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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上官知行把颜料笔全部推到小家伙的面前，让他选。
小家伙选了一只红色的，小心翼翼，在Q版上官彻的脸上，画了两个圈圈。
歪头想了想，又在Q版上官彻的鼻子上，点了个两粗大的圆点。
小娃娃添加了这些后，Q版上官彻看上去，有点像……猪八戒？
“娃娃，你确定……这是上官彻？”上官知行万万没有想到，小娃娃的心里，上官彻居然是这种形象。
“这样很帅啊！咪咪不觉得吗？”小家伙理所当然地说。
“呃……这个……”上官知行深吸口气，要很用力地忍，才能不笑出声来，“呃……你觉得帅的话，那就是刷吧。”
脑中，想起之前地黑市，小娃娃给上官彻挑衣服的事，上官知行开始还不明白，小娃娃怎么尽给上官彻找那种奇怪的衣服。
现在，上官知行总算是明白了——
小娃娃在对男人的审美上，有很严重的问题。
“我也觉得很帅，呵呵呵……”小家伙笑得脸蛋红红的，显然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不停地欣赏。
“咳……对，很帅……咳咳咳……”上官知行咳个不停，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快笑得肚子抽筋了。
“咪咪，我可以再给爹地戴个帽子吗？”小家伙又问。
“你想给他戴什么样的帽子？”上官知行深深地吐纳，把情绪压下去。
“呃……”小家伙认真地思考了下，“戴孙悟空的帽子吧！很帅的！”
“孙悟空？金箍么？”上官知行想象了下，上官彻戴上金箍的画面，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娃娃，有人说过你很有才华吗？哈哈哈……”
上官知行笑得不行，从来没有这样没有形象过。
“才华？是什么？”小家伙听不懂。
“就是……很聪明的意思。”
小家伙想了下，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有哦，很多人说过……婆婆啦，无双姑姑啦，隽叔叔啦，冰焰姑姑啦，菲语姑姑啦……好多好多人。”
说到这里，小家伙突然顿住，表情变得难过起来。
“怎么了？”上官知行关心地问：被那么多人夸聪明，小娃娃还不高兴？
“坏女人说，我越聪明，就越容易得病……”
“得病？为什么？”上官知行愣了下，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
“坏女人说我是乱~伦的孩子……”小家伙又开始失落，“咪咪，我真的是乱~伦的孩子吗？”
“这…………”上官知行胸口一滞，答不上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娃娃解释，小娃娃的出生，也没有任何话可以反驳。
江融雪说得没错。
她和上官彻有血缘关系，生下来的孩子，的确是乱~伦…………
“咪咪，为什么坏女人说我是乱~伦生的孩子啊？”
“没有，你别听她胡说，你不是那种孩子…………”上官知行哽着声音回答，除了隐瞒，别无他法。
可就连上官知行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