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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福祥的女儿手中拿着的手帕中带有一种液体迷.药,散发出来的气体可以让人在瞬间迷晕,而米小米一个不会武功之人,抵抗力自然就更加低了,很快的便晕了过去。
郑福祥的女儿打了一个响指,冲着母亲说道:“妈,跟这种女人还用客气吗?妈.的,要不是老爸拦着,姑奶奶早就想把这小娘们儿给干掉了,要不是她爸爸当年杀了我的男人,姑奶奶如今会流落成这样吗?”
郑福祥的女儿和女婿也是从事毒.品这个行业的,女儿现在的名字叫郑佩蓉,当年的时候,郑佩蓉的老公负责押运一批货物进入江都境内,而江都市警局,在米小米的爸爸米范的领导下,各方面工作开展的十分顺利,尤其是“黄、赌、毒”三害抓的十分的严厉,外面的人,想要把毒.品运进江都境内,那是一种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运毒的人各种各样的办法都试过了,包内夹带,衣服里藏匿,甚至利用女人的高跟鞋藏毒,又或者夹在盘在头上的长发中,却都被米范的属下给截住了。
最后,无奈了,郑佩蓉的老公在巨额利益的诱.惑下,只好使用一种新兴的最有效,却也是最危险的运.毒方式,叫做“人体运.毒”,也就是把毒.品放在塑料袋中,然后,在外层包裹上一层特制的化学药剂制成的包层,像是牛肉丸子那么大小,让人吞咽到腹中。
当然啦,那种用特殊化学制剂制成的包层是不能被人体的消化系统短时间内消化掉的,等过了进入江都境内的重重关卡之后,到达目的地之后,再以“拉屎”的方式拉出来,然后,再把那种药剂制成的包衣打开,取出其中的毒.品。
这种运毒方式十分有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各个省份和各个国家地区内,都是无法发现的一种运毒方式,总不能对过往的乘客“开膛破肚”一一检查吧,所以,这种运送方式曾经多次漫天过海,却也是十分危险的一种方式。
首先,人在吞咽的过程中,由于“丸子”太大,吞咽的过程将会十分的艰难,划破喉咙和食道者有的是,同样由于“丸子”太大,从肛.门拉出去的时候更是一种痛苦的经历,而最最危险的莫过于腹中“储存”的过程,虽然那种特殊的化学制剂在短期内不容易被消化,但是,时间一长的话,便会发生破裂,大量的毒品泄露到腹中,必定会危机生命。
而在巨额利益的诱惑下,还是会有人愿意干这件事,干一次,一辈子的吃喝都不用愁了。
然而,诱惑是无止境的,一旦上瘾,是很难控制住的,郑佩蓉的男人在其它的省份多次成功的过关,以为在江都市同样可以顺利过关,却是没有料到,那一天,警局总局局长米范亲自坐镇进入江都市内的高速路口收费处,凭借他锐利的目光和职业敏感性,一眼便看出了郑佩蓉的男人腹中藏有毒.品“丸子”,让他下车接受检查。
然而,郑佩蓉的男人却是百般不配合,声称家中有老母下葬,继续回家料理后事,他越是这样,米范局长越是认定了他一定有鬼,强制性的让他下车,带回警局之中,让专业医生给他打了一针腹泻药,让他快点拉出来腹中的毒品丸子。
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郑佩蓉的男人无奈之下,不得不往外拉,然而,由于他先前的不配合,耽误了大量的时间,毒品丸子在他的腹中发生了破裂,他疼痛难忍,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米范立即调来专业的医生为他治疗,然而,最终还是因为抢救无效,郑佩蓉的男人死了。
从此后,郑佩蓉便恨上了米范局长,后来的过程中,更加没有料到的是,米范局长接连出重拳,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端掉了他们制度贩运运毒的窝点,数十人被抓,反抗的人被当场击毙,他们一家三口也很快落入法网。
后来,他们一家三口为了活命,更是散尽了全家财产,逃出江都警局,来到了m国,辗转流离,从此后,隐姓埋名,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尤其是她郑佩蓉,失去了爱人,此后虽然找了很多个男人,却只是为了陪睡挣钱,再也找不到真爱。
如此“深仇大恨”不可不报,多年来,郑佩蓉一家没有一天不想回去报复米范局长,如今的米范市委书记,却哪里有机会啊。
如今,米范书记的女儿米小米竟然意外的落入他们手中,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看到大仇人的女儿,郑佩蓉又是怒火中烧,禁不住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打算立即弄死米小米,却被母亲及时给拦住了,“佩蓉,不要杀她,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她老爸,杀个小丫头算得了什么,我们要让米家家破人亡。”
郑佩蓉这才停止了动作,和母亲一起将米小米抬进了内堂楼上。
而客人们早就被郑福祥暗中疏散了,并没有外人发现这里发生的情况。
而现在的徐朗,刚刚送走了千夏,走出了机场,打算找个地方,运用轻功,快速的回到鲁菜菜馆和米小米汇合。
然而,刚刚走出机场,被等候在外面的私下拉活的出租车司机叫住了,那人使用的是不太标准的英语,句子说的有些磕磕绊绊,徐朗禁不住一阵好笑,看那人的长相应该是亚洲人,而再听口音,带有明显的华夏国口味。
徐朗认定,这又是一位同胞,想不到私下拉活的黑车司机都拉到m国来啦,真是有损国体,徐朗禁不住多说了几句话,冲着那人说道:“大哥,咱能别给华夏国人丢脸不?开黑车也不带你这样的啊。”
那人一听,禁不住一阵脸红,却也是一愣,他刚刚之所以招呼徐朗,就是看出来他是亚洲人,却是没有想到他一开口,使用的是汉语,这下更好了,这可是同胞啊。
这位黑车司机尴尬的笑道:“呦,原来是同胞啊,那你就更应该做我的车啦,照顾照顾同胞的生意呗。”
徐朗却是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他还赶着时间回去和米小米这妞汇合呢,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担心千夏和他的。
不过,这位黑车司机说的华夏方言倒是挺有意思的,徐朗呵呵一笑,下意识的多了一句嘴,“大哥,哪人啊?”
那位司机师傅急忙说道:“华夏国最厚.道的人,shan东人。”
徐朗又是一阵好笑,shan东人全都那么厚道吗?
一听这位司机说他是shan东人,徐朗禁不住想起了鲁菜馆的老板郑福祥,那哥们说他是地地道道的shan东人,在机场又遇到一位shan东人,都说,华夏国最会做生意的是zhe江人,没想到shan东人也这么能跑,竟是跑到m国来做生意了。
然而,也就在这一瞬间,徐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猛然抬头,昨天晚上在那家鲁菜馆喝汤的时候,米小米好像提到过那位郑福祥老板的口音中带着浓重的江都口音,而他却说自己的是地地道道的shan东人,而现在,徐朗听这位黑车司机说话,这两个人的shan东口音大相径庭,一点都不搭边。
徐朗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俩人定然有一个是在说谎。
为了进一步确定,徐朗又对那位老板说道:“大哥,你再说句话shan东方言我听听。”
司机师傅嘿嘿一笑:“恁这位小哥咋那么搞笑嘞,恁叫俺说shan东方言干啥?”
徐朗虽然不知道“恁”(nen)就是“你”的意思,“俺”就是“我”的意思,却是能够听得出来,这位大哥说的方言口音跟郑福祥的一点都不一样。
想罢,徐朗不再犹豫,不顾周围有人,像是一只点燃的炮仗一样,拔地而起,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而那位司机师傅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前一黑,便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