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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街道上的人特别的多,因为末雁城的人很喜欢在夜晚里摆摊,戏耍,所以也要比白天热闹得多。
人流忽然涌动了起来,把周围挤了个水泄不通,而墨亦书在跑到那边的时候,却是一下子找不到了冬月的人影。
一时间,他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唇上的甜味还在,手掌心那被睫毛微微刮动的感觉也还在,可是现在,人却不见了!
“冬月!”他忽然脱口出声,而也就在这一刻,一双小巧的手忽然从身后覆盖住了他的眼睛。
在闻到到熟悉的气息之时,墨亦书将那小手给拿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冬月有些愣怔的样子,忽然抱住了她。
“你想起来了?”冬月忽然轻轻的问出了声来,毕竟,她真的没跟他说过,她叫冬月。
“什么?”墨亦书忽然问道。
但是冬月却没有说话了,她或许以为因为周围人流涌动的原因,她刚刚那句话太轻的原因,所以墨亦书并没有听到。
所以,她也不打算多做任何的解释。
只是,墨亦书却是松开了她,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眉间很是严肃。
冬月看着他严肃的脸,以为他是生气自己刚刚忽然不见,而后便直接把自己手中的东西给递了上去:“咱们一起去放荷花灯吗?”
墨亦书盯着冬月的模样,想到那个叫宋书的人,心中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不想再问她一遍。
他不敢再把她一个人丢下了,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上还带着镇城之宝。
万一有谁察觉到气息过来对她出手就不好了,所以,他不能把她丢下,也不想把她丢下。
“好。”他将一个花灯接下,答应了。
挤过了人群,他们终于来到了河边,这里有游船,夜晚很多人喜欢游船去玩,然后再把船还回来。
这条河的每个地方都有船夫,所以也不用担心去得太远,没有船夫,不知道该把船停在哪。
花灯她从小就放过,看着自己眼前这盏已经点亮了的花灯,她莫名的有些怀念以前的时光。
若是没有小时候的那场意外,那么现在她或许早已跟宋书结婚生子了,而不是还在这里,努力做出这些希望能够让他想起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记忆的事情。
“想家了?”墨亦书看着冬月抱着花灯发呆的样子,轻声问道。
“嗯,想家了。”冬月缓缓的应声答道。
她想的,是那个小小的家,是那个与他家只隔着一个墙壁的家。
而她早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家人了,对啊,家人。
“你若真的太想,本少主可以陪同你回去看看。”墨亦书淡然的说道,他看着眼前的花灯,而后缓缓的将它放了下去。
花灯在修长的手指里轻轻滑落下去,随着微风吹着的湖面慢慢飘远。
冬月听到这句话,有些好笑,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宋书,嘴边的两个梨涡又显了出来。
现在若是把他带回去,估计要出大事,夜枭看到他都这么不淡定了,更何况殷苏。
“笑什么?”墨亦书有些不解。
“没什么,晚点吧。其实我真正意义上的家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屠掉了,那是被屠掉的一整个村子。”冬月淡然的说道。
“仇人找到了吗?”墨亦书的心下意识一紧,可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找到了,也已经报仇了,不过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也没这么伤感。”冬月笑了笑。
她当时被父母送去姑姑家游玩,险些逃过一劫。
只是回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遍地的尸体,而宋书,也不见人影。
她当时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找了三天三夜没找到宋书的尸体,那时候姑姑安慰着她,或许宋书还在。
那便还在。
她也相信他在。
所以,在很多年后,遇到她的时候,她是幸运的,只是当时不得不对他下手,因为有人在旁边盯着她。
在回去的时候她差点也自己自残了。
还是重岚发现的她,才阻止了她。
墨亦书看着她出神的模样,缓缓起了身,想直接拉起她,可是却是换了另一边。
“走吧。”他缓缓的说道,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眼中闪动着几分心疼。
为什么身世这样的人,还能笑得如此纯净?
他想不通,也看不明白,她的眼睛里,真的是看不到任何的别消极情绪。
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很干净,会发光,就好像……他是她唯一的,最喜欢的宝物一样。
“去哪?”冬月有些不解,她的花灯还没放呢。
“带你去看夜景。”墨亦书转过头,嘴边扬起了笑容,那双眉眼笑得很是纯粹,让冬月忽然楞了一下。
“小书哥哥……”
“嗯,在呢。”他回答道。
其实若不是刚刚冬月忽然说起小时候,他或许也不会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对小时候的记忆也一片空白,非常模糊。
只是或许有人跟他说,自己那毕生二十多年,全部都待在某处地方,直到现在才出来,登上这末雁城少主之位。
可是,到底是谁跟他说的,他却忘了。
他也现在才是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也就只有这几年在末雁城当上少主之位的记忆。
想起之前夜枭见到自己的那个模样,还有冬月对自己的样子,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世有了怀疑。
付了船夫钱,墨亦书划着浆把船越推越远,天上挂着一轮明月,不圆,但是却很亮。
湖面波光粼粼,晚风很是清凉,加上是在湖面,所以凉爽的风倒是把冬月的那些烦恼吹得全无。
她手中还捧着那个花灯,看着自己眼前正在划着船桨的墨亦书,很是开心的眯起了眼睛。
“小书哥哥,我喜欢你。”她将自己的花灯放在了一旁,捧着腮看着眼前的墨亦书,说出了这句话来。
墨亦书划着船桨的手顿了顿,而后转过头来。 看着冬月此时的样子,他忽然松开了船桨,而后走了过来,蹲在了冬月的前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