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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中原没想到自己疯疯癫癫说的几句话狠话竟然全被韵真听在了耳朵里,一时惭愧的胀红了脸。
不过,他还是没有听明白韵真话中的意思,还以为她是想报复自己呢,只好横下一条心,看看她究竟想把自己怎么样,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不当那个董事长,至于那笔钱,凉她也不敢收回去,她应该不会忘记,自己手里还保存着那两张光盘呢,就不信她敢乱来。
然而,当柳中原听见刹车声并睁开眼睛的时候,惊讶地看见韵真并没有把他拉到派出所,而是把车停在了市人民医院的门口。
“下来!”韵真站在车门口,见柳中原一脸疑惑的神情,忍不住温怒道。
“干嘛……我又没病……”柳中原不情愿地说道。
韵真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随即就板着脸嗔道:“你没病?我看你病的不轻,我找个医生好好给你看看……”
柳中原坐在那里犹豫了一阵,终究忍不住好奇心,从车里钻了出来,心想,难道是她身体不舒服?自己刚才动作粗暴,该不会是伤到哪里了吧?如果她是拉着自己来医院看病,说明她已经不生气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韵真白了柳中原一眼,一转身就朝医院走去,身上还披着男人的那件外套。两个人坐电梯来到了十二楼。
柳中原看看楼道的那块牌子,只见上面写着司法鉴定几个字,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在他想来,韵真来医院肯定是为了看病,既然看病无非是内科外科,要不然就是妇科,怎么跑到司法鉴定部门来了,也许是她到这里办什么私事呢。
“你在这里等着……”
韵真指指过道里的一把椅子说道。说完,她就在对面的一扇门上敲了几下,马上就有一个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的女人打开了门。
“韵真?你怎么才来,哎呀,淋雨了……”女人看着浑身湿透的韵真惊讶地问道,同时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柳中原。
韵真朝女人使个眼色,凑到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女人点点头,一面侧身让韵真进去,一边又看了柳中原一眼,这一次,女人的目光中明显带着某种令人不安的神情,柳中原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韵真跑到这里来肯定和他有关系。
约莫有五分钟的时间,只见韵真和那个老女人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柳中原面前说道:“你跟这位医生去一趟化验室……”
柳中原站起身来,警惕地问道:“化验室?干嘛?”
韵真凑近柳中原的耳边低声道:“你一直吸那玩意,我怀疑你的血液有问题,让这个老专家帮你看看……”
柳中原瞥了一下那个老女人,疑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身体好得很……你什么意思?”
韵真咬着嘴唇想了一阵,忽然把柳中原拉到一个角落里,红着脸说道:“你不是想和我……那样吗?人家不放心,你去检查一下,等结果出来之后,你就明白人家的意思了……”说完臊得赶紧扭过头去。
柳中原一听,浑身的骨头差点酥掉,心想,这就对了,她这是电影电视看多了,还以为吸食过毒品的人都可能得上脏病呢,所以想让自己抽血做个检查,看来她真的对自己……
“你……你说话可算话,如果我没有……那种病的话,你……你……”柳中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韵真哼了一声,一边朝一间办公室走去,一边低声道:“你先去,我在那里等你……”说完丢下柳中原一阵风躲进了办公室。
柳中原跟着女人来到一间摆满仪器的房间,还没有等她吩咐就迫不及待地卷起了衣袖,一边焦急地问道:“医生,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血样送到我的实验室来。”说完,也不理柳中原自顾走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韵真此刻在一间休息室里正用一把电吹风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像是在等待一个未知吉凶的占卜,心中既充满期待同时也有点忐忑不安。其实,她并不是在受到柳中原的侵犯之后才心血来潮带他来做亲子鉴定,而是在约柳中原见面之前就已经和这里的一个熟人联系好了。
自从得知柳中原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哥哥的消息之后,她就一直预谋着给柳中原做个亲子鉴定,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在一次给刘定邦做例行体检的时候,她安排自己的熟人不着痕迹地采了血样,只等着找个机会采柳中原的血样进行比对。
不过,在结果出来之前,她不想让柳中原知道自己的目的,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中包含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因素,至于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天在给父亲采血样的时候,她也莫名其妙地给自己采了一份,似乎只有这样,得出的结果才有信服力。
早上接到刘源电话之后,韵真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哄着柳中原来这里做个了结,如果他确实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不但要不遗余力地保住他董事长的职位,而且要慢慢让他掌握公司的实权,最终让中原公司成为家族企业。
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在银行资金的支持下,要不了几年,中原公司就有可能成为临海市的龙头企业,取代刘源和王子同之流的角色,到那个时候,自己这个行长也就可以让贤了。
但是,如果柳中原和父亲没有血缘关系,那就必须马上结束这场游戏,不管影响好不好,她都准备让妹妹韵冰接替董事长的位置。当然,她准备给柳中原和明玉一点适当的安慰,给他保留一个体面的职位,毕竟自己还有丢人的证据掌握在他们手里,一旦把他们逼急了,说不定又会反目成仇呢。
韵真正在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柳中原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一条手臂的衣袖都没有来得及放下来。
“医生说结果还要等一会儿……要不你先回去换件衣服,可别感冒了……”柳中原脸上一副吃定了韵真的神情。
“哼,现在才想起来?你如果真的关心人家,刚才怎么就像……”韵真话未说完就脸红了,转过身去看着窗外。
柳中原心中一动,走近两步,低声道:“韵真,我这个人就是不知道分寸,其实,我心里……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忘记过真心对我好的人……就算刘蔓冬我也没有真的恨过她……虽然你嘴上不承认,可我知道,从我的公司成立开始,你一直都是在真心帮助我,所以,我绝对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
韵真转过头来盯着男人看了一阵,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矛盾,她真说不清楚自己是盼着柳中原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呢,还是巴不得他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虽然从利益出发,她希望他和自己是一家人,可随即又一想,如果他和父亲没有血缘关系,难道就不能成为一家人了吗?
这样想着,脑子里就尽是刚才在公园里的情景,只觉得整个身子燥热无比,她简直不相信,自己在和柳中原分开这么久之后,为什么会拒绝不了他一次偶然的轻薄,难道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荡妇?可为什么面对王子同调戏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呢?不,也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内心充满了反抗的意志。
“难道你刚才还不算伤害我吗?”韵真觉得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味,反倒是有点幽怨的意思。
“但是,我觉得你也想的……你其实和我一样……我能够感觉到……韵真,我知道你是一个眼界很高的女人,请你给我机会,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我发誓……”柳中原凑到韵真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女人。
韵真一看他这架势,生怕他控制不住再次扑上来,一时心中颤巍巍,不明白柳中原为什么现在一看见自己就像是打了鸡血针一样,难道自己对他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你先别说好听的……等医生的结果出来再说……”韵真本能地后退两步,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感到一阵茫然,如果结果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吗?如果没有血缘关系,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
“我向你保证,我的血液干净的就像是没有受到污染的泉水……”柳中原被韵真含羞带臊的模样逗得心中一阵酥麻,要不是在场合的原因,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韵真似乎意识到了男人的危险性,马上走到远处的一张椅子里坐下,稍稍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激情,故意冷冰冰地说道:“那好,在医生的结果未出来之前,把你那段光荣的历史老老实实的交代一边,否则……哼……”
柳中原心里清楚,关于自己坐牢这段历史必须要给韵真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他摸不准韵真目前和刘源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万一自己说出了当年的秘密,一旦传到刘源的耳朵里,也许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毕竟,当年他拿过刘源的封口费,虽然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认识刘源,封口费也是通过刘蔓冬转交的,可现在他已经明白幕后的真凶就是刘源,自己只不过是替他背了黑锅而已。
眼下虽然已经有了古叔这个靠山,但并不能确定他有多大的实力,如果自己公开了那段秘密,则意味着自己不守信用,不但刘蔓冬会被牵扯进去,刘源也不会善感罢休,凭着他的神通广大,稍微动动小指头自己就吃不消,更不要说他还有黑帮的背景,惹恼了他说不定会灭了自己呢。
“反正我是被冤枉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一旦被你透露出去,我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这件事我算是认命了,也不想再去翻旧账……”柳中原点上一支烟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心有余悸地说道。
韵真见柳中原一脸诚恐的样子不像是有意推诿,预感到他坐牢这件事情背后可能另有隐情,只是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当初法院到底给你定的什么罪名?”韵真问道。
柳中原没来由地脸一红,诺诺道:“什么罪名……强健未遂……伤害……我可是冤枉的……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
“你看见了什么?”韵真紧接着问道。
柳中原马上就闭上嘴不吭声了,过了好一阵才扭头盯着韵真问道:“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和刘源走的挺近……有人说你们两个好上了……”
韵真脸一红,扭过脸去娇嗔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话?”忽然心中一动,盯着柳中原低声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坐牢这件事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柳中原似恼怒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别再提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韵真哼了一声道:“你忘记别人可不会忘记,难道你不想提这件事别人就能放过你?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也不至于搞得这么被动,万一临海县的项目落到王子同的手里,我们的所有努力都会前功尽弃,到时候你拿什么来还贷?”
柳中原心里一阵烦躁,银行的那笔贷款已经花了不少,利润还一分钱没看见,如果拿不到项目,后续的贷款肯定会被韵真叫停,自己算是白折腾了。
“那你说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了,大不了撤我的职,让你妹妹当董事长算了,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现在正是时候……哼,我都怀疑那点陈年老谷子并不是竞争对手扯出来的,要扯大家一起扯,谁还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事情……”
韵真一听,马上就明白了柳中原的潜台词,感情他是在暗示自己有把柄抓在他手里呢,忍不住美目一瞪,大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啊,原来你疑神疑鬼……竟然怀疑到我的头上了,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妹妹韵冰和王子同鬼混的情景,而自己刚才在公园里又被柳中原欺负,忍不住眼眶一热,滚出了几滴清泪,骂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一天到晚为你们那破公司操心,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好吧,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便你们怎么样,我整天东奔西跑,还要看人家的眼色,到头来还被你们猜忌,何苦呢……要不是看在……”
柳中原其实也就随便这么一句没过大脑的话,心里面倒没有怀疑韵真动他的心思,并且说完就后悔了,现在见韵真一副委屈的模样,心中一软,忍不住就伸手去揽她的腰,嘴里诺诺道:“你看你还当真了……呸,算我胡说八道有口无心,谁不知道这个公司全凭你在撑着……”
韵真一把推开柳中原,娇嗔道:“滚远一点……看见你我就生气……你爱说不说,你以为我就那么想打听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公司明天开股东会,你自己主动辞职就行了,我再不会管你的闲事……”
柳中原一听就急了,瞪着眼睛说道:“你说了半天最终还不是让我滚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辞职?没那么容易,这家公司是我的,就算我不当这个董事长,也不会随便让给哪个乌龟王八蛋……
临海县的开发项目我也不要了,你当初答应给我五千万贷款,这笔钱就从公司账上出,就算退我和明玉的股份,我自己拿这笔钱去柳家洼搞血燕窝……”
韵真听了柳中原的话,气的跺跺脚,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骂道:“看看你这点出息……放着几十亿资产的公司不争,偏偏盯着那点蝇头小利,算我瞎了眼……”
柳中原痛得呲牙咧嘴,嚷道:“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把过去发生的事情都抹掉吧,人家既然揪着我的小辫子,我有什么办法?”
韵真白了柳中原一眼,恨声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吗?既然是冤枉的,那就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弄清楚,难道你想一辈子背着强健犯的名声?难道你就一点没想过今后做个体面的人?亏你还是个男人……”
其实柳中原骨子里是个自卑的男人,极度的自卑反而让他显得自傲,他的自卑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方面自然是受身世的影响,但最主要的还是那段不为人知的牢狱生活,让他有种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尤其是在韵真的面前,这种自卑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以至于让他对韵真的感情总是停留在占 有 欲上。
现在听韵真这么一说,似乎看见了一点做个体面人的希望,只是有点半信半疑,似笑非笑地盯着韵真说道:“你要是法官就好了……再说,让我背黑锅的人可是你的老朋友呢,你舍得为了我和他们反目?”
韵真盯着柳中原低声道:“是不是和刘源有关系……”
正说着,柳中原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他拿出手机看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心中一虚,偷偷看了韵真一眼,这才走到一边对着手机喂了一声。
“怎么样?小子?和你的美人谈的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手机里古叔开玩笑似地问道。
柳中原见韵真一双美目一直盯着他,心里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吞吞吐吐道:“挺好……过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小子,对付女人可不能心慈手软,别忘了,刘韵真这种女人可不喜欢娘们一样的男人,她喜欢被男人征服……你带她来望海大酒店,老太太想见见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晚你就可以和她洞房花烛夜了……”古叔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柳中原哼哼了几声,赶紧挂断了电话,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竟然一阵火热,一瞥眼见韵真正疑惑地盯着他,马上强作镇静地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看还是找个地方慢慢对你说……你看,你的衣服都没干,别感冒了……”
韵真盯着柳中原的脸打量了一阵,警惕地问道:“你想到哪里去说?你可别在打什么鬼主意……”
柳中原不敢看韵真的脸,低声道:“我打什么鬼主意?别忘了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住过……有个人想和你见个面,她想和你谈谈……”
“什么人?”韵真惊讶地问道。
“一个大人物。”柳中原神秘地说道。
韵真扑哧一笑,娇嗔道:“没看出来,你还认识什么大人物,不会是你那个拉皮条的干妈吧。”
柳中原红着脸怏怏道:“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实在不愿意去的话,我也不勉强……”
虽然韵真心中对柳中原还保持着一定的戒备,可终究还是被他挑起了好奇心,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的那个大人物为什么要见我?”
柳中原狡黠地笑道:“你就别疑神疑鬼了,难道我还会害你,自然是对你有好处……”说着,身子向韵真凑近了一点,低声道:“也许她可以帮你一个大忙呢,还是去见见吧。等你和她见过面,我就告诉你一件关于刘源的大秘密。”
韵真听了柳中原的话,心里不再犹豫,抬手看看表,又看看窗外瓢泼的大雨,说道:“好吧,我就跟你走一趟,先不要说帮我什么大忙,看看你这个大人物能不能挽救你的命运,否则,今天是你在董事长任上的最后一天了。”
正说着,只见那位女医生走了进来,冲韵真说道:“真真,仪器出了一点故障,看来结果一时是出不来了,你回去等我电话吧。”
韵真说道:“也好,我正有点事情马上要离开,大概什么时间能得到结果?”
“书面报告最少要一个星期,不过,我会尽快先告诉你检测的结果……”女医生说道。
韵真一听,看了柳中原一眼,说道:“你先到车上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等柳中原一离开,韵真急忙问道:“顾阿姨,不会是真的仪器出了问题吧?”
顾阿姨笑道:“仪器倒是没有出问题,不过,目前也就是一个初步结论,为了检测结果更加精确,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初步结果怎么样?”韵真迫不及待抓着顾阿姨的一条手臂问道。
顾阿姨似乎对韵真的神情感到奇怪,忍不住问道:“真真,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替他做亲子鉴定?”
韵真脸一红,含糊其辞道:“帮朋友的忙……阿姨,结果到底怎么样?”
顾阿姨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初步结论是他和你提供的那份dna样品之间存在亲子关系……”
“存在亲自关系?”韵真一声惊呼,那神情既像是宽慰又像是失望,虽然结果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可心灵上却仍然感到震撼。
“我的初步结论是这样的,不过还需要进一步比对……你不懂,即便是亲子之间也存在遗传变异的情况。”
“遗传变异?”韵真不解地问道。
顾阿姨点点头,说道:“每个人的dna遗传物质都是一半来自母亲,另一半来自父亲;同样每一个基因位点也是一半来自母亲,一半来自父亲。
通过对15对以上的基因位点str分型检测,鉴定结果如果全部符合该规律,则可以肯定亲生关系,而如果其中出现2对不一致的dna基因位点,则可排除假设父亲与孩子的亲生关系。
但是,如果在遗传过程中出现变异的情况,那么情况就要复杂的多,需要通过极其精密的检测,最终才能做出判断,并且这个判断很可能是不准确的。
刚才那个人和你提供的dna样品比对之后,起码目前还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基因点有明显的出入,只是有一对染色体有点模糊,还要进一步检测之后才能得出最后结论。”
韵真呆呆地盯着窗户玻璃上不断流下来的水珠,一张脸渐渐的烧起来,虽然在她的心目中柳中原早就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了,可种关系一旦得到科学的鉴定,过去两人之间曾经发生的种种暧昧关系以及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马上就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一一闪过,尤其是刚才在公园里发生的一幕更让她狼狈不堪。
天呐,和自己的亲哥哥几乎已经乱轮!
“真真?”顾阿姨见韵真满脸通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叫道。
“啊……顾阿姨,这件事……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韵真仿佛此刻才想起这是一桩天大的秘密,牵扯到一桩家庭丑闻。
顾阿姨慈祥地笑道:“怎么?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我就奇怪了,怎么你们母女都热衷于替别人做亲子鉴定呢。”
“我们母女?”韵真一愣,一双美目直愣愣地盯着顾阿姨。
“是呀,你可能不知道吧,你母亲也曾经替一对父女做过亲子鉴定……哎呀,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顾阿姨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马上就不说了。
“我妈妈替谁做亲子鉴定?”韵真哪能轻易放弃,急忙追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就像你一样,也许是替某个不愿意露面的朋友……”顾阿姨好像从韵真的神情中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结果……结果怎么样?”韵真换了一个角度问道。
“结果嘛……”顾阿姨眯着眼睛回忆道:“第一个不是……第二个是……”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母亲提供的第一个男人不是那个女孩的父亲,第二个才是她的生身父亲……”
顾阿姨说完,惊讶地注意到韵真的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她,一时心中有点慌张,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在不经意之间已经泄露了一桩天大的秘密,心中一阵忐忑不安,犹豫道:“韵真,这可是个人**,我因为你们是母女才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否则,我这辈子的清名可就……”
韵真渐渐回过神来,冲着顾阿姨诡秘地一笑,说道:“你放心吧,希望你能替我们母女保密……对了,我倒是忘记了,上次你儿子在我那里申请的一笔贷款已经批准了……”
说完,韵真就慢悠悠地朝门口走过去,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来盯着顾阿姨说道:“阿姨,我母亲上次的鉴定文件应该还能查到吧,麻烦你给我发一份影印件……”
“真真……这……”顾阿姨话还没有说完,韵真的身影已经在门口消失了。她呆呆地盯着那个背影,喃喃自语道:“母女两个真像……这个家庭究竟有多少秘密呢。”
柳中原见韵真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上了车,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两眼呆滞地凝视着前方,心中不免一阵狐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血液真的出了问题,于是一边发动车一边忐忑地问道:“怎么了?她说什么?”
韵真瞥了男人一眼,幽幽道:“没什么,开车吧。”
“没什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我得了艾滋病似的……那老婆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柳中原嘟囔道。
韵真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盯着柳中原打量了一阵,忽然就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刘定邦的某些遗传特征,心里不仅佩服起母亲祁红来。
她只是看了柳中原一眼,不用通过任何检测,马上就确定了柳中原和父亲之间的血脉关系,那种直觉简直精确的要命。现在看来,她早就知道父亲对她的不忠了,只是没有料到存在这个私生子而已。
柳中原被韵真打量的心中直发毛,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一双眼睛不敢和她对视,心中的那点自信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硬着头皮颤声道:“你有什么话就说,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病……”
韵真移开自己的视线,神情恍惚地喃喃道:“不,你很好……你没病……有病的是我……”
“你?你怎么啦?要紧吗?”柳中原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扭头惊讶地看着韵真。
韵真半天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脸上忽然留下一行清泪,喃喃道:“我算是白活了……”
柳中原吃惊地把车停在了路边,一手拉着韵真手臂,焦急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啊……”
韵真扭头看看柳中原,见他一副情急的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心中竟然感到一阵欣慰,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幽幽道:“我换了绝症……你还……还会喜欢我吗?”
柳中原一听,胸中感到一阵窒息,忍不住就涌起了一股感情的潮水,似乎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真实情感。
他一手紧握着韵真的一条手臂,两眼盯着她低声说道:“不管你得了什么绝症,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喜欢你一天……不管什么都改变不了……”
韵真痴痴地盯着柳中原,好一阵说不出话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心中的猜测还没有定论,脸上一红,避开柳中原火辣辣的目光,低声道:“开车吧,跟你开玩笑呢……”
柳中原呆呆地盯着女人看了一阵,忍不住骂道:“神经病……非被你折磨死不可……”
韵真扭头看着窗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想,也许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折磨正印证了命中注定的某种姻缘,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老天爷似乎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韵真坐在车上想着心事,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母亲做的那个秘密亲子鉴定上面,以至于没有注意汽车行驶的方向,等她觉得有异,汽车已经驶进了北山的河谷地带,忍不住警觉地问道。
柳中原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一个患了绝症的人,还用得着在乎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吗?”
韵真哼了一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乱来,我……我……”我了半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张脸反而慢慢涨红起来。
柳中原瞥了一眼女人通红的脸庞,心中感到奇怪,不明白女人今天为什么动不动就脸红,并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她已经猜到自己的意图了?
“你想怎么样?别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威胁我……在我董事长职务还没有撤销之前,我可是个有身份的人……”
韵真一听差点笑出声来,白了柳中原一眼,心中阴霾渐渐消散了一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把脑袋靠在了椅子上,慢慢闭上眼睛,脑子里浮想联翩,那模样竟似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半个小时之后,汽车停在了北山东北部的一栋豪华别墅的门前,韵真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慢慢明白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看来还真是个大人物。看看这栋别墅就知道主人的身份了,只是不清楚这家伙什么时候和这里的有钱人勾搭上了。
“下车吧。”柳中原绕过车头,替韵真拉开车门,一脸严肃地说道。
韵真一咬牙从里面钻了出来,潮湿的衣服被山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这是谁的别墅……”
说着话,韵真已经看见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韵真脑子里搜索了一下,排除了自己认识这个男人的可能性,不过,从他的气度举止来看倒是真的有点大人物的架势。
“这是古叔……”柳中原一边走上台阶,一边冲韵真低声道。
古叔?在临海市还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古叔的大人物。忽然,一个传闻在韵真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心中马上警觉起来,难道这个古叔就是刘源的的继任者古从林?
“刘行长,欢迎你……请进来吧……”古叔拿下嘴里的雪茄,一双小眼睛把韵真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惊讶地说道:“怎么?你淋过雨了……杨嫂,先带刘行长换衣服,山里面冷,可别冻感冒了……”
古叔这么一说,韵真浑身忍不住一阵哆嗦,脊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扭过头去瞪了柳中原一眼,那眼神中竟有几分幽怨之情,她似乎已经明白柳中原带自己来这里见古叔的意图了,没想到柳中原竟然已经悄悄地和刘源的手下拉上关系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引着韵真上楼换衣服去了,柳中原跟着古叔走进了一间书房,书房全部采用实木装修,显得古色古香,即便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也让人感到一丝暖意。
“怎么折腾这么长时间?”古叔在一张藤椅上坐下来盯着柳中原问道。
柳中原一阵扭捏,坐在一张沙发里,嘟囔道:“中途出了点事……”
“哼,看她都湿透了,也不怕冻着她,既然是自己的女人,起码也要有点怜香惜玉的心……这样一个小美人,连我都有点不忍心了……”古叔说完冲柳中原眨眨眼睛,一阵哈哈大笑。
“叔叔……今天真的要……她好像有点察觉了……”柳中原紧张地说道。
“要什么?看你这点出息……先和她谈谈,婚姻的基础并不仅仅建立在感情之上,共同的利益一样能够碰撞出情感的火花……不过,我觉得这个小美人倒是不讨厌你,不然,她也不会让你带到这荒郊野外来。”古叔自信地说道。
柳中原一听,渐渐恢复了信心,想起刚才在公园里和韵真的那一番缠绵,心中砰砰直跳,一想到有古叔做自己后盾,心中的那股**马上就膨胀起来,只是在想到明玉的时候,又有点尴尬和内疚。
书房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随即那个中年妇女带着换过衣服的韵真走了进来,柳中原将韵真打量了一眼,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高领齐腰的羊绒衫,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越发勾勒出女人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段。真没想到别墅里竟然有这么合身的衣服等着她来换,难道古叔能掐会算?
“请坐吧,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古叔说着亲自给韵真沏了一杯茶。
“古叔……我听中原说你想和我谈谈?”韵真呷了一口茶,一双美目把古叔端详了一番。
古叔哈哈一笑,说道:“中原这小子传话也传不清楚,不是我想和你谈谈,而是我的母亲很想见见你……”
“你母亲?”韵真皱起眉头,一脸疑惑的神情。
古叔微微一笑,冲那个中年妇女说道:“请老太太出来吧,客人已经到了……”
一会功夫,只见那个中年妇女搀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了进来,韵真和老太太只打了一个照面,马上就认出了她,嘴里惊呼道:“卢……卢会长……”
卢凤仙微笑着点点头,挣脱开中年妇女的搀扶,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走到韵真面前,一双眼睛盯着韵真看了半天,只看得韵真脸上浮起了红晕,这才微笑道:“不错不错……倒是有几分你母亲的影子……”
韵真扭头看看柳中原,见他一双贼眼也在自己身上溜来溜去,心中一阵娇嗔,不过,柳中原倒是没有说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卢凤仙确实称得上是个大人物,起码,她来本市游览,母亲祁红和一干省市领导都要亲自出面迎接,没想到她竟然躲开了那些媒体记者,偷偷在北山的这栋别墅里隐居了下来。
但是,不管韵真多么聪明伶俐,她还是搞不明白柳中原和卢凤仙、古叔怎么扯上了关系,毕竟,社会上的传闻都说古从林母子和刘源关系不一般,不然,刘源也不会把总经理的职位让给古从林了。不过,韵真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个传闻,那就是卢凤仙代表着大部分台商在大陆的利益,他的儿子则有着台湾黑帮的背景。当然,所有这些只是传闻,并没有事实根据。
“中原,好像还少了一个人?”韵真忽然冲柳中原说道。
柳中原一愣,不解地问道:“少了一个人?谁呀?”
“我想这种场合,刘源也应该在场啊。”韵真明着回答柳中原,一双眼睛却是看着卢凤仙。
卢凤仙微微一笑,拉着韵真的一条手臂坐在沙发上,随手把拐杖放在一边,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有这个疑问也不奇怪,不过,今天请你来这里……一不谈生意,二不谈贷款,三不谈项目,今天请你来只想和你谈谈我们的家事……”
“家事?”韵真眯着眼睛问道。
卢凤仙点点头,冲古从林和柳中原说道:“我和韵真说说私房话,你们两个小子去外面自己玩吧……”
柳中原似乎知道卢凤仙要和韵真说什么私房话,兴奋的直搓手,临出门前还回头冲韵真色迷迷地看了一眼,看的韵真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脸红。
“韵真,你好大的胆子啊……”等到书房的门一关上,卢凤仙拉着韵真的手说道。
韵真愣在那里,不明白卢凤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一颗心却一阵乱跳,仿佛自己真的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哼,如果不是我发现了那两个坏小子的阴谋诡计,你今天可就要遭殃了……”卢凤仙似笑非笑地盯着韵真说道。
“他们……想干什么?”韵真似乎隐隐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声音问道。
卢凤仙叹口气道:“还能干什么?我那胆大包天的儿子想让你今天和我的孙子洞房花烛夜呢。”
“啊!”韵真胀红了脸,心里面把柳中原骂了一百遍,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想把自己骗到这里霸王硬上弓呢。不过,一想到自己在公园时候的半推半就,心里就恨不起来,因为她能够感觉到男人对自己那一股强烈的**。只是不明白古从林为什么心甘情愿替柳中原做嫁衣。
不对!孙子?谁是她孙子?柳中原是她的孙子?
“柳中原和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韵真顾不上柳中原的阴谋诡计,吃惊地问道。
卢凤仙淡淡一笑,说道:“不瞒你说,中原是我的亲孙子……我找了他几十年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频繁地来往于台湾和大陆了……”
“啊,这……这怎么可能……”韵真吃惊地几乎从沙发上真起身来,同时心中一阵迷糊。柳中原明明是父亲的私生子,怎么忽然又成了这个台湾女人的孙子了,八竿子也打不着啊,难道父亲和这个台湾女人之间也有什么瓜葛?
忽然想到母亲祁红的那个亲子鉴定,韵真一时糊涂的理不出头绪,只是怔怔地坐在那里说不出话。
卢凤仙对韵真的反应并不奇怪,轻轻拍拍她的手,低声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告诉你这里面的来龙气脉……我这辈子有过两个丈夫,两个儿子……”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卢凤仙虽然年届八旬,可思路异常清晰,她的回忆就像一条潺潺的小溪,忧郁而有清澈,等她拨开韵真面前的迷雾,一切都显得清晰起来,按照她的说法,柳中原可不是她嫡亲的孙子吗?
韵真只觉得哭笑不得,只有她心里清楚柳中原身世中存在那个天大的误会,强忍住才没有把柳中原是自己父亲私生子的真相说出来,她不得不承认柳中原走了狗屎运,竟然左右逢源,一下就获得了这多的贵人相助,难道这是老天爷对他少年时所受苦难的补偿吗?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韵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
卢凤仙盯着韵真端详了一阵,忽然伸手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低声道:“我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对外人说这一段不为人知的秘闻……
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台湾了,不过,在我回去之前有件事必须安排好……你知道,我亏欠儿子承基太多了,并且也永远无法弥补……既然他的儿子还活着,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尽力补偿他,即便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替他摘下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韵真俨然已经明白了老太太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时红着脸低下头去,装糊涂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卢凤仙的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种凌厉的神情,沉声说道:“我知道,他心里真正爱的女人是你……我希望你能成全我的这份心意,我们柳家不会亏待你的……”
韵真一抬头就碰上了卢凤仙充满期待而又霸道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去,无力都反抗道:“我们不合适……”
卢凤仙盯着韵真看了一阵,嘿嘿冷笑了几声,说道:“你是不是认为你和刘源合适……告诉你,趁早放弃这个念头,刘源就要完了,难道你想跟着他毁掉自己?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的孙子喜欢你,这就足够了……”
韵真没想到这个老太太竟然如此刚愎自用,一时勾起了她好斗的脾性,正想反击,忽然意识到她的话里面还有比情感更重要的信息。刘源就要完了?这是从何说起?难道他们和刘源不是一伙的?
卢凤仙不等韵真表态,继续说道:“韵真,我了解你的家庭,和你母亲也有过交往,我相信,你母亲不会反对这桩婚事……我也知道,你是个眼界很高的女人,不过,请你相信,早晚有一天,中原回成为这座城市最有钱的男人……当然,金钱并不能决定一切,重要的是,在我们的帮助下,你也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母亲会同意这桩婚事?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要嫁给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疯掉才怪呢,不过,也许她心里最清楚,自己和柳中原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个坐在轮椅上自己最敬重的父亲也许并不是自己生父,而那个生父则一直隐藏在一个角落里,不声不响地一直注视着自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事来得太突然了……难道你不知道?他……他已经有女人了,并且马上就有孩子了……”
韵真放弃了反抗,只是寻找着客观理由,并且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憧憬,如果撇开柳中原和自己的血缘关系,他的将来确实充满了诱 惑力,这小子走了狗屎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见,难得他对自己这么执着呢。
卢凤仙看出了女人的犹豫,淡淡一笑道:“韵真,虽然我身在台湾,但是,在这座城市我们也经营了多年,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会处理的很好,都会让你满意,只要你点个头就行……
当然,这对你来说确实有点突然,你必须明白,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难免碰到一些突然的事情,并且不得不接受她。
换句话说,如果今天我不出面阻止的话,你现在已经和我的孙子洞房花烛了……我那儿子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不过,我反对阴谋诡计,虽然我自己是被迫嫁给了两个丈夫,可我希望你能够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孙子……”
韵真听卢凤仙软硬兼施说到这里,虽然脸上**辣的,可还是勇敢地抬起头盯着她说道:“我也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如果随随便便找个男人的话,我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中原如果真的喜欢我,那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的人就不要插手了……”
卢凤仙盯着韵真半天没说话,良久才点点头,拿起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说道:“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当我先向你表个态,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家族……我听说你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这一点倒是挺像我年轻的时候,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哎呀,那两个兔崽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来了就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韵真见卢凤仙并没有逼着她表态,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今天自己如果断然拒绝她的求婚,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不留一点余地断然拒绝的话,柳中原肯定就会成为她的对立面,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起码目前不能出现这种局面,否则,前期的努力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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