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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女帝？
方羽实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愤愤不平的谢道韫。
以谢道韫这不动如山的性格，若是连她都能生气，可见这位滋味女帝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触碰了她的底线。
“你是说……南宫紫薇，是我当年的……对象？”方羽很含蓄地使用了“对象”二字。
谢道韫点点头说道：
“不错！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待他日龙帝，找到九大记忆碎片，便会知晓一切。”
“你大可现在就告诉我。”方羽目光直视谢道韫。
谢道韫面露难色，说道：“陛下如今的实力已到地阶修行者，以龙帝陛下擅长的上古战技，可击败大天位强者，堪比玄天位。但……”
她的语气顿了顿，继续道，“但想要击败至天位强者……怕是不太可能。道韫说得多，只会影响陛下的判断。另外，很多事情不仅是陛下记不清楚，道韫也记不清，万一信息有误，变回，便会万劫不复……”
闻言。
方羽点了点头。
她说的不无道理。
眼下，以自己的实力，全力以赴八重奏，可以与玄天位强者一战。当然，这是全力以赴用尽浑元的情况。地阶始终是地阶，今后还需要努力提升。同样，谢道韫更需要提升。
一千年，她才恢复到了大天位境界。距离至天位还很遥远。她所缺少的不是修炼功法，技巧，又或者是战斗经验。她缺的就是灵气和环境……
想到这儿。
方羽说道：“好吧……你现在是大天位实力，进入秘境后，可以扩大至周围五百米的活动范围。今后每提升一次修为，便可扩大一千米……记住，千万不可冒险。”
谢道韫露出感激之色，说道：“谢，龙帝陛下。”
言毕。
方羽朝着附近的隐龙侍卫招手道：“你，过来。”
“姑爷，请吩咐。”
“送冰女回泽州晋城。”
“是！”
待谢道韫离开之后。
叶家上下一一从别墅中走了出来。
叶行空，钟龙钟虎等人知道谢道韫是临时来帮助叶家的，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叶文君却满脸失落。
虽然和谢道韫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却感觉谢道韫给了她巨大的帮助。
除此之外，她们之间的相似处，更让叶文君觉得，谢道韫不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人，而是她的姐姐。
“进去吧。”
说完，方羽不理会他们，走进别墅之中。
大厅中。
上官灵慧任劳任怨地扫着地，桌子，椅子……正在缓慢地清扫着。
方羽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任何的同情。
这算是对她的惩罚。
也算是对她性格的一种磨练。
紧跟着，叶家上下纷纷进入了大厅之中。
忽然——
上官灵慧倒了下去。
见状，一旁的女仆，冷漠地道：“快起来，活还没干完呢，这就倒了？”
上官灵慧实在太累了，满头大汗，脸色发虚，像是好几天没吃过似得。
“对不起，我，我实在太累了。”
女仆继续训斥道：“你已经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你只是我家小姐的女侍，干这么点活就守不住了。真没用。”
就在这时——
方羽说道：“上官灵慧，到二楼客房来一趟。”
说完，便上了楼。
众人一怔。
不知道方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上官灵慧眉头微皱，也是不知道方羽叫她做什么，但她还是上了楼。
叶行空看着二楼，提醒道：“文君，看好你家男人。”
“嗯？”
“嗯什么嗯？我让你看好你家男人。”叶行空皱眉道。
看着叶文君一脸茫然天真单纯的模样，一旁的钟龙笑道：“行空的意思是让你看好方羽，别让他偷吃。”
叶文君一愣，俏脸涨红。
说真的，她不爱管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是一定要把人管得严严实实的人。
那种人，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管家婆似的。
见她还在发愣，叶行空说道：“还杵着干嘛？你也上去啊。”
“这……”
叶文君无语了。
在一家子的催促下，叶文君还是上了楼。
客房没有锁。
刚一靠近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方羽的声音——
“进来吧。”
叶文君心中一惊。推门而入。
……
客房中。
方羽坐在椅子上，上官灵慧站着，满脸疲惫和拘谨。
“你被废修为将近一周了……如果在耽误下去，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实力。”方羽淡淡道。
闻言。
上官灵慧露出难过之色。
“我知道……可我没的选择。”
方羽笑道：“那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就看你敢不敢选……”
闻言。
上官灵慧满脸疑惑。
不仅是她，叶文君也对方羽的话感到疑惑。
“很简单，我可以帮你恢复修为……作为交换，你需要做叶文君的剑奴。”
剑奴？
听到这个新的名次，让她白色不得其解。即便她是琉璃宗的千金大小姐，也从未听说过有剑奴。
“所谓剑奴，便是剑的奴仆……剑奴一生不需要侍奉任何人，不需要拖地，不需要擦桌子，也不需要看其他人的脸色……只需要做好一件事，照顾好主人的剑。”
闻言。
上官灵慧紧锁眉头，说道：“你说过，我只需要做叶小姐的侍女即可，现在让我做奴隶！士可杀不可辱——”
“你急什么？”
方羽翻了白眼，说道，“剑奴，只不过是剑的奴仆。哪一点地位低下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另外……做剑奴，轻松清闲。我帮你恢复实力，你自然就能和叶文君一样，想练什么就练什么……难道，你不想像叶文君一样受人尊重？”
上官灵慧沉默不语。
说她不想恢复以前的实力，那是假的。
这段时间，该吃的苦，全吃了，该受的罪也都受了……只是，她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然，做剑奴，有莫大的好处，也同样带来弊端——”方羽继续道。
“什么意思？”
“若是你做了剑奴，那么你必须得和你的主人一致对外……任何背叛和异心都会，都会影响剑的灵性。”方羽说道。
“剑的灵性？”
上官灵慧和叶文君同时一怔。
武器就是武器，难道还有灵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