的事，还没有这么快！我得找材料，找会做的人。”
何雨柱：“谢谢！我来是想让程九经理帮我打听两个人。”
程九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对他这么客气。
经理都叫上了。
何雨柱：“鲁大，还有叫猪肉王！”
程九脸色一变：“你怎么得罪他们的？”
两个服务员端着两份海鲜粥，两块奶油蛋糕走了过来。
等他们走了，何雨柱说：“我送货，耽误他们涨价了！”
程九听到这句话瞬间明白了。
他之前在那个人手里拿货，每隔几天就要涨一次价，说什么运费人力啊！
要是没有何雨柱，程九还要看他们脸色拿货。
程九：“那个姓王的以前是道上混的，有点本事，发了一笔小财就开始做起生意。他还有个外号叫黑心王！”
何雨柱：“他有什么背景？”
程九：“就他？纠结了一些下九流的人，当自己是个人物！”
何雨柱放心了，那也不是不能得罪。
吃完了饭，主管把蛋糕放在桌上，“程经理，生日蛋糕做好了。”
程九点点头，笑呵呵的说：“何雨柱，这是新品你拿回家尝尝。”
看到主管还没有走，“你还有事？”
主管：“是，何先生，那天长得不错，有点土气的姑娘说认识你，想在来工作，正好缺个扫厕所的就让留下试试。”
他看了一眼两人的表情继续说：“谁知道晚上她哥来找她，她哥偷了东西。新来的刚开始都要观察两天，结果那个姑娘包庇她哥，跪下来求我。”
“我就把他赶走了。”
何雨柱心里想到了秦淮茹。
程九脸上的笑慢慢消失，“是非不分！幸好你把她赶走了。”
主管松了一口，转身走了。
何雨柱：“我朋友不会自己跑过来。”
程九：“这件事过去就算了！过几天和我出去一趟。”
何雨柱应了下来，没有问对方怎么忽然把时间提前了。
……
街上蹲着墙角的小男孩认出了对面的人，眼睛亮了起来。
是上次给他糖的那个。
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何雨柱走进了巷子里。
何雨柱手中拿着一封信，信封上没有字也没有邮票。
小男孩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接信，有点馋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咽了好几下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来一把糖，还有一包小鱼干，“想要吃的吗？”
小男孩闻到了味，用力的吸了吸鱼香味，“想！”
……
15分钟之后，小男孩从巷子里走出来，擦了嘴角的食物残渣。
朝着军管会的方向狂奔，把那封信交给了戴五角星帽子的叔叔。
红军跟着他找到巷子里，再一次扑了空。
小男孩说：“那个大哥哥说有人跟着他要对付他。我看到有人追在他后边。”
当天晚上，四九城到保定的路上又增加了好几个卡点。
幸运的拦下了倒卖国宝的一伙人，截下来一颗佛头。
遗憾的是让那几个人跳河逃了。
……
何雨柱因为要出门一趟，晚上抓紧时间送货，把三天的订单都清理一下。
来回跑了两趟，回四合院的时候，听到身后有动静。
他拿着手电筒朝着远处照，看到几个人用手挡着脸。
那几个人被发现了也不慌，径直朝他走过来。
何雨柱把手电筒往口袋一塞，骑着自行车拐进了小巷子里。
四九城的巷子纵横交错对不熟悉的人来说，像个迷宫。
“追！”
一群人追了几条巷子累得气喘吁吁。
他们双手撑着膝盖上，“码的！那小子是属泥鳅的。”
忽然听到了自行车的声音，前面巷子黑影晃过。
一群人咬了咬牙，又追了过去。
漆黑的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一群人身体靠在一起慢慢移动。
忽然一束刺眼的光，朝他们眼睛晃过来。
接着冒出来一个人把他们全都掀翻在地上。
何雨柱拿着手电筒怼着他们的脸照，咦了一声。
不是鲁大和王什么德的人。
这些人是饭馆厨房里的。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了。
留下大厨和几个厨子怀疑人生。
大厨坐起来抹了一把脸，“怎么让那小子跑了？你们不是说要报仇的吗？”
挨个脑袋拍了一圈，说：“码的，故意耍老子是不是？别说我们了，就算是请了师傅来也干不过！”
……
次日，何雨柱去送饭馆的货，他把自行车停在门口。
迎宾抓着袋子，感觉像块大石头纹丝不动。
“同志，你怎么不搬进去？”
何雨柱：“你在这守着。”
他径直走到后厨去，扫了一眼洗洗切切的厨子们。
厨子们偏着头，或者转过身去。
心想这小子怎么到后厨来了，不会被他认出来吧！
老板急匆匆的赶来了，陪着笑脸问：“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指着厨子，“你你还有昨天晚上堵我，这笔账怎么算？”
老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还有这种事？你们都不想干了？”
帮厨：“老板，不是你叫我们去收拾程九和他的走狗？”
老板：“咳咳咳咳咳！”
尴尬的看着何雨柱，“误会！”
何雨柱拿出一张纸拍在桌上，“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