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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阳还在吃薯片,头都没回。
张晓差点喊出来,立刻被宫本沂南给制止,而他身后是陆风,陆风对张晓使了个眼色,张晓点点头,了悟的提着小包跟陆风下楼去了,把空间留给小星。
“陆风,这点时间你也跟我争张晓,真是不够意思,我跟张晓在说我的烦心事呢!你凑什么热闹啊?你们天天见面,分我点时间又不会死!”吃着薯片,丁阳嘟哝道。
没有回声,门关上了,并且上了锁。
“讨厌死了!”丁阳又嘟哝着。
还是没有回声,真奇怪。
“大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丁阳终于怒了,猛地回头,结果对上了宫本沂南一双满是火焰的眸子。
“啊——”手上的薯片啪得一下掉落,丁阳错愕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该死的女人,谁准你关机这么久得?”她这一副如见鬼般惊恐的眸子终于引来了宫本沂南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谁说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丁阳平复心情,不过还是被冲击了,吓了一跳,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呃?“张晓呢?啊!她敢出卖我!”
宫本沂南也很快平复了怒气,静静地看着她:“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丁阳怔住,想了想,点头。“有!”
“说。”
“你出去吧,麻烦从外面带上门!”
“该死的!”闻言,宫本沂南脸色骤变。
此刻,宫本沂南就像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西装,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让她紧张且不自然的舔了下唇,她不知道她的动作让他喉头滑动了一下,竟有些脸红。
欣长的身躯立在她面前,有力而修长的腿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丁阳,一只手在身侧握成拳,丁阳见他望着自己,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他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像是找到她后如释重负般的欣喜,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花,漆黑的土。
妖孽啊,妖孽!丁阳想,同时也感觉的致命的危险存在,感觉他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般,他带给她的那种无法解释的窒闷感。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丁阳,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险鸟!
不行,绝对不能输给他!丁阳眨了下眼睛,转动了几圈眼珠,计上心来。
“你找我是要我身体是不是?”丁阳挑衅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诡异和奇怪后,她走到他面前,转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着他领带,“来吧!”
她把宫本拉到了卧室里,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宫本的领带,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丁阳才发现宫本沂南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丁阳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宫本沂南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丁阳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不要我身体了,快走吧。”
闻言,宫本沂南却无声地笑了,然后他一个翻转,丁阳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玩火就要学会灭火!”
“不会灭火,我又不是消防队,不是119,你快放开我,不玩了,不玩了!”丁阳求饶。
“来不及了,女人!”宫本沂南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你不该逃走,不该玩我,撩拨了我,又想逃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丁阳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觉浑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备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着肌肤,那么轻柔。
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愿操之过急,但是他忘记了,他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何况这火还是她点地!
丁阳一个忍耐不住,张口,轻咬了他的唇,用这种方式宣告了她的迫不及待。
宫本沂南笑了,他此刻笑起来眼角泛着红晕,竟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
“不管了,负责就负责!”丁阳双唇因为欲望而分开,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的呓语。“先吃了再说........”
尽管此刻是难耐的,但还是很沉浸在宫本沂南的柔情折磨里。因为这样的感觉,像是在盖章。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颈处,耳蜗里,似乎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他都留了印记,属于他宫本沂南的印记。
然后,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分开她的腿,丁阳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是紧绷的,他的体温是灼热的,他的呼吸是不稳的。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边,吹拂起几缕不安的发丝:“不许再跑了!”
他沙哑的嗓音在耳边飘荡,与此同时,他准备已久的男性,进入了她的身体。
炙热,疯狂,颤栗,尖叫,海啸,风暴,黑暗,至上的快乐,在小别重逢后,如此的旖旎.......
再后来,宫本沂南像一条豹子,风卷残云般将她这只猎物给吃得一干二净。
情绪发泄完毕,丁阳正开始穿衣服,却被宫本沂南拉到自己怀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缓慢地画着圈,带着巨大的诱惑。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宫本沂南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丁阳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宫本沂南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丁阳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宫本沂南凑近迟迟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丁阳,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丁阳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何蕊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妇,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宫本沂南挑眉。
“那是!”
“你想何蕊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丁阳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巢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丁阳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宫本沂南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丁阳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刘。”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刘,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念念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宫本沂南,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何蕊坐牢?!
宫本沂南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何蕊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孬好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