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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哥哥,我要!”小丫头的声音象mi糖一样,甜甜的,susu的,听得谢宏心里痒痒的。
“这不太好吧,现在天sè还很早呢,再说了,早上不是做过了吗?”谢宏抬头看了看天sè,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嘛,月儿还要,就要!”小丫头在谢宏的怀里一阵乱扭,搞得他有些虚火上升。
“诶呀,月儿你也太任xing了,要知道,有些东西必须得有节制,太多了会伤身的……”谢宏喻之以理。
“和哥哥一起,月儿就不怕。”小丫头不扭了,而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谢宏,让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
“那………………”谢宏无奈的mo了mo下巴,开始寻找援兵:“晴儿,你也要吗?”
“嗯………………还是等晚上好了。”谢宏和月儿都在打眼sè,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小姑娘有些为难,最后只好依照自己的本心回答道。
“晴儿果然很乖………………”一句话没说完,另一个不乖的就不满了,月儿好像开足马力的发电机,搞得谢宏都快流鼻血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妥协:“好吧,好吧,现在就做,现在就做,很快就好,你们俩乖乖等着喔。”
“嗯,好呢。”两个小丫头齐声欢呼。
唉,晴儿被月儿带坏了,没有原来那么乖了,谢宏仰天长叹,午后的阳光好刺眼,手艺好的男人真命苦。
“不过,这东西真的不能多吃,否则会变胖的………………”谢宏不甘心的提出了劝诫。
“不要紧,都吃了这么多了,也没见胖呀,嗯,也不都是,月儿这里就变胖了,宏哥哥你看,晴儿也是呢。”一手托着自己的,一手指着晴儿的xiong前,小丫头笑得甜mimi不但能吃到好吃的,而且还能向灵儿姐姐看齐,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儿吗?
“好吧……”谢宏败退。
只可惜做不出来x光,否则他还真想研究研究,也不知这俩小丫头的消化系统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吃那么多奶油制品都不变胖,所有的脂肪都长到了xiong前要是让后世那些为了瘦身,拼命虐待自己肠胃的美女们见到了,还不得羡慕得口水都流出来啊?
怪也只能怪自己手贱,明明已经搞出来那么多新厂子了,干嘛非得做什么奶油啊,做奶油也就罢了,偏偏还把冰淇淋、奶油蛋糕、奶油烤鱼神马的都弄出来了。
结果现在麻烦了不是,三个老婆中有两个未成年的,就算成年那个,其实也只能说是少女这玩意的吸引力那叫一个大,每天不来一份冰淇淋,这俩小丫头就吃不下饭。
唉,好在现在是明朝,不然的话,天天在天朝吃奶制品,还不得吃出人命啊?肚子大了那是胆结石,xiong脯大了那就是
u腺癌了,庆幸啊!现在这奶油好啊,纯天然的一点都不掺假,哥要不要帮那个几个厂子写点广告词儿呢?
摇头晃脑的庆幸了一番,谢宏又想起了一件事,嗯,说起来,这东西是不是应该给二弟送点过去?要是夏皇后她们吃完后跟自家这俩夫人的效果也差不多,那不就省事儿了?
谢宏捏着下巴,想得极为入神,去年接到他的密令后,钱宁就派了不少得力人手去大同,开始了寻找正德的天命天女的行动。只可惜,搜了好几个月,把大同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正主儿。
开酒馆的凤姐不少,姓刘的也多,可是符合标准的就没有了。首先良女这个名字就比较怪,一点都不大众化,就算叫良民也不能叫良女啊,良家女子诶,山西那么多恶霸,这不是找挨抢吗?
名字神马的还无所谓,那玩意就是个代号,属于软件范畴,关键还得看硬件,丰满的身材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谢宏的命令,又关乎正德的幸福生活,钱宁当然不敢不用心,有了他的耳提面命,番子们也不可谓不卖力。只可惜,虽然他们走遍了整个大同城,可目标人物就是不出现,这就让人心焦了。
番子们倒也没有什么怨言,反正厚饷拿着,又没啥风险,哪怕是找不到人,也没啥损失,何况这消息是侯爷给出来的,找不到不能怨朝廷,只能怪自己水平不够。所以,他们也不气馁,反而扩大了搜索范围,开始向大同周边扩散。
不过谢宏却有点着急,自宋代理学盛行之后,女人的地位就越来越低,哪怕是皇后,也很少会有名留青史的,即便史书上记载了,八成也只有个姓。
而刘良女连后妃的名号都没有,有关于她的记载,多半都是在野史上的,再加上谢宏的历史知识本来也不过关,所以,他真就没法肯定这个名字的正确xing,甚至都没法确认对方是不是在大同。
以二弟那xing子,说不定他是在路上勾搭上的也说不定啊,他一向就不喜欢起居官什么的,又是行军在外,没人记录也很正常。与其说那个刘良女是大同人,还不如说她第一次在公众面前现身是在大同呢。
愁啊愁,二弟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啊,解决个人问题都这么复杂,谢宏用力搅了搅盆里的奶油,非常郁算了,幸福生活要靠自己的双手,哥还是赶快培养几个做冰淇淋的师傅,然后送到京城去好了,说不定夏皇后她们吃过,会有令人惊喜的变化也说不定哦。嗯,顺便还能让哥省点力气。
谢宏并不知道,为了解决正德的个人问题而引起的麻烦,远不止他知道的这些,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着,由于他的蝴蝶效应,也同样因为历史的惯xing。
京城,王府书房。
“明仲,你终于来了,江南的准备可完成了?谢阁老可定下了发动的时间?”见到王鉴之,王鏊甚至连寒暄都没顾得上,眼中惊喜的神sè一闪,立刻就直入正题,以他的身份做出这样不顾礼仪的事,急切之情可见一斑。
“准备已经差不多了…”王鉴之被他吓了一跳,于是也紧张了起来,“王阁老,可是京中又有什么变故?”
“变故…唉!”王鏊面sè愁苦,嘿然长叹道:“明仲你一直在外奔
o,还不知道,如今天津那边也建了港,不但从事海贸,还兴建了许多作坊,向外广招流民…声势极大,影响甚至还在旅顺之上………………”
“又一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王鉴之大吃一惊,建海港倒和安置几十万流民那是两个概念啊,前者只有有个好地方,足够的银钱砸下去就行,可后者考验的可不单单是财力、物力。
以史为鉴,封建王朝最怕的是什么?他们最怕的就是流民,没有之唐末藩镇为祸…可残唐还是苟延残喘了几十年;汉朝宦官外戚为祸,可若是没有黄巾大起义,汉朝四百年江山也不会就此断送;méng元入寇…神器沦丧,最终驱除鞑虏的还是以流民为主的义军。
所以,解决流民问题,不使其扩大化,是每个士人都要思考,很可能面对的难题,王鉴之当然知道,以区区一个天津卫,骤然安置以十万计的流民的难度有多大。
钱粮当然要有,可更大程度上…看的还是组织力和营建能力。就算之前有将近半年的准备时间,可在短短数月内,不但安置下了流民,并且还能将其组织起来进行生产,甚至天津的繁荣已经让王鏊这样的大学士忧心忡忡,这其中蕴含的味道实在可敬可畏啊!
“唉…李西涯一直在说书院的问题,可大多数人都没重视,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兵权、财权上面,可到头来,做出致命一击的正是这个书院。”
王鏊摇头苦笑:“严惟中去天津,身边带的就是书院的学生,也正是这些人,如今正在天津奔走效力,那里能有如今这番局面,固然少不了谢宏运筹之功,严嵩督促之力,可却也不能不提这些人啊。”
“阁老说的是……”王鉴之默然。
“还有科举………………”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王鏊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道:“嘿,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总之,对付谢宏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必须一击即中才行,明仲,江南如今筹备可足?”
“那jiān佞果然狡诈,在卖给我们的船只上面,动了不少手脚,材料是当场就检验出来的,还有其他的,是回航后才发现的。”
王鉴之恨声道:“那船承载量不大,顶多只能装下三十来人,而且船身又轻,与大船相撞的话,很容易倾覆,传统战法根本用不上,所以,关键就在于船上配备的武器。”
“那武器上有陷阱?”
王鉴之摇摇头:“陷阱倒没有,不过,那霹雳炮靠的不是炮本身,而是发射出的弹药,那种火用水扑不灭,发射又快,所以才犀利非常。买回来的船上倒是有武器,也有弹药,可那弹药却是普通的硝磺所制,用以作战也不是不行,可威力就要小得多了。”
“真是………………狡诈。”王鏊咬了咬牙,吃过太多次亏,他也懒得骂了,何况形容谢宏,也就是这个词最贴切。
“此外,船尾的驱动装置,都是用精钢所制,用普通铸铁的话,效率会差很多………………”王鏊也不骂了,这种事谢宏干了不止一次,多这一次也不多,反正依王鉴之最初说的,这些问题都应该已经被克服了才对。
“只是,那jiān佞未免小觑了天下英雄,自视过高了,以为只有他才能做到这些。哼哼,实则,江南同道集思广益之下,已经克服了诸多困难,等到图穷匕见之时,必然让那jiān佞大吃一惊,乖乖授首!”
果然,摆明困难之后,王鉴之傲然一笑,低声在王鏊耳边叙述了一番。
“好,很好,太好了!”
听到王鉴之这话,王鏊已是精神一振,听到后面,就更是笑容满面了,到得最后,他更是抚掌大笑,高声赞叹起来:“如此甚好,明仲果然不愧为实干之才,江南事,就拜托明仲了。”
“不敢,不敢,阁老谬赞了,鉴之愧不敢当。”王鉴之笑容满面,连连谦逊。
宾主皆欢,将书房内晦暗之气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