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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红站起身来愤愤地说道:“你走吧,没想到你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有本事今后不要再来找我……”
刘蔓冬站下来,笑道:“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来找你……不过,我从来不欠任何人的人情,也不干过河拆桥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我会还你这个人情……”
说完,拖着箱子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不过,临走之前我有几句忠告,算是先还你一点人情……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他那个人还是老样子,什么时候都像是没有吃饱似的,刚才在卧室我们……”
说到这里刘蔓冬脸上一红,她注意到祁红的脸也红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谈论过你和他的关系,我首先提前祝贺你,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了,这个第三人夫人的角色非你莫属啊……”
“你胡说什么?”祁红胀红了脸,她觉得刘蔓冬肯定是在羞辱自己,孟桐怎么会和她谈论这个话题呢。
刘蔓冬好像并不像证明自己,而是无所谓的一笑,随即正色说道:“你应该劝他节制一点,我看他的身子是大不如从前了,我们现在可离不开他啊……当然,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祁红一愣,随即明白了刘蔓冬的意思,张着嘴说不出话,因为,昨天晚上孟桐趴在她身上的一瞬间曾经有过短暂的昏迷。
她虽然是个很有城府的女人,但是对男女之事的经验不会比韵真多多少,当时还以为是男人舒服的昏过去了呢,现在听刘蔓冬一说,顿时就大梦初醒,咬着嘴唇红着脸说道:“既然你知道,你还和他……你自己为什么不劝劝他?”
刘蔓冬没有回答祁红的问题,而是自顾说道:“另外,你别把你的女儿当成了千金小姐,就算她和秦笑愚撇清关系,也不一定能摆脱麻烦,我告诉你,昨天晚上她去见孟桐的时候,跟踪她的可不是秦笑愚一个人……”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谁跟踪她?”祁红一听女儿有危险,急忙走上两步问道。
刘蔓冬摇摇头说道:“这我可不清楚……你们不是看不上我的干儿子吗?也许他知道这里面的隐情,不过,既然你女儿跟他没关系了,我也不想让他再瞎掺合你们的事情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提醒你,孟桐并不是万能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屈尊来这里跟我鬼混这么长时间了……”
“你……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祁红见刘蔓冬说完就径自往外走,急忙跟了上去,可等到她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已经接过了刘蔓冬的手提箱,两个人朝着停在那里的一辆车走了过去。
祁红呆呆地看着那辆车慢慢驶出了视线,这才明白,刘蔓冬住在自己家里的这些日子,外面竟然一直都有她的马仔在保护她,一时,对刘蔓冬竟生出了一丝畏惧。
不过,一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心里面就有点火急火燎的,突然就想起了秦笑愚,心想,真是骑着毛驴找毛驴,既然秦笑愚了解隐情,这件事只有着落在他的身上了。
只是刘蔓冬什么时候已经把他认了干儿子,并且刚才在说到他和韵真的事情的时候,好像有点威胁的意思,难道她对秦笑愚还真有母子之情?鬼才相信,哼,这个小混蛋,说不定已经和刘蔓冬有一腿了。
祁红低着头慢慢走回了房间,心里想着马上把韵真找回来,一方面问问情况,另一方面也要提醒她注意安全,跟踪她的人弄不好是公安局的,也许和那笔钱有关。如果公安局的人明明知道韵真是自己的女儿,还对她采取措施的话,那么情况就有点复杂了。
刘蔓冬的警告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尽管孟桐是省委一把手,但他也不可能把整个省市两级的利益集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也有自己的对手,也有为了利益而妥协的时候,不说别人,就是刘蔓冬这样一个女人,用了两个来小时不就把他搞定了吗?
这样想着,祁红就对女儿自作主张跑去认亲爹的事情感到很恼火,因为,在她看来,目前时机还不成熟,韵真的举动让自己在孟桐面前显得很被动。
“他们都走了?”
祁红猛地抬起头来,只见秦笑愚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正坐在沙发里抽烟呢,于是装出一副于委屈的样子哼哼道:“走了……都走了……你看看,我一片好心就换来这种回报,当初找上门的时候甜言蜜语的,可一旦达到自己的目的,拍拍屁股就走了,连句客气话都没有呢……
所以啊,笑愚,今后和刘蔓冬这种人打交道,可要多张几个心眼,她这种要是用不着你,绝对不会用正眼看你一下呢……”
“你放心好了,她这人我了解,虽然自私,可从来不欠别人的情,早晚有一天她会还你的……”秦笑愚好像不愿意听祁红说刘蔓冬坏话,忍不住就打断了她。
祁红一听秦笑愚的口气明显是偏向刘蔓冬,心里面竟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心想,这个小没良心的,刚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马上不认人了,难道刘蔓冬就这么有魅力?哼,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牛犊子?
“笑愚……我不过是提醒你一下,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当面告诉你……”
祁红说着,脸一红,竟表现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看的秦笑愚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什么话?”
祁红扭过头去不看秦笑愚,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刚才……刚才你已经……已经侵犯了我……”
秦笑愚没想到祁红会说得这么直白,马上就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炙热,虽然只是那么一会儿功夫,可明白自己确实跟这个贵妇有了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只是不清楚她重提这件事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想让自己负责不成?对了,也许她想那这件事要挟自己。
“我不知道……刚才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秦笑愚的脸也红了,毕竟,在神智清醒的时候谈论这件事还是让他拉不下脸。
祁红隐忍了一阵,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秦笑愚的身边,咬着嘴唇,伸手就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嗔道:“你这个小混蛋……你敢提起裤子不认账……”
话音未落,祁红的手已经缩回来了,她已经被自己的话羞臊的面红耳赤,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表现的这么轻佻,即便是在孟桐面前,也不会说这种话啊。
秦笑愚扭头一看,只见祁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甚至觉得有点诡异,要不是为了父母的事情,他现在真想拔腿就跑。
“我……你不是说再不提这件事了吗……”秦笑愚嘟囔道。
祁红咬咬牙,慢慢放下了手,一双凤目就朝着秦笑愚看过来,直看得他低下了头,这才幽幽说道:“笑愚,我又没怪你……我只是觉得,我们……有过这次经历之后……我……我对你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秦笑愚吓了一跳,心想,不好,他该不会是真的想让自己负责吧?随即又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且不说她是孟桐的女人,就算她现在寡居,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再说,自己是哪根葱啊,就算有那么点体力,也不至于让一个贵妇失去理智啊,要是她真的看得上自己,也不会逼着自己离开她的女儿了。
祁红见秦笑愚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心想这个坏小子可能又想歪了,于是再次揪了一把他的耳朵,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一点,差点把男人揪到自己的怀里,好在秦笑愚反应快,身子马上就缩了回去,继续低垂着脑袋,只觉得那只耳朵已经烧了起来。
“你不要胡思乱想……”祁红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个……也算是一种缘分了……你想想,我是韵真的妈妈……可被你那样……心里是什么感受?”
秦笑愚偷偷瞥了祁红一眼,只见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一副茫然的神情,就像是在回忆着一件令她既羞耻,有难以忘却的往事一般,忍不住嘟囔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祁红一阵恼怒,心想,看来这家伙推脱责任倒像是个老手,尽管他刚才出于癫狂之中,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显然,他的心里有一股仇恨,想发泄在自己身上,也许是因为韵真,也许是因为孟桐,反正自己成了他的出气筒了。
祁红虽然恼火,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语气依然温和,低声道:“是啊,我知道你控制不住你自己……但是,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做……”
秦笑愚抬起头瞥了祁红一眼,心想,看来她知道自己是在发泄,是在报复,只是不清楚她一直说着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在去找韵真了……”秦笑愚怏怏说道,祁红身上的那股香味让他有点受不了,觉得有点折磨他的神经。
“你就不能耐心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是两码事……”祁红娇嗔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一种病……”
“病?什么病?”秦笑愚惊讶地抬起头来瞪着祁红问道。
祁红捶了秦笑愚一下,嗔道:“你这么凶干什么?哼,什么病你自己当然意识不到了,根据你的家事,我猜测,你很可能有恋母情结……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像……像我这种年纪的女人?我怀疑你和……和刘蔓冬也做过这种事了,对不对?”
秦笑愚张着嘴呆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辩解道:“我没有……你别胡说……”
祁红咯咯一笑,低声道:“你是说你没病?还是和刘蔓冬没有做过这种事啊?”
“都没有……”秦笑愚闷声闷气地说道。
不过,他自己也不是很自信,尽管他没有和刘蔓冬发生过关系,可并不代表他不想,曾经有好几次,他都对她产生过冲动。
实际上,就在她和韵真交往的时候,当他第一次见到祁红的时候,首先引起他主意的并不是女人的品性,而是女人丰腴的身体和姣好的面容,随后才是她温柔贤淑的品性。
也就是说,在他意识到她的母性的光辉之前,首先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而他基本上已经记不起母亲的相貌了,所以,他在祁红身上体验到的母性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一种非常隐秘的生理成分,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而已,如果不是因为韵真的关系,他并不能排除自己会对祁红想入非非。
祁红一看秦笑愚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对自己一无所知,很显然,他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自己的提醒引起了他某种联想。
于是,祁红循循善诱地说道:“笑愚,这种事没有什么害羞的,也许说出来才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知道,一个内心里永远依恋母亲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你说,你在心里面是不是把我和你的妈妈比较过?”
“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刚才就不会那么做了……”秦笑愚柔弱地抗拒道。
祁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秦笑愚低垂的脑袋,柔声说道:“是呀,可问题是,我又不是你的母亲,没能满足你的感情需求,所以,当你愤怒的时候,或者对我不满的时候,你就狂躁……
想从我这里得到安慰,或者,你想让我伤心,让我哭泣,故意羞辱我……但是,完事之后,你心里面就会痛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笑愚嘴里闷哼了一声,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妈的,自己不过是在她的门口窥视了一眼,还没有领略到一点风光,可自己的内心已经被她看透了,这种丢人的事情要是让韵真知道了,今后怎么还有脸去见她啊。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秦笑愚抱着脑袋说道,本能地意识到,自己也许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祁红知道秦笑愚本质上是个缺乏自信的人,他的自尊心完全是建立在别人对他的认可上面,一旦遭受到打击,心理上就会失去平衡,这个时候,谁能给他安慰,他就会跟谁亲近,甚至言听计从,只是,不能让他察觉到你是再利用他,否则很有可能遭到他眼严厉的报复。
“笑愚,既然你不敢正视自己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你知道,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我最大的遗憾,也许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刚才说我们有缘分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以后就把我当做母亲来看待吧……刚才那件事虽然令人羞耻……可仔细想想,我倒是觉得和你更多的亲近感……”
祁红这些话倒不是纯粹的信口开河,一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一点,可在被一个男人肆意把玩过身体之后,仍然有着一般女性的心理反应。除了羞耻之外,她要么是恨,要么是爱,可对她来说,既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处显然已经被挑动了,有种舍不得放不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这种隐秘禁忌穿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套,这样一来,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秦笑愚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秦笑愚抬起头来,惊讶地盯着祁红,不明白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想当自己母亲,其中一个还刚刚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他知道,刘蔓冬认自己当干儿子多半是为了韵真,基本上算是一种感情投资,可祁红为了什么呢?她如果同意自己和韵真的事情,自己不是名正言顺地成了她的儿子了吗?为什么要如此拐弯抹角呢,难道只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
妈的,她不是说自己有恋母情结吗,不知道恋母情结到底是一种什么病,反正自己好像对她和刘蔓冬都怀着一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管他恋母不恋母的,既然她们都愿意亲近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且不管她们抱着什么目的,多一个干妈总比多一个对手强,能有这样两个美妇认自己做干儿子,也算是一种福分了,自己不是对韵真不死心吗,和祁红的关系正好为自己接触韵真提供了方便。
这样想着,秦笑愚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盯着祁红一脸坏笑地问道:“阿姨,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这干儿子可不是随便认的,必须有见面礼呢。”
祁红一听,伸手就在秦笑愚的脸上扭了一把,娇嗔道:“哼,你还得寸进尺了?怎么,难道我这个干妈还配不上你?”
话音刚落,脸就红了,心里暗忖,怎么在这个小混蛋面前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总是要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让人误解的话呢,并且好像说这些话心里面感到很痛快似的。
秦笑愚见祁红神情扭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那模样竟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不说动人心魄,却也令人怦然心跳,绝对不是韵真和吴媛媛这种年轻女人所能相提并论。
“我这样的穷小子,能有你这种干妈,肯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只是……”秦笑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祁红似笑非笑地盯着秦笑愚问道。
“只是,韵真可能不一定会同意呢?”秦笑愚故意一脸忧虑地说道。
祁红斜睨这秦笑愚,笑道:“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不知道,她们姐妹两个,从小都想要个哥哥,如果知道我认你做干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你这坏小子说话要算话,要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待……”
“那你是不是真心把我当自己儿子看待啊?”秦笑愚说着话,一张脸就靠过来,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邪恶。
祁红一把推开他,随即又捶了秦笑愚一下,娇嗔道:“要想让我把你当亲儿子,你是不是首先要尊重我这个当妈的……今后不许在我身上起腻,不然看我老大的耳刮子抽你呢……”
秦笑愚好像一点都不怕祁红,身子就像是不倒翁一样,刚刚被推开,随即又倒回来,竟然就靠上了她的身子,笑道:“我怎么不尊重你了,都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不是说我有恋母情结吗,我觉得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总想和你亲近呢……”
说来也奇怪,以往祁红在秦笑愚的眼里虽然性子温和,但也能隐隐感觉到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刚才要不是情况特殊,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她的身体。
可是,在有了亲密接触之后,那种威严竟然荡然无存,他估计这就是祁红刚才说的亲近感。再说,女人的话娇娇柔柔的,哪里有警告的意味,反倒像是故意在引诱秦笑愚来起腻似的。
“你这个坏蛋……你还想怎么亲近啊……”祁红似乎沉溺在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之中,不但不生气,反而放下了以往所有的架子,一双凤眼似嗔非嗔地盯着秦笑愚。
“我只想抱着你……要不,你抱着我也行……你说这是不是恋母的症状啊……”秦笑愚干脆装疯卖傻,话音刚落,一转身就把祁红丰腴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啊……你……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祁红在秦笑愚的怀里挣扎着,可也并不剧烈,明显有点半推半就。
“哎呀,别动,干妈,你这里有根白头发……”秦笑愚把祁红的脑袋搂在怀里,一只手就在她的头上翻来翻去。
祁红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头秀发,尽管已经上年纪了,可没有一根白头发,现在听秦笑愚一说,忍不住就有点担心,马上就不动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啊……不会吧,韵真前几天还给我检查过……你拔下来我看看……”
秦笑愚感觉祁红一个大屁股贴着自己的腿,再次体验到了妇人的肥腻,身体忍不住就有了反应,只是装模作样地在她的头发中翻找着,好一阵才说道:“看错了……干妈,你保养的真好,竟然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祁红已经感觉到了秦笑愚的身体反应,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有心推开他,可就是用不上力气,又怕他看见自己胀红的脸,于是只好继续趴在那里,装作不经意地叹口气道:“好什么?干妈老了……啊……靠在你的肩膀上真舒服,你别动,就这样……干妈被你们折腾的累死了……”
秦笑愚听祁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差不多几乎变成了哼哼,他双手抱着她腰,一只手不自觉地从后面慢慢往下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再体验一下她的屁股,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他现在脑子是清醒的,明白自己怀里抱着的可是韵真的老妈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笑愚只觉得祁红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忍不住侧着脑袋看看她的脸,只见她双目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妈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和孟桐那个王八蛋搞了一晚上,想想那个老王八也六十来岁了,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劲头呢,这倒好,自己这个原本给韵真依靠的胸膛,现在成了她母亲憩息的港湾,这种情景要是让韵真看见了,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秦笑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胡思乱想,直到双手感到麻木了,祁红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可又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惊醒她。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就像他的心跳一样,仿佛在催促着什么,他再次侧过头来看看祁红的脸,只见她双目微合,呼吸平稳,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秦开宇连大气都不敢出,不过,一双眼睛却一点也不老实,把女人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越看越心跳气喘,就在他快有点把持不住的时候,祁红也“正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秦笑愚赶紧装作刚刚打了一个盹的样子,松开祁红的腰,打了一个哈欠,一副茫然地说道:“我也睡着了?我本来想抱你到床上的……可又不忍心吵醒你……”
祁红娇慵地哼了一声,晕着脸低声道:“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我做了梦……梦见一只小狗老是在我心口拱来拱去的,扰得人不得安宁……”
秦笑愚一听,就知道自己行为已经被她察觉了,他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是在装睡,不过,见她朝红着脸,并没有斥责自己,一颗心顿时就激动起来,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这将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干妈?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抱着你睡觉的时候最害怕什么?”秦笑愚凑过去,腆着脸问道。
祁红白了秦笑愚一眼,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没好气地说道:“你天不怕地不怕,这世上还有你害怕的事情……哼,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又犯病啊……”
秦笑愚见祁红似嗔非嗔的,更加放肆了,伸手揽着她的腰肢,低声道:“我就怕韵真突然回来看见……”
祁红胀红了脸,半天没说话,默默地盘头发盘好了,一伸手就揪着秦笑愚的耳朵,愤愤地说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就不想点好事情……哼,只要心正,看见又怎么样?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其实,秦笑愚之所以花这么长时间和祁红打情骂俏,一方面当然是无法抗拒美妇的魅力,可最重要的还是心里面一直惦记着一件事,故意要讨得她的欢心,现在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就腻着她的身子,低声道:“干妈,你刚才说认识一个部队的首长……他知道我爸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祁红一愣,好像是忘记这回事,良久才说道:“这事你也不要抱多大的希望,他虽然知道这件事,也觉得当时对你父亲的处罚不太公平,但是,他的职务可能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再说,战争时期的纪律和现在又不一样,你父亲做为军官,擅自离开军营,就算不是逃兵,起码是违反了军纪……”
秦笑愚一听,睁圆了双目,瞪着祁红说道:“可他是战死的……就算不是烈士,起码也不能当逃兵吧……”
祁红见秦笑愚的狂性又有发作的迹象,赶紧伸手摸他的脸,柔声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其实,当年你父亲的一些战友也对这件事有看法,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给你们母子捐款了,只是……
当年做出这个决定的师团长,现在都身处高位,你说,谁敢替你父亲平反……这件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我倒是觉得可以先从你母亲入手,毕竟,你母亲是受到了牵连,并没有犯什么错误,当年和她一起在前线作战的女兵目前还有十几个,有几个还有一定的影响力,也许可以找她们想想办法……”
秦笑愚微微感到失望,不过,他马上就觉得祁红的决定是正确的,当年自己的养母临终前也一再警告他不要到处宣传自己父母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在部队工作,而当年对他父亲做出处理决定的一个师长眼下是军中大佬,如果他他到处找人的话,很可能会耽误了他的前程。
“干妈,你对这件事为什么这么清楚?”秦笑愚其实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祁红哼了一声道:“你既然和韵真来往,我怎么能不关心你的身世?不过,那是过去了……现在我就不太想管这些闲事了……”
秦笑愚一听,马上抱着祁红,厚着脸皮蹭着她的脸,撒娇似地说道:“干妈,我现在可是你的儿子呢,你更应该帮帮我了……”
秦笑愚心里明白,自己父母的事情,如果靠着自己折腾,这辈子也不会有一个结果,可像祁红这样有影响的人如果帮自己的忙,那希望就大多了。
且不说别的,军队的上层自己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为了安慰父母在天之灵,他要抓着祁红这根稻草,就算跪下来给她磕几个头也在所不惜。
祁红扑哧一笑,伸出一根兰花指在秦笑愚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娇嗔道:“吆,这会儿嘴巴怎么这么甜,刚才……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就像凶神恶煞一般……”
说着脸一红,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干儿子,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父母毕竟早就不在人世了,即便恢复他们的名誉又能怎么样?
你最多也就得到点经济补偿而已,你应该看得长远一点,也许可以利用你父母的事情做点文章,帮你自己早点洗清罪名,如果军队里有哪个大人物同情你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笑愚苦着脸说道:“我最多也就认识我们原来的老团长,并且早就转业了,你让我到哪里去找军队里的大人物?”
祁红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说的也是啊……毕竟地方上和部队打交道不多,接触的也只是一些文职人员,要想找个有实权有影响力的军头还真不容易,不过……”
秦笑愚一看祁红的神色就知道她是故意在吊自己的胃口,说不定还是在担心自己获得自由之后会去纠缠她的女儿呢,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主动提出这件事呢?如果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获得自由,完全没必要跟自己说这件事呀,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玄机。
这样想着,秦笑愚就耐着性子不去催促她,脸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摸出一支烟来点上了,只管坐在那里闷头抽烟。
祁红原本还等着秦笑愚再来腻着自己苦苦哀求,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挺沉得住气,只好继续说道:“我说了,这事不能着急……我先把当年和你父母的战友了解一下,看看还有哪些人还在部队工作,如果他们肯帮忙的话,再想办法往高层找……
不过,你要有耐心,不要出去到处说你父母的事情,别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人家一听你变成了一个罪犯,说不定躲你远远的呢……”
秦笑愚知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相信祁红如果真心帮忙的话,应该还有希望,只是担心她不会太卖力,毕竟自己这个干儿子认得有点牵强,根本谈不上真情实感。
“干妈,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能给父母平反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你能达成我这个心愿……我……我……”秦笑愚本想赌咒发誓说愿意给她当牛做马,可想想又不合适,一着急竟然想不起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激之情。
“你什么?哼,你就别跟我赌咒发誓了,我也只是尽力而为,可不能保证帮你达成心愿……对了,有件事情我正想问你呢……”祁红一面留后路,一边趁机把话题转向了自己的女儿。
“昨天晚上,你跟踪韵真去别墅的时候,另外有人也跟踪了韵真,你老实告诉我,那些都是什么人?”
秦笑愚一愣,不用猜,祁红的情报肯定来自于刘蔓冬,而刘蔓冬的消息自然是来自柴进这个混蛋,自己这几个马仔对刘蔓冬可够忠心的了,放个屁都会像自己的主子汇报。只是不明白刘蔓冬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祁红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吓唬她一下。
“干妈,这件事我还一直没有时间细细考虑呢,不过,据那两个人自己的说法,他们是本市黑帮团伙,但是,他们有否认自己是古从林的人……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古从林,他可是台湾黑帮的头目……”
秦笑愚觉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既然祁红帮自己的忙,大家还是彼此坦诚一点好。不过,他好像理解了祁红此刻的心情,也许,这是刘蔓冬使的一个计,故意让祁红对自己有所依赖,从而替自己创造和韵真接触的机会。
秦笑愚没有注意到,当祁红听见古从林三个字的时候,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柔媚了,坐在那里犹豫了半天,这才低声道:“笑愚,你说,本市的黑帮为什么要跟踪韵真?会不会还是为了你们那笔钱?”
秦笑愚缓缓摇着脑袋,谨慎地说道:“按道理应该不会,且不说这笔钱只是一个传闻,谁也不知道在韵真的手里,毕竟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了,他们为什么到现在才想起来呢?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人跟踪韵真可能另有原因。”
“啊……什么原因?”祁红爱女心切,一只手忍不住就握住了秦笑愚的一只手。
秦笑愚又摇着他的大脑袋,缓缓说道:“这不好说……我自从成为通缉犯之后,基本上和韵真就没有接触了,谁知道这段时间她都干了些什么……不过,我估计有这么几种可能……”说完,眼睛盯着祁红,原本是祁红握着他的手,结果他一翻腕子反倒把她的一只手握在了大手里。
“哎呀……该死的……你快说啊,难道还想让我求你吗?”祁红好像真的急了,说话从来没有如此大声过。
秦笑愚原本也没有把祁红的问题当回事,可越见她焦急,脑子里的内容就越多,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竟然就做起了文章,不自觉地就把刘蔓冬交给他的手段用上了。这就叫欲擒故纵,最重要的是把谁搅浑,把事情复杂化,这样一来,自己在祁红心目中的地位必将得到大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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