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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你这辈子都被想摆脱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着,气息喷洒在耳旁,酥酥麻麻的。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殷苏皱着眉头看着她,但是心中却满是甜蜜。
“不然你还想遇到谁?嗯?”萧迟景抱紧了殷苏,深邃的眸子里带着警告。
“我啊……我想遇到……”还未等殷苏说下去,萧迟景却是已经吻了下去。
琴声只是暂时有这么一顿,但是最后却还是继续衔接了起来,曲调温柔而缠绵,与此事的场景非常的融合。
“外公,你把我的眼睛遮住干什么?”萧祺有些不太了解。
“小孩子不能看。”沐寒风宠溺的说道,看着那萧迟景和殷苏的身影,心中也满是感慨,对殷苏其实也满是愧疚的。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沁娘,沁娘则是慈爱的看着殷苏和萧迟景,眼中满满的都是欣慰。
岁月的风霜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加上因为当初先皇那件事情的原因,沁娘的心身其实早已死透。
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一吻终止,殷苏轻轻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萧迟景,笑得明媚:“萧迟景,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也爱你。”他将殷苏拥紧,在拥抱过后,殷苏轻轻的推开了他,在萧迟景不解的眼神下,把手中的花捧在他前面挥了挥。
“接下来丢花捧,不许抢,要是丢到了谁的位置,那接住花捧的人,就能趁早找到自己心爱的人,以后也能和和满满!”
殷苏看着眼前的熟人,笑着说道,扫视了一眼周围,最后,她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去。
下面的人也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殷苏的动作。
只见那花捧瞬间被殷苏给丢下来,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随后,落到了一个人的手中——
冬月看着自己手中的花捧,微微愣住。
一时间,周围全部都安静了,一些知情的人纷纷红了眼眶,冬月也红了眼眶。
而重岚也是这才发现,原来冬月在这里。
周围一时间寂静无声,殷苏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那花捧掉落的地方,微微扬起了笑容。
提起了自己的裙子,朝着冬月那边走去,轻轻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去吧。”
“苏苏,谢谢,真的谢谢!”冬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抱紧了自己的手中的花捧,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苏苏,该去敬酒了。”萧迟景让她两抱了一会,随后轻轻的将殷苏给扯出来,宠溺的说道。
“好。”殷苏盯着冬月看了好一会,给了她一个加油的手势之后,便跟着萧迟景一同走掉了。
毕竟现在,需要给冬月一个自己待着的时间。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开始散去,倒是重岚看着冬月此时的模样,缓缓的走了过去。
冬月看着眼前的重岚,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他。
重岚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花捧,随后淡声说道:“他还活着。”
“真的!?”冬月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嗯。”重岚看着冬月此时的模样,许是因为殷苏喜爱她的原因,重岚或许现在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她宋书的位置。
而且他……
“敢问重大人,他在哪……”冬月的眸子里带着激动。
重岚沉默了一下,最后却还是缓缓出声了:“末雁城那边,我偶然过去办点事情,无意中看到了他。”
“谢谢重大人!”冬月在听到末雁城的时候,愣住了,但是最后却也是跪了下来给重岚行了个礼。
“不必谢我,我只告诉你这么多。”至于其他的,让她自己去磨练吧。
当初他在看到宋书的时候,差点以为那人不是他,但是他并不会认错人,尽管气质和一切都不一样,但是那完完全全的就是宋书。
而且……他丝毫不认识自己。
他也从未想过,宋书的身份,居然这么特殊。
冬月看着重岚远走的背影,紧握住了手中的花捧,看向了某一处地方。
末雁城……他怎么会在那里?
此时,酒席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萧迟景也被殷苏这一醉酒的举动给弄得懵了一会,他倒是从未知道殷苏不能碰酒,一碰就醉。
尽管醉酒的她……还挺可爱的。
“夜宵!我告诉你!”殷苏此时一脚踩在桌子上,左手一杯酒,右手指着他,“咱们家江辞对你一心一意!你要是辜负了人家我非得把你给活剥了!”
夜枭:“……”
“苏苏她醉了,发酒疯呢,你可别放在心上。”江辞慌了,对着夜枭说了这话之后,直接就拉着殷苏要走。
夜枭盯着江辞,没有说话。
“我没醉,辞辞你别拉着我!”殷苏甩开了江辞,继续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她双手撑着桌子,那迷醉的眼神里带着警告:“你要是敢负她,我定要你断子绝孙!”
夜枭:“……”他感觉现在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毕竟现在江辞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听到没有!”
“好好好,小祖宗,听到了听到了,绝不负她,您赶紧去休息吧!”夜枭终是无奈,起身就想扶着殷苏去休息。
“我不去!你别碰我!”殷苏皱起了眉头,在寻找到萧迟景的身影之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而夜枭和江辞两人却只剩下了沉默。
“那个……”江辞像是有些为难的看着夜枭,但是在夜枭的眼中却是另一个意思了。
“你放心吧,我没放心上。”夜枭淡然的说道,随后将桌子上的那杯酒直接饮下。
江辞的心忽然刺痛了一下,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话到嘴边却是变成这句:“嗯,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夜枭看着江辞快步走掉的身影,抿了抿自己的唇瓣,最后是轻轻叹了口气。
夜枭啊夜枭,你到底是有什么资本去祸害人家?
一杯酒再次饮下,只是这次,烈酒烧喉。
“我说你这性子,活该被人厌。”译蝶路过这边,看着夜枭喝闷酒的模样,冷嘲热讽着。 “滚。”夜枭皱眉并未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